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一封京城的快信。”

宋守疆收回目光裡被風裹挾著的黃沙,轉過頭來,“給我吧。”

拿到信之後,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宋守疆便知曉,這是一封家書。

想了想,宋守疆又抬手將信封擱下,家書還是要等到家人一起看才好。

宋簫來的很快,宋守疆本來便是找她有事要議,如今也省的再多跑一趟。

“將軍。”宋簫看著宋守疆喊道。

宋守疆對她擺擺手,“坐,家裡來信。叫你一起拆開看看。”

宋簫眼裡也帶了些笑意,很快的點了點頭。

隨後宋簫便抬手拆開信封,只是在看到內容後,面色卻是一變。

宋守疆坐在宋簫身旁,注意到宋簫的神色變化,心裡也浮上些擔憂。

如今還沒人能動宋家,唯一的變故便是宋舒那裡又有了訊息。

宋簫很快便將信紙上的字跡掃了一遍,抬手將信紙遞給宋守疆。

信上的內容,對於在戰場上的他們,算得上是一道致命的訊息。

宋守疆接過信紙後,很快將內容掃了一遍。

“真是荒唐!”宋守疆狠狠拍著木桌,手上的青筋盡數顯露出來,“這是致我宋家軍於死地,致戰場上成百上千的戰士為死地!昧前線的糧草錢,虧他們想的出來!”

宋簫也是同樣憤怒,“如今的朝廷,只怕這些人都能一手遮天了。”

宋守疆粗喘了幾口氣,很快強迫自已冷靜下來,“去將宋嚴叫來,此事絕不能洩露出去。只怕叛徒出在我們兩人身邊,不揪出來,是個大患。”

聽到宋守疆的話,宋簫面色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是。”

不明狀況的宋嚴很快被宋簫帶到宋守疆面前,信上並未提到關於宋舒的隻言片語,便是連寒暄也沒有幾句。

宋嚴擰著眉有些疑惑的拿起桌上的那兩張薄紙,心裡又驚又氣。

“昧糧草,給異族賣訊息。頭上有幾顆腦袋能這麼折騰!”宋嚴將那張紙拍在桌上,薄薄的一張紙頓時又皺了幾分。

宋守疆拿過信紙,點了火當著宋簫與宋嚴的麵點燃,“此事到現在,就爛在我們肚子裡。”

宋嚴點了點頭,關於宋守疆這些訊息的來源,卻未曾問上半句。

“你是覺得叛徒應當出現在我們身邊。”宋嚴稍一思考,便能明白宋守疆的意思。

宋守疆面色嚴肅的點點頭,“你我身邊都是一手培養出的親信,我誰都不願懷疑,但事實就在這裡。不懷疑關乎的便是外邊這些戰士的生死。”

因為宋家第一代將軍被背叛過,所以宋守疆與宋嚴從小便對身邊的關係極為看重,身邊若是出現叛徒,便是致命的傷害。

所以他們身邊的人,皆是信得過的,說句至親也不為過。

但如今乍然聽到這些訊息,他們兩人心裡雖不願懷疑,但也都是不約而同的出了些冷汗,簡直如芒在背。

“查!徹查!”宋嚴聲音低沉的開口,即便是割肉,這事兒都得查清。

不然將他活剝成千上萬次,都對不起外邊的兄弟。

宋守疆同樣認真的點頭,“要查,不過不可冒進。如今身邊的人,皆不能盡信。”

宋嚴點點頭,微微皺著眉,“還是得有些具體的法子。”

一旁未曾開口的宋簫此時忽的開口,“我有一個法子,想來應該可用。”

二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到宋簫身上,眼裡皆是一副詢問的神色。

宋簫勾唇笑了笑,隨後看著眼前的兩人緩緩開口,“此事的解法不難,總的來說,不過是將計就計四個字。”

聽到宋簫的話,宋守疆與宋嚴對視了一眼,心裡皆是有了些新的思量。

“不過此事若是將計就計,那便不僅只是要揪出對方放在我們身邊的棋子。還必須要讓幕後的人放一放血。”宋簫語氣堅定的緩緩開口。

“你說說你想到的辦法。”宋守疆將目光從桌面上的地圖上抽離出來,聞言看向宋簫,緩聲開口問道。

宋簫對上宋守疆嚴肅中帶著詢問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我們不僅要將計就計,更要反將對方一軍。”

頓了頓,宋簫看向兩人,“若是將軍與參謀信的過我,我倒是有個人能用上一用。”

聞言宋守疆與宋嚴互相交換了眼神,宋守疆沉聲開口,“你放手去做。只是時刻要記得,此事關乎重大,做好了不保證能立功,做不好,是一定要罰的。”

宋簫面上帶了些喜色,“遵命!”

聽到宋簫的話後,宋守疆眼裡含笑的對她擺了擺手。

宋簫含著滿腔激盪的心情緩步走了出去,此事她必然要辦的漂漂亮亮。

看到宋簫的身影逐漸消失不見,宋嚴心裡仍是有些疑慮的看向宋守疆,“此事確定要交給簫兒?”

宋守疆擰著的眉未松,“你覺得此事交給她,會辦的怎樣。”

宋嚴微微一愣,宋簫算得上是他一手提攜上來的,宋簫的實力任何,他心裡自然有思量,只是宋嚴明顯還是有些別的顧慮,

“若是在戰場上論比試,我自然是放心。但若是說與人比謀略,我心裡倒還真是沒太有底。”

聽到宋嚴的話,宋守疆忽的看向宋嚴大笑了幾聲,“你說這話啊,看來還是不夠了解她。”

宋嚴注意到宋守疆的模樣,仍是有些疑惑,“這話怎麼說?”

他與宋簫相處的時日也不短,更何況,宋簫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

宋嚴想到這裡時,思緒忽的一頓,忽然有些明白了宋守疆話裡的意思。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聽宋守疆笑道:“簫兒習武之事絕非一日兩日之久,那麼長時間來,我們府上卻無人知曉。你真以為老黃有那個腦子能瞞得住?”

宋嚴擰眉想了想,忽的笑了一聲,“還真是。”

“此事縵娘也是後來才知曉,簫兒法子不僅多,嘴也嚴實的很。”宋守疆嘆了口氣,緩緩開口。

他一直以來並不願多想有關先前的諸多事,每每想來,便是抽筋剔骨一般的不適。

“那麼她口中的可用之人會是誰?”宋守疆很快壓下心裡的那些異樣,看向宋嚴問道。

宋嚴對上宋守疆的雙眸,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一雙灰藍的雙眸。

宋嚴眼裡一亮,語氣有些興奮,“異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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