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裝飾得古典的馬車,在白世鏡、嫻熟無比的駕馭技術下,如行雲流水般輕盈流暢、不緊不慢地駛進了杏林之中。

而與此同時,杏林裡早已是人頭攢動,擠滿了來自四面八方、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人們。

然而就在此時,秦澤卻是一副泰然自若、鎮定自若的模樣,穩穩當當地坐在車廂之內。他的神情顯得格外輕鬆自在,彷彿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分毫。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他緩緩地伸出手,彷彿在享受著這一刻的悠閒與愜意。他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康敏胸前的肚兜,那動作輕盈得宛如微風拂過花瓣,沒有絲毫的粗魯和急切。

他似乎並不在意自已正在做什麼,而是將這件肚兜當作一件珍貴的玩物,仔細品味著它的質地和觸感。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讓人不禁為之傾倒。然而,在這份悠然自得背後,卻隱藏著深深的慾望與心機……

而康敏呢?她則展現出了一種令人驚訝的順從和溫柔。她的臉上洋溢著乖巧可人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柔順與馴服。面對秦澤的舉動,她並沒有絲毫反抗或者不滿,反而像是一隻被主人寵愛的小貓咪一般,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親密接觸。

秦澤的手指在康敏的肚兜上游走,似有若無地挑逗著她。康敏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卻依然強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喬峰的聲音。秦澤迅速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段譽在看到了秦澤,隨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笑道:“東方大哥,你也來了。”秦澤笑著點點頭,看了一眼人群,心中暗自盤算著。

他心裡很清楚,今日這場聚會絕對不會風平浪靜,其中必然隱藏著無數的變數與危機。然而,他也明白自已所肩負的使命——必須要在這風起雲湧、變幻莫測的局勢之中,守護好自身以及康敏的切身利益。

而秦澤之所以如此煞費苦心地維護康敏,其實並非出於真心實意,而是另有所圖:秦澤企圖藉助康敏之手去掌控整個丐幫。

這樣一來,不僅可以讓自已在江湖中的地位更上一層樓,還能獲得巨大的權力和財富;同時又能將康敏玩弄於股掌之間,坐享其成……想到此處,他不禁暗自得意起來。

而秦澤緩緩從馬車上下來之後,先是微笑著向段譽拱了拱手,打了個招呼,隨後便神色自若地與白世鏡以及康敏一同邁步走向了長老席。

待到全冠清挺起胸膛,大聲說出了那句:“南慕容北喬峰,不但齊名於世。”……似乎也難怪幫主在諸多方面處處為慕容復進行言辭袒護。

就在全冠清剛剛說完,話鋒忽地一轉之際,喬峰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身形倏地一動,抬手就對全冠清猛然出手了,恰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秦澤身形如電般一閃,右手迅速拍出一掌,強勁的掌風呼嘯而過,精準地將全冠清給救了下來。

而在幾日前,全冠清其實就已經被秦澤種下了生死符。而此刻,喬峰想要出手控制住全冠清,秦澤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

只見秦澤眼神一凝,身形微微一動,雙腳輕點地面,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全冠清身前。當喬峰的攻擊即將臨近全冠清時,秦澤手臂一揮,衣袖獵獵作響,一道勁氣激射而出,硬生生將喬峰的攻勢阻攔了下來。

秦澤面色沉靜,雙眼緊緊地盯著喬峰,似乎在向他傳達著某種不可侵犯的訊息。秦澤擋下喬峰的攻擊後,微笑著說道:“喬幫主,何必如此衝動呢?全舵主也是為了丐幫的發展,何不聽聽他有什麼想法。”

喬峰冷哼一聲,“我身為丐幫幫主,自有我的判斷,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

秦澤微微一笑,“喬幫主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大家應該以和為貴,有什麼事情可以商量著解決。”

此時喬峰看著全冠清,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他總覺得今天的全冠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就在這時,秦澤悄悄遞給全冠清一個眼色,全冠清會意地點點頭。

而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傳功長老和喬峰的一眾親信竟然被執法堂的弟子們層層包圍了起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喬峰頓時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那模樣彷彿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在場的眾人在目睹了這樣的情形後,都不禁面露疑惑之色,一個個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完全弄不明白眼前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緊接著,喬峰那仿若能噴出火焰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全冠清,帶著滿腔的憤怒如驚雷般大聲吼道:“全冠清啊全冠清,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膽敢如此喪心病狂地煽動幫眾造反!你說,究竟是我喬峰何處虧待了你,何處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情,以至於讓你這般有恃無恐,竟然有膽量在此公然指證我!”喬峰的聲音震徹全場,彷彿要將這房頂都給掀開,他怒髮衝冠,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隨著喬峰的視線一同投向了全冠清。

隨後,全冠清卻依舊面無懼色,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狡黠,回應道:“哼,喬峰,你不要在這裡佯裝憤怒。對不起兄弟的事情,你現在或許還沒有做,但你將來必定會做,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恰在此刻,傳功長老終於無法遏制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他怒髮衝冠,義憤填膺,扯開嗓門怒吼起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喬幫主一貫以來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之人,他的所作所為皆有目共睹!而你呢?居然如此厚顏無恥,無緣無故便妄圖謀逆造反,這種行徑實在是罪大惡極,絕對不能輕饒!”

話音未落,傳功長老的臉色變得愈發嚴厲,他瞪大雙眼,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全冠清,以一種威嚴無比的口吻命令道:“立刻自我了結吧!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其言辭之犀利,彷彿一把利刃,直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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