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師父要去市裡,趙虎也傻笑著要同行。
這廝上次搞了個保健酒品鑑會以後,那款保健酒在市裡名聲大噪。
甚至有些他過去的狐朋狗友,上門來求照顧。
趙虎一怒之下,自已天天早起溜到了師父家,給他當起了房屋建設監理。
“師父,還有件事兒,徒兒等您示下。”
有趙虎一起,當然得負責開車,這貨悠閒地扶著大奔的盤子,來了一句。
“啥事兒?”
“給那酒賜個名兒啊,都賣了好多了,都還是個光禿禿的裸瓶呢?”
“啥?你個趙虎也太懶了吧,酒名都還沒起?”
葉無極這才瞅了他一眼,這貨還笑的縮著脖子呢。
“師父,徒兒沒啥文化,想了一些都太老土了,配不上師父給的秘方。”
“趙虎,你有沒有想過,把酒分成兩個款的,男款的烈性為主,一口入喉兩頭翹,另一款嘛,柔和一些,度數搞低一點,主打活血養顏,名字我想想……玉樓春……還有盛世美顏……”
說起了酒廠,葉無極想到真沒怎麼幫過趙虎,略一思索,便給了他兩點建議。
“酒還分男女款?師父您這主意太好了,您怎麼能想的起來的?趙虎牆都不扶就服您,酒名也好聽的不要不要的,師父,您好人做到底,再給賜個酒標,徒兒把它給賣到月球上去。”
聽了他的話,趙虎開心的都把牛逼吹上了天。
“這個我不行,什麼酒標,現在喝個酒還這麼多講究?你找那啥楊依依,讓她幫你參考一下。”
他才懶得費那個腦筋,乾脆把活兒推給了別人。
“好嘞!有了這兩個好名兒,設計酒標就好辦了,哎!師父,那誰我是不是也該叫師孃、或者小師孃?”
趙虎的大胖臉,隨著他的體重下降,也變小了不少,笑的有些玩味。
麻痺的!劣根性還是未消退乾淨。
“滾……趙虎,可別亂說,讓人家姑娘擱心裡了,會耽誤人家的知道麼?尤其是你。”
“師父,大男人哪個……”
“打住,再胡咧咧,勞資踢你屁股了。”
話嘮趙虎終於閉嘴了,師父似乎生氣了,他也不敢再胡扯了。
到了市區,趙虎說啥也要請他去酒廠看一眼。
他只好跟著趙虎來到了酒廠。
進了廠區一看,臥槽!那啥鐵三郎,真的和一群小弟在蒸酒呢!
一個個打著赤膊,掄著大鐵鏟,不停的翻動著剛剛蒸好的原料,揮汗如雨的勞動著。
“都滾過來……見過大老闆,我師父來視察了!”
趙虎喊了一嗓子,蒸餾車間的大漢們,齊刷刷的站到了二人的面前。
“師父,您老人家給訓兩句兒?”
趙虎瞅了一眼這些廉價勞動力,請他給眾人訓話。
“訓個毛線,好好幹活兒,好好做人,不聽話的你看著辦,別整死了就行,找紙筆來,我給你寫個盛世紅顏的配方。”
葉無極看了眼前的人群一眼,蕭野那廝怎麼不在?
“鐵三郎,你那跟班兒蕭野呢?”
低垂著眼皮的鐵大個子,躲都沒躲過,還是被他點名了。
“你特孃的啞巴了,鐵三郎,你又皮癢了是吧?”
“報告大老闆,蕭野那廝,據說跑到緬北去了,所以沒在。”
鐵三郎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驕橫跋扈,乖的像只大貓了。
想必這趙虎下手也沒留情。
“緬北?這廝去了那兒,恐怕活到頭了。”
像那個孫子樣兒,去了緬北也是被虐的物件。
“師父,您寫的這玩意兒,真能搞出盛世美顏來?”
趙虎看著他,想都沒想,提起筆來就是那麼寫寫寫,心裡還有點疑問。
“傻樣,這酒出來可不比玉樓春差,女士專用,你可以賣的更好,知道不?”
葉無極笑著看著老虎說,市場上還沒有專供女士的白酒吧?
主要是酒的活血養顏的功效,不被瘋搶才怪。
“好,我馬上安排人開始釀造。”
“嗯!趙虎你最好把配方背下來,紙質的東西一律銷燬掉,別跟個傻狍子似的,要看好這些配方。”
想了想的葉無極,又給他叮囑了一句。
“您放心,之前的我都背下來了,這個嘛……”
趙虎瞪大了眼珠子,瞅了幾遍後,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又拿出紙條來核對了一番,嘴角一挑,掏出打火機燒了紙條。
孺子可教!
葉無極會心的笑了。
往日的傻大個子趙虎,也學的聰明瞭起來。
成品車間裡,葉無極驚訝的發現,在裡面工作的都是清一色男人。
這讓他有點好奇了。
趙虎這廝現在轉性了?
怎麼酒廠裡都招的是男工人了?
釀造蒸餾車間,都用男性工人,還說的過去,那畢竟是的體力活兒。
可是這成品車間,還都是小瓶酒,怎麼也都是男人在幹活兒?
轉了一圈兒,趙虎說給他留的有辦公室,請他去看一眼。
來到入口不遠的五層樓上,他的辦公室被安排在三樓。
好大一間,裡面辦公桌椅、沙發電腦啥的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個套間,被設定成了休息室。
屋裡一塵不染的,一看就有人天天打掃。
讓葉無極感到奇怪的是,這棟辦公樓上,也全是清一色的男人。
這就怪了,趙虎??
“師父,您要不休息會兒,我去安排下那女款酒的事兒,一會兒再來找您。”
趙虎說完轉身要走,卻被他給攔了下來。
“趙虎,你僱的人怎麼都是大老爺兒們,一個女人都沒有?”
“師父,這個嘛!女人幹活兒沒勁兒,所以我就全部招的爺兒們。”
趙虎的臉有點紅,回答的躲躲閃閃的。
不對,這廝絕對有啥瞞著自已。
葉無極開啟了陰陽眼一掃,哈哈……這廝竟然成了個無能者。
太尼瑪搞笑了,原來不是很牛逼的嗎?去陳元香那兒,買個虎虎酒,都還要實驗效果的。
“趙虎,你小子怎麼廢了?”
盯著他的眼睛,葉無極笑著問他。
“師父,別問了?您咋知道了?”
大吃一驚的趙虎,反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自已可誰都沒說。
最初還是在玉如嫣家的院子裡,被師孃玉如嫣給捅了一扁擔,後來就再也沒洋氣過。
“快說,師父也許可憐你,給你治治,嘿嘿!”
葉無極有點想笑,不過他還是憋住了,那樣,太傷徒兒臉了點兒。
“師父,我給您說實話了,你別打我。”
“嗯!不打你。”
“就那第一次,在師孃家,師孃用扁擔給我這兒捅了一次後,就歇菜了。”
“胡扯!那村部的藍雅,不是被你們都整的走不了道兒麼?”
“那是弟兄們弄的,我這兒從被捅了後,就沒洋氣過。”
“哦!小意思,改天師父給你換個馬戶的,開心不?”
如嫣姐,你太厲害了,一扁擔就把這廝給整廢了。
葉無極一笑,對趙虎許諾道。
“真的,師父,我這還能好?”
“當然能好啊!只要沒死透,都能好,回頭我給你扎幾針就能重整雄風了,以後你可規矩點,再弄壞了,我也懶得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