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邊各表一枝,相戀七年,被雲裡霧裡的分手,躲避十年,再邂逅,是天道讓他們相遇,彌補遺憾,還是造化玩弄人,還前世沒有還完的外債。是兩個人為愛重逢,還是權衡利弊下的別有用心。

週一清晨的車站裡,稀稀拉拉的人員流動,這趟通往美城動車每日都會在6:00準時發車,早車沒有擁擠和嘈雜,經過簡單的休整,沐晨曦揹著雙肩班走向屬於自已一等座的位置,不是不差錢,也不是自命清高,單純因為討厭人多,這趟車她每週都在往返,見證了形形色色的路人甲。

許是出門沒看黃曆,也可能是天宮安排,這個重複了無數次的車廂裡,正前方站著一個身高185,圓圓墩墩的胖子,也不能稱之為胖,只能說很膀,記憶穿越十年,雖然胖了,蒼老了,可是那個人還是十年前的他,記憶重合的瞬間,她低下頭,想裝作看不見,連手都在顫抖,十年,還是那麼喜歡,那麼愛,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讓那段傷痛有細微的改變,內心深處早以為在經歷了結婚生之後,早已經忘記那個人,不愛那個人。可是刻在骨子裡的愛,不需要語言的喚醒,身體是最真實的。

尷尬的打了招呼,當年分開,對方早早結了婚,生了孩子。沐沐才嫁了人。坐在屬於自已的專屬F座位,沐沐最喜歡的靠看著動車賓士在蒼茫的大地上,沒有音樂的耳機裡,陷入深思。是巧合吧,帶上耳機,準備入眠,畢竟還有五個小時的車程才會抵達目的地。心在加速的跳著。話到嘴邊不知道從何開口。

曇殤坐在了D位置,近的只有不到十厘米的位置,那裡坐的可是沐沐曾經用命愛的人。心臟都要從嘴裡跳出來,原來真的愛過的人,不會忘,就像食用過罌粟花的人怎麼可能戒得掉。他就是沐沐的罌粟花,觸碰著沐沐的底線。

像好友一樣訴說十年的經歷和變化,空氣中沒有一點曖昧,或許不愛了吧,男人總是可以快速的抽身。

曇殤:頭髮白了,怎麼還少了這麼多?

沐沐: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卻不能表述任何的情感,累的呀,那麼忙怎麼可能不白頭髮,不掉頭髮,你不也老了麼。

沐沐心裡的旁白:因為想你,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每個喝多的黎明,腦袋裡都是一個人,只有一個人,午夜夢迴溼透的枕頭,無不在控訴這個男人的無情和軟弱。可是,不見面是恨得,是遺忘的,見了面,好像底線都在退步。

你手腕上這串是什麼?,躲開可能被抓得手,奶兇奶兇的說:這是寺廟開過光的,不能碰。

躲開了一下接觸,曇殤是想抓住她的手吧,畢竟那是他想了十年未見的人,他今生唯一愧對的人吧,聽著沐沐的訴說,感覺上沐沐成長了,不再是那個軟趴趴性格的鄰家小妹,變得獨立自主,堅強勇敢可以獨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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