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先走虎園了,不過任爺如果喜歡,我可以陪著您走一圈如何?”

韓天說道,朝著任長春略一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放下手裡的雪茄,味道並沒有多好聞,也不知道那些大佬為什麼都喜歡抽這種東西,大概是裝逼的屬性更多吧。

桌上的擺設很簡單,放著兩部電話——一部白色,一部黑色。

右上角放著一隻筆筒,裡面插了四五支筆。

隨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裡面放滿了金條和鈔票。

一沓一沓取出來在桌子上碼好,準備一會兒帶走,這是給苟日天救命的錢。

抽屜裡的金條倒不多,只有五根。

拿一根在手裡,沉甸甸的感覺可真不賴,這個也得拿走,給苟日天兄弟們做路費。

然後便看見在抽屜的底部,安靜的躺著一條紫色的只有巴掌大的真絲內褲。

韓天滿臉嫌棄地用兩根手指夾起真絲內褲的其中一根細繩,好奇地問道:

“你有異裝癖?”

“你怎麼亂動別人東西!”

任長春臉漲得通紅,大步走過來就要奪走內褲。

韓天直接遠遠地丟給他。

“你還是不要過來了。”

任長春手忙腳亂的接住,放在口袋裡,還要上前。

“你是不是想叫人。”

韓天觀察著任長春的表情,順著辦公桌的邊緣摸索半天,扣出一個紅色的按鈕。

按鈕後面連著兩根線。

任長春一下子怔住,他怎麼也想不通,這個滿臉髒兮兮的,明顯是城外流民的傢伙怎麼會知道自已辦公桌下面有緊急按鈕。

韓天不理會他的表情,緊接著伸手又開啟一個抽屜,這個抽屜裡放著一把手槍。

韓天興奮地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感覺比金條還要好上幾分。

男人嘛,沒有人不喜歡玩槍。

從外表上判斷,這是一把嶄新的手槍,槍油還在上面。

旁邊放著一盒未拆封的子彈。

看樣子任長春這些年是春風得意啊,手槍放在抽屜裡只是看個樣子,連使用到的機會都沒有。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

“任爺,那小子不見了,要不要帶人找找,他肯定沒走遠!”

韓天對燈發誓,自已在現代絕對沒有摸過槍,可在這裡也許是技藝屬性裡帶著熟練度,拿起槍,抽出彈夾放入一顆子彈,放回去,上膛,鬆開保險,瞄準任長春一氣呵成。

歪了歪頭,那意思很明顯——怎麼說話不用教你了吧。

任長春看了一眼韓天,調整了一下語氣說道:“走了就走了吧,讓弟兄們不必緊張,照常巡邏。”

“是。”

韓天側耳仔細聽著小弟的腳步聲遠去,笑著伸出手說道:“任爺請,咱們談談心如何?”

任長春做過多年的大佬,從一開始韓天突然出現的驚恐中很快便鎮定下來。

抽屜發現一條女人的內褲算什麼事,像他這樣地位的人,說句話想要多少個女人當著他的面脫下內褲就有多少個。

他邁步走到沙發主位上,撩開長袍下襬坐了下去,從茶几下取出一個乾淨的茶杯。

把茶壺裡的舊茶水倒進垃圾桶,用清水沖洗乾淨。

從一旁的瓷罐裡用竹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幾片茶葉放進茶壺裡,倒入九十度的熱水。

熱水剛剛衝擊到茶葉上,一股茶香撲鼻而來。

輕輕搖晃,第一泡的茶水被任長春又倒在了垃圾桶。

然後第二泡的茶水才倒在茶杯裡,用竹鑷子夾著遞到韓天面前。

“嚐嚐味道如何。”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在招待客人。

當然了,他也確實是東道主。

韓天端起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茶水。

其實他也喝不出茶葉的好壞貴賤,但是這一口茶水喝下去,滿口餘香,想必任長春這樣的大佬待客的茶葉不會差到哪裡去。

於是韓天也不吝嗇自已的讚美之詞。

“好茶!”

任長春滿意地笑了,他這一套泡茶之術經過茶藝師的培訓和自已獨特的理解,從而有了自已的風格。

別看都是同一套流程,他做就是比別人多幾分從容和自信。

任長春也常常藉此給自已增添信心,從而在談判的時候佔盡上風。

他捏起一杯茶,放在口中細細品味,半晌才開口道:

“你膽子很大。”

“向來不小。”

韓天坦然接受了任長春的評價,眯了眯眼睛說道:“任爺膽子也很大,被我用槍指著也能面不改色的人,您還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反正這是韓天第一次摸槍,也是第一次指人,說是面不改色第一個,這話真的不能再真。

任長春被韓天小小的馬屁吹捧了一下也略有些得意,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背上說道:

“說吧,你調開我的人來找我有什麼目的。”

“也沒什麼目的,只是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兄弟一馬。只要您肯點頭,我們兄弟出了城就再也不會回來。”

“好啊。”任長春語氣輕鬆地說道,“我可以放過你們,只要你說出幕後主使。”

韓天嘆了口氣,帶著懇求意味。

“任爺,我尊您一聲任爺,請您相信我,真的沒有幕後主使。”

“你玩我?!”

任長春身子一下子坐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韓天,“沒有主使?沒有主使能讓你們正好在今天來我喜樂宮大鬧,壞我好事?”

“沒有主使誰安排的槍手,差點一槍打死小姐!”

說著任長春激動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

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韓天已經把槍頂在任長春的腦門上。

“否則什麼?任爺,我勸你威脅的話還是少說,不然我一定讓你死在我兄弟的前面!”

任長春一愣,這才想起自已還被人控制著呢,隨即頹然坐回沙發。

“我說的話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

韓天見他坐好,把槍放在大腿上,繼續說道:“我們今天來喜樂宮就是為了吃一頓好的。”

“鬧事是你們這裡的姑娘先挑起來的,你可以去查證。”

任長春不言語,只是盯著韓天,像是要分辨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至於說我們有沒有故意挑事的成分在,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有。但我們只是因為沒錢想來城裡過一過有錢人的生活,玩一玩城裡嫩的能掐出水的妹妹,頂多是想吃一頓霸王餐,別的想法是沒有的。”

“呵呵,有這麼簡單嗎?”

“就是這麼簡單。”韓天也有點無語,“誰能想到你在喜樂宮裡養了那麼多小弟,一下子給我們弟兄圍了,打也打不出去。”

“然後突然就有個紅衣服的姑娘出來,我不想打聽她的家世,更不想知道她和您的關係,抓她只是覺得她很重要,能借此讓兄弟們都能跑出去,都快死了誰能管那麼多?”

“至於你說的槍手那更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係,要是有關係我大哥能胸口捱了一槍,至今生死未卜?”

“我們是死囚牢裡逃出來的,屬於再活一次,所以我不想死。”

韓天最後這段話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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