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淵急急問道：“她是什麼性子？”
凡九江假裝深沉地沉吟道：“這個嘛，”接著捋了捋鬍鬚，緊緊盯著龍嘯淵反問道：“你為什麼想知道那麼清楚，你又不是她的什麼人！”
“從入門時間上來說，柳如煙她可以說是我的師姐，作為師弟關心師姐難道不是很正常嗎？”龍嘯淵有點心虛。
“你真的對她沒有非分之想？”凡九江繼續試探。
龍嘯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的條件你是知道的，長相非常不遭女孩子喜歡，我感覺像如煙師姐這樣仙子般的女孩肯定想要找個俊美無雙的男人，就像李無影師，師弟那樣的。”
“怎麼我聽你的語氣，醋味那麼濃厚？”凡九江揶揄道。
“哪有哪有，還不是李無影那廝對如煙師姐抱有非分之想，擂臺上他都自已親口承認了。”龍嘯淵酸酸道。
“他有非分之想也是他的事，與你何干？與柳如煙何干？”凡九江質問。
“你也看到了，那個李無影在門外有多少女弟子喜歡，如果他對如煙師姐死纏爛打，如煙師姐答應他的追求是大機率的事情，畢竟他長那麼帥，實力又強，儘管他的實力遠不如我。”龍嘯淵擔憂道。
凡九江微微一嘆：“看來你真的是一點也不瞭解柳如煙呀！”
“我確實不瞭解她，但是按常理來說不就是那樣嗎？”龍嘯淵有點激動。
“那麼你覺得柳如煙是尋常女子嗎？”凡九江追問。
“肯定不尋常呀，要不然為什麼門內的男弟子都在偷偷喜歡她？”龍嘯淵斬釘截鐵。
“既然柳如煙不是尋常女子你又怎麼能用常理去揣測她？”凡九江訓斥道。
這下龍嘯淵終於被問住了，只得沉默不語。
凡九江緩緩道：“柳如煙她從來都是清高孤傲的性子，認為天下男人都不如自已，認為他們都配不上自已，然而，你在聖子爭奪戰上不僅僅碾壓式地打敗了她，還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這種精神打擊對她有多大你知道嗎？修仙之路不僅僅是修道，更重要的修心，強者一旦被打敗，從此就會被人種下心魔，這一世再也別想領悟到高深的境界了！你師父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他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也算所向披靡，就是被人狠狠挫敗了以後才會一蹶不振，終身無法突破築基期！如果他沒有心魔，這輩子又何至於此？”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是我只顧著自已風光，害瞭如煙師姐？”龍嘯淵悔不當初，心底裡充滿了對柳如煙的愧疚！
“你所擔憂的，當然是無可辯駁的事實，要不然你覺得她為什麼被你打敗以後會匆匆離去，甚至連頒獎典禮也不來呀？“凡九江說完故意頓了頓，就是要給龍嘯淵思考的時間。
”心魔雖然很難靠自身意志克服，但是要化解心魔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要讓她覺得輸給你是理所應當的，是不能夠被嫉妒和懷恨在心的！”凡九江目光灼灼地盯著龍嘯淵。
“師父你還是明說吧，嘯淵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龍嘯淵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