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別討厭吃香菜╰(‵□′)╯。”

江念沈蜇二人無語,腦門上掛上了同款黑線,不是,這位爺究竟都記著啥亂七八糟的東西。

許是看到江念沈蜇兩人的表情,秦風撓了撓頭,強行爭辯:“香菜難吃到我不得不記住它的難吃。 ”

一向沉默沈蜇卻驀然抬頭看向他,認認真真地對他說(`Δ´)!:“秦風是吧,我告訴你,香菜是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之一,我的夢想之一是將世界種滿香菜。”

江念嘴角微抽,這位大哥,敢情你的高冷勁兒,遇到香菜就破功了。

秦風正欲爭辯,江念一按住他的頭,瞪了他,又瞪了一眼沈蜇,冷冷開口:“說正事,我們應該想想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沈蜇和秦風雙雙低頭:₍₍ (̨̡ ‾᷄ᗣ‾᷅ )̧̢ ₎₎好凶殘。

江念問道:“所以秦風你在這裡待了幾年,會幹什麼?”

“我在這裡待了四年多。”

“你怎麼確定的?”

“直覺。”

“ 這四年你都幹了什麼?⊙_⊙”

“摺紙飛機,不停的折。”

秦風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紙飛機,費勁扒拉了半天,從下面掏出來了一箱彩紙✧٩(ˊωˋ*)و✧,眼睛裡冒星星的遞給江念和沈蟄兩人:“你們要折嗎?”

江念慈愛地看了一眼秦風,心想果然是個單純的孩子。

秦風:你想說我傻就直說。

一直沉默著的沈蟄卻直直盯著秦風,問道:“你為什麼不嘗試離開這個地方?”

秦風被他的話問住,僵在原地,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和迷茫。

“我不知道,我好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我,出去不了……”

“我好像只能一直不停的摺紙飛機,折各種彩斑斕的紙飛機。

“我停不下來了……”

“似乎我存在在這裡的使命就是不停地摺紙飛機,不…不…”!

秦風看著他身旁堆積如山的紙飛機,眼神中逐漸流露出了驚恐之色,渾身不停的冷汗。

他喃喃自語道:“我在幹嘛?我是不是快瘋了?”

他看著自已的雙手,不停的顫抖,像是陷入了某種詭異的狀態。

江念皺著眉,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這讓秦風微微清醒了一些。

沈蜇看著秦風,眼神中流露出的是複雜之色,甚至眼神深處還有他自已無法察覺的一絲驚恐。

江念敏銳地發現了他倆的情緒不對。不併是他們,還有自已逐漸陷入了恐懼,對自已的,對這個未知地方的,對那些空白記憶。

江念強撐著淡聲逍:“無論如何,我們還是想辦法先走出去。”

其餘二人紛紛點頭,終止了這個話題。

三人沿著這個房間牆壁摸索,果然,如先前一般,他們在紙飛機堆後面發現了木門。

江念主動握上了木門的把手,回著頭對兩人燦爛一笑:“我們走吧”

兩人不約而同地緊握了一下拳頭。

江念深吸一口氣,開啟了木門,又看到了與先前一般無,深黑而看不清長度的甬道。

三人的身影逐漸消融在墨一般的漆黑中。

只有江念手中提著一盞鬼火燈籠,在先前,兩個房間中,那些鬼火燈籠竟是無法移動的,這樣讓三人的處境變得更加糟糕。

這次的甬道還有了岔路和死衚衕,跟著江念莫約走了大半天,沈蟄實在忍不住接替路痴江唸的探路任務後,終於有了實質進展,就這三人精疲力盡之時,終於看見了下一扇木門。

按照先前的經歷,不出所料,這木門內又是他們的又一個隊友。

江念握上了門,擰動把手開了門。

此時屋內的景象,荒謬又怪誕內,血腥又恐怖。

讓人看著脊背發寒。

穿著蓬蓬裙的精緻女孩,有著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烏黑的長髮梳成兩個漂亮的辮子,還加上了粉嫩的蝴蝶結。

可她卻跪於房間中心,雙手合十放於胸前,目光狂熱而又虔誠,像是信徒向神明祈禱,乞求神賜予她最想擁有的事物。

在她面前的斑駁牆壁上面,有一幅巨大的神明畫像,用鮮血染制而成。畫中的神明坐於蓮花之上,卻沒有五官,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雙手合十,像是在普渡眾生。

女孩狂熱的向地上磕著頭,即使額頭上染滿了鮮血,她卻渾不在意,目光熱烈的盯著神像,口中喃喃有詞,全是些生僻難懂的咒語。

房間中燃著焚香,使整個房間被蒙上了一層薄霧,所有東西看著迷迷濛濛的,不真切的感受給人心中縈繞上一層恐怖。

女孩像是醒了一般,緩緩扭過頭,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誤入的三人,張開她鮮血淋漓的嘴,勾起一個天真無邪的笑,一字一頓地道:“歡迎你們,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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