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直到被人叫住,魏朝旭才發覺自已已經魂不守舍的在校園裡轉了整整兩圈。

“請問,心理系往哪裡走。”

魏朝旭回過神來,目光在抬頭的那一瞬間直接撞進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裡。

怎麼有人的眼睛會長得這麼圓?魏朝旭腦海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新生?”

哪怕剛剛狀態低的嚇人,面對別人,魏朝旭依然是那個笑容百分百的小甜豆。

“你走反了。”魏朝旭愈發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寬肩窄腰,眉眼如畫,賞心悅目。

“你從這往回走,再往左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院門口有兩棵桃樹,你們院的牌子小,你仔細看看別走錯了。”魏朝旭盯著白今朝那雙桃花眼說,“對了,今晚還有一個迎新生的舞會,如果你想,可以來大會堂參加舞會~”魏朝旭職業病犯了,給白今朝介紹起舞會來了,但最後怎麼學起某人仰起了波浪號了?

我在說什麼啊?魏朝旭都驚了,連再見都沒有說,就慌張而逃了。

白今朝看著魏朝旭的背影,笑的眉眼彎彎,露出了一拍小虎牙。

有趣。白今朝心想:或許這舞會也值得一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林春煜一直在盯著自已的腳尖,沒敢抬頭多看兩眼。

“昨天。”安明哲已經脫掉了白大褂,露出了裡面的西服套裝,愈加顯得英俊逼人。

“你呢?”安明哲反問。

“去年,在這裡教書。”林春煜還沒想好問什麼。

“真好,很適合你。”安明哲這種人總是把日常問候說的一本正經。

“聽說你後來去當了飛行員,為什麼?”林春煜還是問了出來。

安明哲點起一根菸,腥紅的火光在他修長的指間忽明忽滅,白色的煙氣朦朧了他的五官。

“凡是愚昧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這句話是魯迅先生說的。”

“醫者醫人不醫國,身有疾,藥醫,國有疾,醫無可醫。”

安明哲掐滅了手中的煙,“南京方面準備在杭州建立一個航空學校,我大概會是第一批教官。”

“所以……”林春煜已經知道他後面會說什麼。

“所以,我只是暫時留在校醫院。”安明哲看向林春煜,“為黨國物色航校學員。”

林春煜覺心裡有一塊地方有些隱隱的刺痛。

“挺好的。”他說。

“少爺,下車。”管家恭敬的側立在一旁。

此時司恆恨不得也中一次暑,這樣就可以不用回來參加什麼該死的六十大壽,哦,不能說“該死”畢竟過壽的人是他的父親。把他和他媽媽丟在吉林的人,清朝的老臣,德才兼備的翰林學士,鼎鼎有名的探花。

“一定要這樣嗎?”司恆極不情願的下了車,但站在雕花的大門口遲遲不願進去。

“我的少爺啊!”管家急了,“哪裡有親兒子不給自已父親過壽的!”

“還有您這身衣服,還是趕緊換下來,老爺最看不得這些西洋玩意。”管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讓司恆覺得好笑極了。

“看不慣洋裝?那他這洋車用的倒是很習慣。”

“還有,一個可以不顧自已老婆、自已親兒子和自已親生父母的人還算是人?”司恆腹誹道。

“少爺,您可千萬別這樣說,老爺,這不還是把在長春一家的老少給接過來了嘛。”管家擦著汗回答。

就在司恆和管家較勁兒的一會兒工夫,司府的門口又停下來一輛洋車。

司恆的注意力立即被分出去一部分。

只見洋車上下來一個身材纖細略顯消瘦的人,麵皮很白,瓜子臉,五官精緻。最特別的是,他的左眼角下有一顆黑色的淚痣,為他平添了幾分獨特的氣質。

顏真下車後優雅的撫平了昂貴絲綢長袍上壓出的褶皺,敏銳的察覺到一旁投過來的灼灼目光。

一時間,顏真和這個長得瘦瘦高高,頗為清秀的少年目光相對。

少年頓時紅了耳根,忽的一下折過頭去。

顏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心想著:這人的心思也太藏不住了。

星望將沈舒拉到了旅店,開了一間大房。

被放倒在薩博旅店大紅色柔軟的床上時,沈舒的腦子一片空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沈舒反思自已在過去的一年裡到底做了些什麼。

一時衝動犯下大錯,卻被人抓住把柄 。然後就是理所應當的被威脅,去舞廳、去賭場、去煙館、去那些噁心地令人作嘔的地方,然後做那些自已根本不可能去碰的腌臢事。

鮮血、煙氣、還有某些噁心的肢體觸碰。沈舒不知道自已為什麼這麼軸,硬撐到現在。

或許是執念吧。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沈舒也不可能回去了,哪怕出賣肉體,他也要做贏到最後的那個。

沈舒鬆開他可以馴服野馬的手認命的等待審判。

“我知道你能打過我。”星望穿著雪白的浴袍欺身上前,牢牢地把沈舒壓在身下。

“但你從來沒有動過手。”星望玩味的看著他,“是怕秘密被洩露,還是…”

星望低下頭在沈舒那鮮紅欲滴的耳垂上落下輕輕一吻,“你對我有別的感覺。”

【我真服了這是car】

好痛,沈舒感覺自已渾身散架,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星望則是一臉饜足,拉過一旁的毯子蓋住沈舒略顯狼藉的身體。

“你喜歡我嗎?”沈舒的嗓子都啞了。

“喜歡。”星望沒有絲毫猶豫。

說完,星望便起身把沈舒抱到浴室清洗。

沈舒茫然了,不知道星望做這些到底是為了羞辱他來滿足自已變態的慾望,還是真的源於他所謂的一見鍾情。

此時北大的禮堂裡熱鬧非凡,魏朝旭作為主持人,已經連續工作了兩個小時。現在大家都已經沉浸在舞會的氛圍裡,也已經不需要他這個主持人再做什麼了。

“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身後響起的聲音格外好聽,像是特別訓練過一樣。魏朝旭幾乎是立刻就回過頭。

“是你!”魏朝旭一臉驚訝,“剛剛問路的新生!”

白今朝笑了一聲,“嗯,是我。既然這麼有緣,那能賞臉跳一支舞嗎?”白今朝身穿燕尾服,精確地剪裁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我…”魏朝旭有些猶豫,他並不太會跳舞,而且…用這個姿勢邀請,那自已豈不是要跳女舞。

魏朝旭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白今朝的邀請,將自已的手伸了出去。

白今朝紳士的握住魏朝旭的手掌,兩人緩緩地滑入舞池。

“我叫白今朝。”白今朝十分自然的介紹自已。

“我叫魏朝旭,新聞系。”

“我知道。”白今朝笑的露出了一對兒小虎牙,“你是今晚的主持人,你的主持功底很好。”

魏朝旭被看得有些害羞,微微低下了頭。

還有,你笑起來真的很甜。這句話白今朝沒說,只是在心裡默默地重複了好幾遍,然後不由得把人的腰摟的更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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