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府出來的夫人們,在門口與交好的夫人各自對視了一眼。

回到各自府上後,連飯都來不及吃,便匆匆找人說了此事。

許縵笑意盈盈的回到將軍府,宋守疆正等著他們。

吳府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但見著許縵興奮的神色,還是快步迎上去,“有什麼好事?笑的這麼高興。”

嬤嬤將還在熟睡中的宋舒抱了下去。

“等舒兒醒了,記得叫奶孃喂些奶。”許縵輕聲叮囑著。

隨後許縵看向宋守疆,“你猜猜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

宋守疆眼裡也是含著笑,“備好菜了,咱們邊吃邊說。”

“爹你真好,我都快餓死了。”宋盛揚開口喊道。

去吳府本就是赴宴的,可他們折騰了那麼久,卻是一口吃食都沒入口。

宋守疆揉了揉宋盛揚毛茸茸的腦袋,“知道你們吃不好,才特意備著的,快進屋。”

宋簫和宋知允也有些餓,兩人皆是點頭應了。

宋守疆拉住許縵的手,“走吧,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許縵喜滋滋的點點頭,這是怕是從得知宋家最後結果時,許縵展露的第一個毫無憂愁的笑。

“總之,我們簫兒的親事,也終於算是退了。”許縵深出了一口氣。

宋簫也笑笑,隨後很是動容的開口,“謝謝娘。”

許縵眼裡也是一紅,“當年是我沒想那麼多,那吳家,竟是這般昧良心的一家子。今後簫兒便做自已想做的吧,人這一輩子,還是要撿著自已喜歡的東西過。”

宋簫重重的點點頭,無論是因為什麼,自已爹孃的這份表態,終歸還是不容易。

“女兒定不會讓爹孃失望。”宋簫沉聲開口,聲音鄭重。

宋知允臉上看不出神情,便是連宋盛揚臉上也收斂了笑。

“好了,吃飯。”許縵輕聲開口道。

宋家幾人頓時便安靜下來,席間氣氛融洽。

他們心中都或多或少的鬆了口氣,這是第一件被他們改變的事情,他們本是局中的獵物,如今卻一躍成了掌控局勢的人。

這件事對宋家的人都有著很大的影響,宋簫如今好好的坐著,宋知允也沒掉進河裡。

事情不是不能改變的,既然事在人為,那他們便要將掌事權握在自已手裡。

氣氛融洽的吃完飯,宋家幾人便各自去做了自已的事情。

“還是要派人將當年的定下的帖子送回去。”許縵柔聲開口道。

宋守疆點點頭,正要開口,便聽到門人來報。

“將軍,夫人,吳大人在門外求見。”

宋守疆同許縵對視一眼,眼底神色皆是沉了幾分,“讓他進來。”

門人應了聲,便退了下去。

沒多久,吳大人便走到宋守疆面前,開口便是滿滿的歉意,“宋大哥,是少雲對不起簫兒……”

宋守疆一抬手,便打斷了他的話,“你既知曉,直接說明來意就是。”

吳大人似乎沒料到宋守疆會如此不給他面子,神色僵硬了一瞬,才開口,“只是少雲少不更事,兩人之間幼時相識,只望宋大哥仔細考慮一番,給少雲一個改過的機會才是。”

宋守疆還未開口,吳大人便聽到了許縵的聲音。

“吳大人好大的本事,你兒子要改過,便要搭上我女兒的一輩子嗎?!”

吳大人臉色一變,有些不滿許縵這時開口說話。

在他看來,許縵不過也就是個婦道人家,在他和宋守疆面前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才對。

“夫人說笑了,這說到底,還是兩個孩子的事。”吳大人訕笑著開口。

許縵冷哼了一聲,“定親時,吳大人可是說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句話的,怎的如今換了境界,就換了一番說辭?”

吳大人尷尬的笑笑,他當時說過的話,如今又怎會記得。

只不過是聽人說,宋簫對吳少雲似乎是有幾分情意在,才從這兩個人身上開的口。

若是宋簫非吳少雲不嫁,只怕宋守疆和許縵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他卻沒想到,自已竟連宋簫的面都見不到。更不要說宋守疆如今對他的態度。

吳大人正要開口,便又被宋守疆打斷,“六七歲的幼兒可懂事?說話行事又可算數?”

吳大人一愣,以為有可以挽回的餘地,便下意識的點點頭,“自然是知事的。”

話音一落,便聽宋守疆冷笑了一聲,“既知事,吳少成想要推盛揚下水的事,你又該怎麼解釋!”

聽著宋守疆話裡警告的意味,吳大人猛的打了個哆嗦。

“孩童間打鬧……”

宋守疆寬厚的大手向桌上一拍,桌上便發出一陣細微的斷裂聲響,“既然如此,那我與你便無話可說了!送客。”

宋守疆是真上過戰場,真見過血,殺過人的。

那目光向吳大人的地方一瞥,和看死人沒什麼兩樣。

宋守疆話音剛落下,便有兩個訓練有素的侍衛走進來,將吳大人拖了出去。

胳膊上被人抓出的疼痛,讓吳大人找回了些還活著的氣息。

他回過神,臉色漲的通紅,“我是朝廷命官,你怎麼能隨意就綁我。我要稟告聖上!”

宋守疆擺擺手,侍衛手上的動作便停下來,“朝廷命官,我不也是。”

“你稟告聖上之前先想一想,聖上最痛恨的是什麼。若是有這個膽子,那便盡情去吧。”說完話,宋守疆大手一擺,“拖出去。”

吳大人一攤爛泥似的軟在地上,任由著侍衛拽著兩條胳膊將他丟到將軍府的大門外。

他怎麼都想不到,一向溫和有禮甚至有些木訥的宋守疆,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狠戾,又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他絲毫不曾意識到,自已與吳夫人的計劃,會對宋家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吳大人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好在將軍府門口也沒有什麼人能認出他。

宋守疆的威脅並不是空穴來風,吳大人也不敢不放在心上。

如今他們一家的榮華富貴都寄在宮中的貴妃身上,而皇上,最忌諱的便是後宮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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