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不好了!”門外守著的人,焦急的對著門內喊道。

鍾叔眉頭微皺,看了遲松一眼,才朝著門外開口,“大呼小叫的,出什麼事兒了?”

門外的人怯懦了幾聲,在鍾叔不耐的催促下才敢開口,“小姐,小姐不見了。”

遲松看了鍾叔一眼,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她又去哪了?”鍾叔額頭跳了跳,鍾毓秀從來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消停過。

如今聽到這訊息,也不覺得奇怪。

“不知道啊,聽說小姐給大少爺留了信……大少爺?”門外守著的人,語氣忽的有些驚異。

“阿爺,我來送毓秀的信。”鍾瑞站在門外沉聲開口道。

鍾叔看了一副愜意模樣的遲松一眼,咬了咬牙,“進來!”

鍾瑞聞聲推開門,鍾叔拿起柺杖敲的地面咚咚的響,“她又去做什麼了?”

“阿爺自已看吧。”鍾瑞猶豫了一瞬,還是將信遞到了他手裡。

只是看了兩句,鍾叔便有些憤怒,他冷笑一聲,又很快的接著讀下去。

只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半晌後,鍾叔將那張薄薄的紙張向桌上一拍,“荒唐!她跟著做什麼去?”

鍾瑞低垂著頭沒開口,鍾叔氣的將桌子拍的砰砰響,“派人去將她給我帶回來。”

“軍隊早上出發,如今這個時辰,只怕來不及了。”鍾瑞低聲開口道。

遲松拿著紙看了一眼,聞言接過鍾瑞的話繼續道:“鍾叔你不是糊塗麼,軍營也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何況是將那麼大個人給帶出來。”

“我糊塗!還不是你們一個個給氣的!”鍾叔忿忿的拍著桌子。

心裡五味雜陳,忽的鐘叔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的看向鍾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鍾瑞一愣,隨後搖搖頭,“不早,昨晚才知道的。”

“你們都將我氣死算了!”鍾叔被鍾瑞的話一噎,心裡梗的喘不上氣來。

鍾瑞看著鍾叔,也意識到了自已說了什麼,趕忙上前一步拍著鍾叔的肩,“阿爺你別生氣。”

鍾叔接過遲鬆手裡遞過來的茶,猛的灌了一口後,心裡終於平靜了一些,他看向鍾瑞,嘆了口氣才緩緩開口,“你一向最疼她,怎麼捨得讓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鍾瑞垂了垂眼簾,拳頭攥的很緊,“我最疼她,才知她現在過的不高興。戰場雖危險,但毓秀想去,她是有大抱負的人。”

鍾叔深深的看了鍾瑞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昨日還在誇宋家大義,如今到了毓秀這兒,我卻誇不出了。”

“鍾叔大義。”遲松又給鍾叔遞了杯茶,快速的開口道。

“你閉嘴。”鍾叔接了茶,不客氣的掃了遲松一眼。

遲松也不在意,又躺回了自已的椅背上。

鍾叔頓了頓,又是輕嘆了一聲,“罷了罷了,等她回來在收拾她。你也回去吧,將她說的那個洞,抓緊填上,整天鑽來鑽去的,像什麼樣子。”

聽到鍾叔的話,鍾瑞勾唇笑了笑,應了一聲後才緩緩走出屋子。

出門時,鍾瑞走下樓時一瞥,忽的看到了一個芝蘭玉樹般的身影。

鍾瑞一瞬間覺得有些眼熟,等到走近了一些,才看清面貌。

鍾瑞微微一愣,他暗中調查宋簫時,曾見過宋知允的模樣。

如今一見,頓時便能想起來。

結合在樓上的遲松,鍾瑞轉瞬一想,便能得知其中的深意。

鍾瑞站在原地對著宋知允行了一禮,宋知允微微一愣,隨後也淺笑著朝鐘瑞回了禮。

兩人隨後擦肩而過,只算是有個點頭之交。

宋知允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人,但也知有人願意與他結交,不算壞事。

即便如今不曾顯現出來其中益處,但等到一日,就會發現周圍皆是可行之路。

宋知允緩步走到樓上,輕聲叩響了房間的門。

遲松聽到敲門聲,站起身拍了拍衣袍,又看著鍾叔笑著開口道:“我的客來了。”

鍾叔冷哼一聲,也從椅子上站起來。

遲鬆快步走到門邊將門拉開,笑容滿面的模樣,“知允。”

宋知允心裡暗自腹誹,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路上耽擱了一會兒,來遲了。”

“不遲,來的正好呢。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鍾叔,你若願意,這般叫便成。”遲松拉著鍾叔開口道。

宋知允看著拄著柺杖的鐘叔,溫和的喊了鍾叔一聲,“自然願意,這是晚輩的榮幸。”

鍾叔笑著答應了一聲,比起遲松,鍾叔對宋知允算是和善極了,更何況他孫女,如今也算是牽在了宋家這條線上。

隨後鍾叔又轉頭看向遲松,“你們聊,我就先走了。”

遲松點點頭,宋知允溫聲開口,“鍾叔慢走。”

將鍾叔送走後,宋知允拉開門,將人迎了進去。

將門關上後,遲松裝模作樣似的打量了宋知允一番。

宋知允看著他的模樣,有些疑惑的開口,“你在看什麼?”

遲松直起身,對著宋知允笑道:“看你有沒有帶上你說的那份大禮。”

對上遲松的視線,宋知允勾唇笑笑,“自然是帶了的。”

遲松的笑一直沒落下過,他指了指一張凳子,“坐。”

宋知允點點頭,依言坐了下來,抿了抿唇宋知允率先開口道:“傷藥的事兒,還是要多謝你。”

“謝就不用了,幫你也是幫我自已。”遲松擺了擺手,輕笑著開口。

宋知允微微搖頭,輕笑著開口,“猜猜大禮是什麼?”

遲松看著房頂想了一會兒,忽的笑了一聲,“想要的東西太多了點,還真是讓人想不到。”

聽到遲松的話,宋知允勾了勾唇,將懷裡的小冊子拿了出來,“想要的東西,自然要一點點的拿,一蹴而就始終拿的人不踏實。看看吧。”

宋知允將小冊子推到遲松面前,遲松微微勾唇,抬手將冊子拿起來。

淺淺的翻上一翻,遲松神色間便多了些喜色。

將冊子從頭翻完後,遲松將冊子輕輕合上,“這大禮真是──雪中送炭。”

宋知允勾唇笑了笑,“沒讓遲公子失望就好。”

門外傳來一聲門被敲響的聲音。

三長兩短再一長兩短,是最緊急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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