沈子衿開始調配眾人分頭行動,有人負責做飯,有人負責歸類食物。
一個多小時後,韓宇和他母親將幾道菜端上餐桌,眾人圍坐一起吃飯,邊吃邊聊。
黃毛邊吃邊問:“沈姐,接下來怎麼做?”
沈子衿低頭看了眼手錶:“等會兒我會安排幾個人出去檢視周圍的環境。”
黃毛應了一聲,轉頭和白毛聊起喪屍爆發的原因,兩人的說法令人啼笑皆非。
白毛認為這場末世是為自已而來,自已馬上就擁有異能,走上人生巔峰。黃毛則說他是不是玩原神玩傻了,兩人拌起嘴來。
眾人吃完飯,韓宇收拾桌子,沈子衿掃了一眼眾人,說道:“陳虎、張冰、林一、張傑,跟我出去觀察一下別墅區的地形,其他人留在這裡守著別墅。”眾人應了一聲。
眾人稍作準備後,步出別墅庭院。陳虎駕車,沈子衿坐於副駕,其餘人則坐在後座。
陳虎:“沈姐,我們去哪兒?”
沈子衿看著手機地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加油站,陳虎應了一聲,順著導航駕車前行。
加油站距別墅區有一段距離,沈子衿右手托腮,凝視著車窗外的景色。
過了一會兒,她從後視鏡中發現有幾個戴著頭盔騎著摩托車的人在後面追趕。
為首的騎手加速,一個漂移,停在車前,舉起一根鋼管,對著吉普車。陳虎急忙剎車,沈子衿皺起眉頭。
其他騎手也紛紛在吉普車四周停下,將其緊緊圍住。
騎手大聲吼道:“下車!”其他人隨聲附和,鬨笑起來。
張冰剛準備開啟車門被沈子衿眼神制止,沈子衿淡淡的說著:“除了張冰以外其他人下車,他一出手就要殺人,你們打他們一頓就是了。”
白毛如離弦之箭一般下車,對著擋在車右邊的騎手飛起一腳,這一腳如同泰山壓卵,直接將騎手連人帶車踹得人仰馬翻。另外兩人也緊跟著下了車。
騎手的頭頭見狀,怒不可遏,揮舞著鋼管準備向陳虎撲去。陳虎眼疾手快,抬手牢牢抓住鋼管,隨後如暴風驟雨般的一拳打在騎手肚子上。這一拳勢大力沉,打得騎手身子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弓起,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眾人頓時混戰在一起,片刻之後,幾個騎手便全部被制服,按在了地上。
白毛怒罵道:“他媽的,學人攔路搶劫?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沈子衿開啟車門,不緊不慢地走下車。張冰見狀,也跟著下了車。沈子衿看著被陳虎按在地上的騎手,微微點頭示意陳虎將他放開。
沈子衿摸了摸下巴,輕聲說道:“把頭盔摘下來。”
騎手聽到後,緩緩摘下頭盔。只見他年紀尚小,看起來十九歲上下。
沈子衿眼神平靜地看著他,淡淡的說道:“年紀這麼小,怎麼不去好好上學?”
騎手聞言,怒氣衝衝地吼道:“上你*,臭婊子,有本事打死我。”
陳虎聽到這句話,瞬間怒髮衝冠,一個箭步上前,狠狠地扇了騎手一巴掌。騎手被打得頭一歪,鼻血如泉湧般流出,整張臉都變得麻木。
陳虎雙目圓睜,怒喝道:“把嘴巴放乾淨點,否則老子弄死你!”
沈子衿嘴角微揚,嘲諷道:“呵,還挺有脾氣的,要不要跟著我們?”
騎手卻不知死活,破口大罵:“他媽的,你算個毛。”
沈子衿聽到這句話,無奈地搖了搖頭,微微攤開雙手,示意陳虎繼續動手。陳虎心領神會,如餓虎撲食般衝向騎手,一頓拳打腳踢。其他小弟看著眼前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
沈子衿看著躺在地上抱著頭的騎手,心想應該差不多了,便示意陳虎停手。
沈子衿蹲下身子,看著滿臉是血的騎手,輕聲說道:“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你們跟出來不就是想要吃的嗎?餓壞了吧?我可以給你們食物,只要你們乖乖聽話。”
騎手顫抖著,滿臉鮮血,他虛弱地說道:“姐,親姐,我們跟你混。”
沈子衿嘴角微揚,淡笑著說:“這就對了,早這樣多好,也不至於白挨頓打。你叫什麼名字?還能站起來嗎?”
騎手顫巍巍地站起身,戴上頭盔,聲音略帶顫抖地說:“我叫朱浩,道上的人都叫我朱少。”
白毛聽聞,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問道:“道上?哪條道上啊?”
朱浩不敢回答,低下頭去。沈子衿見狀,輕描淡寫地說道:“敢殺喪屍嗎?騎著摩托跟著我們,我們準備去加油站。”
朱浩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扶起摩托車,為陳虎的吉普讓出了路。眾人坐回車上,車如離弦之箭,在前方飛馳。朱浩等人則騎著摩托車,如一群忠誠的獵犬,緊緊地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