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答話,院裡靜悄悄的。

張禿子就那麼一頭鑽了進來。

滿臉的媚笑,瞬間僵在了臉上,院裡本來就壓抑的很,這麼多人,姿勢有點怪呀?

他的突然出現,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看趙虎的腦袋,腫的像一個豬頭,和眾嘍囉齊刷刷的跪在院裡。

心裡一慌,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在了院門口。

原來他送了虎虎酒,到了嗨到爆會所,酒倒是有人收,可回覆說虎爺不在,去採村花了,拿不到錢。

在陳元香的慫恿下,他決定到村裡來看看,順便好好舔舔趙虎。

按照陳元香的話說: 跟虎爺搞好關係,不光要靠東西和錢。

他們那種人嗎?一起喝酒吃肉,不如一起泡妞洗腳。

於是乎,他就騎著電驢日日的回村了。

“張禿子,你特麼跪誰呢,對著葉爺跪著。”

趙虎一看到張禿子,無名業火直衝頂門心兒。

勞資在市裡過的尼瑪滋潤無比,你慫恿勞資到村裡來採花。

採你麻痺的花兒,勞資都快成個廢人了。

好想時光倒流,整死這個老禿子。

腫的像肥腸似的眼皮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葉……爺……”

張禿子打死也不明白,為什麼虎爺們跪在院裡,還叫起來葉爺。

兩個善於巴結的嘍囉,一看張禿子那傻逼樣,火氣直冒。

立刻撲了上去,一左一右扯著張禿子,按倒在葉無極的腳下。

“跪好,你特麻痺的張禿子,有眼不識泰山,這是葉爺,還不磕頭……”

左邊的瘦子,掐住他的脖子,在地上狠狠的撞擊起來。

“嗵……嗵嗵……”

張禿子的額頭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好了,你們把人禿子給弄死了,可要去吃牢飯的,這種渣渣,不配給我磕頭,滾……”

葉無極都懶得看禿子一眼。

“如嫣妹妹,這個就是他們說的兔子?”

顧傾城總算搞清楚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傢伙。

“不過,張禿子這貨,我不想看到他一天好。”

“記住了,葉爺,這事兒由小的們出手,不用勞煩葉爺。”

嘍囉們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出彩的機會,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無極,準備開飯了,咦!張禿子,你怎麼也要拜無極為師父,你不是他爺爺的徒弟麼?”

走進來的丁小芹,雙手還在圍裙上擦著,一臉的不解。

“丁嫂子,他算個毛?當年就是他在我家跪的久了,我爺爺才教了他兩招的,這樣的垃圾,我才不要收做徒弟,美女姐姐們,我們去吃雞了,嫂子的雞,好香……”

葉無極站了起來,對著仨美女招了招手。

“無極,他們??”

“跪著反省啊,難道還讓他們吃雞?先餓他們三天再說。”

臥槽啊!

三天??

勞資們會不會被餓死?

嘍囉們心裡罵聲一片。

“啪……”的一聲。

一個正在腹誹的嘍囉飛過了院牆,“嗵……”的一聲,砸進了菜地裡。

“找死,還敢心裡罵我?”

葉無極回頭,眼神一厲。

嘍囉們頓時渾身戰慄。

腹誹也能被知道?

最後悔的莫過於張禿子,在元香髮廊待的好好的,要跑到村裡來尼瑪尋魂?

葉無極等人剛走,趙虎無聲的獰笑著撲了過去,眼神一動。

混子們秒懂,按到了張禿子,脫下臭襪子,就塞住了他的嘴。

一通慘無人道的暴虐。

轉眼間,張禿子已經是體無完膚,奄奄一息。

丁寡婦家,老母雞燉松茸菇,那叫一個香。

剛剛揭開鍋蓋,廚房裡,火籠屋裡,瞬間瀰漫著雞肉和松茸菇的混合香味。

顧傾城、玉紅顏兩美女,猛抽瑤鼻,恨不得把那食材的本味,都吸到肺裡去。

“姐姐們,沒這必要吧?坐好了,等著大快朵頤就行了,管飽的。”

葉無極跟也學著她們的樣子,抽了抽鼻子笑道。

整整三道處子體香,一下子被他吸進了鼻腔。

妙!

“無極弟弟,你們這裡生活太好了,我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香的燉雞肉味道。”

玉紅顏顧不得燙,塞了一坨雞肉在嘴裡,踮著個兒,總算咀嚼完了,給出了評價。

“丁嫂子,這一鍋可老值錢了,土雞松茸菇,在城市裡根本吃不到。”

顧傾城也食慾大動,讚口不絕。

“哪兒值個什麼錢,雞是自家養的,松茸是無極弄來的,松茸倒是很值錢,有一次張麻子不知在哪兒撿了一個,說是他要搞特種種植,那一個都只好幾十塊,不是嚼的錢渣子響麼,哪兒像人無極,一掏就是一大堆。”

丁小芹一臉燦爛的瞅了葉無極一眼。

“無極弟弟,沒想到啊,手裡還有這些好東西,姐姐們有口福了,你的雞真好吃,嘻嘻……是松茸菇,嫂子的雞。”

“還沒姐姐們香,吃雞,吃雞……”

玉如嫣們在隔壁過著癮,院子裡的混子們,又餓又累,跪了半天了,腿都快斷了。

關鍵是松茸菇燉雞的香味兒,還不要命的往他們這邊飄來。

饞的這一群混子都快哭了。

正在這時候,一輛電三輪日日的向玉家駛來。

村長的老婆王大花,嘟著個臉。

老公胡友祥回去說了以後,王大花冷著臉把他給臭罵了一頓。

思前想後,她覺得張禿子那兒,三萬塊是絕對要不回來了。

所以她決定來找玉如嫣,好好說說,爭取把三萬元要回去。

“如嫣妹子,家裡來客人了?”

在院兒外喊了一嗓子,王大花一頭鑽進了院子。

“啊……你們……張禿子……老天……怎麼成這樣了?救命啊……”

碩壯的王大花,轉身就出了院子,大喊了起來。

院裡太血腥了,那些混子,沒一個不帶彩的。

張禿子躺地上,渾身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具屍體。

王大花身高體壯,腰粗屁股大氣足。

這一嗓子一喊,馬上傳入到了葉無極的耳中。

明白了原因,他慢騰騰的走出來說道,“嬸子,誰死了?吃席。”

繼續裝傻,你不是還叫我傻蛋麼?

那三萬元,估計沒指望了。

玉家院子裡要是弄出人命來,自已到過現場,會不會受牽連?

“哦!那沒事兒了,傻蛋,嬸子走了。”

滿肚子鬼心眼兒的王大花,一扭屁股開著三輪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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