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還沒來得及後悔,天翻地轉間,楊宣把她橫倒壓上來,眼眸發暗,壞笑道,

“若兒,你說的要和我永遠在一起,那我們要籤個契約的。”

阿若感覺到男性的危險氣息,驚慌問道,

“宣哥哥,你幹什麼?什麼契約?”

楊宣握住阿若推拒的手,溫柔親吻一下,笑道,

“若兒,我是不是你的夫君?我們成親這麼久還未有夫妻之實,為夫甚愧疚。”

阿若看著楊宣緊張道,

“可是宣哥哥,你病還沒好,我也沒準備好。”

楊宣俯身輕解阿若的衣衫,安撫道,

“傻若兒,我們只是履行個儀式,免得被薛老頭看出端倪,你放心,我現在病還沒好,不會怎麼樣的。”

阿若羞紅了臉,半信半疑地看著楊宣,小聲道,

“宣哥哥,你不會騙我吧?”

楊宣笑道,

“傻若兒!”

一揮手屋內燭火熄滅。

一場疾風驟雨,打落紅梅無數。

王婆一大早就被阿若楊宣屋裡的動靜驚到,忙讓下人們避開院子,又吩咐芍藥等人趕快燒水準備。

“這姑爺身體剛好就折騰,這可怎麼得了。”

王婆擔憂道。

“楊宣,你個大騙子!”

阿若渾身痠軟,癱成了一汪水,軟糯糯罵一句。

楊宣怕阿若第一次承受不住,很是收斂並未盡興,但如獲至寶,憐愛非常。

楊宣看著沉沉入睡的阿若,無限溫柔,輕輕抱起,發現阿若身子下面殷紅一片,又心疼又歡喜,不禁連連親吻懷中可人兒,心滿意足地喃喃說道,

“好若兒,你是我的了。”

楊宣簡單清理一下,喊王婆帶婆子抬水進來,親自抱著阿若輕輕放入浴桶,給她輕柔擦洗。

“姑爺,還是讓老身來吧,我從小伺候小姐的。”

王婆看到床上的血跡,又看到阿若身上的印子才明白過來,心疼不已。

“還是我自已來吧,你出去把炕燒的熱一點,以防著涼。”

楊宣說道。

王婆想再說兩句,看楊宣的表情,不好多說,只好把準備好的藥瓶放在桌上,囑咐道,

“若姐身子嬌嫩,第一次承受可能會受傷,你給她塗抹一下會好得快些。”

楊宣點頭,耳根通紅。

阿若感覺自已睡了長長的一覺,睜開眼發現被窩裡的自已一絲不掛,腿心隱隱地疼痛中又有一絲絲涼意。

想起睡著後迷迷糊糊楊宣給她擦洗、抹藥,她以為自已在做春夢,竟然是真的!

阿若羞的矇住了被子,她終究是他的人了。

楊宣拉開阿若蒙在臉上的被子,俯身抱住,滿眼柔情地注視著阿若說道,

“若兒,你終於是我的人了!這輩子你都跑不掉了,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

阿若羞紅了臉,躲避著楊宣的注視,嬌嗔道,

“你,你個大騙子,疼死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楊宣低低笑道,湊到阿若耳邊說道,

“傻若兒,先疼後甜,多做幾次就好了,以後夫君會好好疼你!”

阿若一聽他還想來,嚇得裹著被子躲到床裡側,叫到,

“你走開!我再也不要來了!我給你買床婢子好不好?”

楊宣覺得又氣又好笑,委屈道,

“我誰都不要,我就要你,你別想撇下我,你得對我負責。”

王婆和紫草在門外聽著兩人鬥嘴,偷偷憋笑。

待到楊宣從屋裡出去,王婆忍不住責問阿若怎麼回事。

阿若羞答答地講了之前騙他們的事,王婆笑道,

“這麼說姑爺也是疼你的,成婚這麼久才圓了房,現在才是真夫妻,不是個名頭。”

阿若苦著個臉,說道,

“媽媽,疼死了,我才不要當什麼真夫妻!好痛!”

掀開被子看著阿若滿身的痕跡,王婆心疼不已,暗罵楊宣沒個輕重,又擔心阿若以後推拒房事,勸道,

“若姐,這就是夫妻敦倫,多幾次就好了,這女人啊早晚都得經歷這麼一遭,如果現在都經不住,那以後怎麼生孩子?”

阿若一聽生孩子,嚇得小臉都不紅了,連連搖頭,

“媽媽,不要嚇我,我才不要生孩子!”

王婆又氣又笑,

“若姐,不怕,那麼多女人生孩子不都好好的嗎?不怕啊。”

一天阿若都不肯理楊宣,楊宣卻粘著她寸步不離。

薛老頭眯縫著小眼睛在兩個人身上轉來轉去,拉過楊宣,擠眉弄眼道,

“得手了?絕了吧,難得的天生尤物,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楊宣拍一下薛老頭的肩膀,正色道,

“你少瞎琢磨!她臉皮薄,不許跟她胡咧咧!”

薛老頭嘻嘻笑道,

“護上了?好,果然有了媳婦忘了我,等下扎針,我手黑著呢。”

阿若轉過身裝沒聽見,推說身體累乏回裡屋去了。

想起早上種種荒唐,臉上火辣辣的,對鏡自照,不禁想到曾和阿呆的山盟海誓,可今天之後他們是永遠不可能了,驀然傷感,不能自抑。

楊宣食髓知味,每天像粘皮糖一樣跟著阿若,滿眼都是阿若,沒有一處不喜歡,不時親親抱抱。

王婆等人都覺得沒眼看,全都儘量避開他倆。

薛老頭卻說採陰補陽有助於楊宣康復。

阿若被楊宣連哄連騙加脅迫地任由肆為,阿若推拒不得,也漸漸得了趣,兩人蜜裡調油。

一個月下來,阿若不知不覺眉梢眼角媚態橫生,身子更加嬌軟,舉手投足、低頭垂眸都自帶一種風情,一聲宣哥哥,叫得楊宣骨頭都酥麻麻的。

楊宣卻讓薛老頭給開了避子又不傷身的方子,薛老頭不解,問道,

“你身體已大好,生子無礙,早點抱兒子不好嗎?”

楊宣卻說道,

“阿若身子骨弱,剛剛長開,不想那麼早讓她受孕育之苦,況且,我也沒有做好當爹的準備。”

薛老頭點點楊宣的胸口,笑道,

“哎呀,你不就是想說,你想跟她過二人世界,捨不得讓她過生孩子的鬼門關嘛!好好的話不會好好說。”

楊宣笑著打哈哈。

阿若在裡屋聽見,心裡軟軟暖暖的。

楊宣康復,薛老頭施完最後一次針,立馬收拾包袱就要溜,

“楊三,你好了也饒過我,整天看你們年輕人卿卿我我的,我這老房子都要著火了。告辭,江湖不見!”

楊三素知薛老頭的性情,也不挽留,讓楊寶收拾了一堆銀票塞他包袱裡。

薛老頭掏出來扔到桌上,說道,

“我可不嫌命長,帶著反遭人惦記,你要是夠朋友,讓你底下的小兄弟不管在哪兒保我喝個大酒就行!”

楊宣笑著摘下腰間一塊小銅牌扔到薛老頭手裡,說道,

“見牌如見人,酒隨便你喝。拿好啊!”

薛老頭拿在手上,小眼睛放光,笑道,

“夠意思,楊三,小楊三的滿月酒我一定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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