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有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

都在後悔自已說的那句都依你。

睡著之前,江馥聞的話他還記得,“我是心疼阿有的身體,才只是臨時標記,早知道,終身標記,阿有就離不開我了。”

方知有累得很,也是他理虧。

便也就順著江馥聞這話。

他也只是敢說抱怨,也不會不經他允許就終身標記的。

得虧他的飛機是下午。

醒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他發現江馥聞還在,沒去上班。

腰間的手圈的還有些緊。

“江馥聞,我餓了。”

方知有眼睜睜看著他起床穿衣,不到一分鐘便拿來了熱好的牛奶。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方知有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舒不舒服,先生心裡沒有數嗎?”

“我是捨不得你。”

“江馥聞,我會回來的。”

江馥聞看著他,“我知道,阿有不會騙我。”

江馥聞沒問方知有具體去了哪裡,只知道是哪個城市,阿有沒說,定有他的道理。

方知有想過告訴江馥聞他去哪,但是後果他承擔不了,便也不想讓江馥聞承擔了。

機場。

方知有候機。

江馥聞送他來的,然後讓他等他一會兒,人便沒了影子。

方知有便在那裡等。

不多時,方知有便看見江馥聞從一個方向跑過來。

手裡還拿著一朵有點蔫巴的向日葵。

“先生,這是?”

“阿有不是說,沒有收到過我送給你的花,這裡的花店有很多花,可就是沒有向日葵。”

“這個是我想要去拿玫瑰花將就時,一個小孩子手上的。”

“所以,先生把一個小孩子的花要過來了。”

“我付了他錢,他也是願意的。”

方知有接過那朵向日葵。

“先生怎知我不會喜歡玫瑰花呢?”

“我不知道阿有喜歡什麼,我送阿有向日葵,是希望方知有如這向日葵一般,永遠向陽而生。”

對啊,方知有可以活的如玫瑰一般耀眼,但偏偏他缺的是照亮他的陽光,他沒有喜歡的花,只是送的人是江馥聞,便什麼都可以。

因為江馥聞,才是那陽光。

“下次先生來接我,可不要忘了,我要一捧向日葵。”

他抱著江馥聞,淡淡的白蘭地的資訊素,讓他割捨不掉。

“阿有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江馥聞一定會去找你的。”

“嗯。”

場內響起了提示音。

方知有沒敢再看江馥聞,他拿著那朵向日葵走了。

江馥聞看著那背影,一點點消失。

心底一下子就空了許多。

“小騙子,當真是連最後一眼都不好好看看我。”

“別騙我,阿有,我承受不住。”

方知有走的第一天。

江馥聞下班很晚回家,回家也忍不住尋找一個人的身影。

方知有到了南城。

直接去了目的地。

虹樓。

虹樓依舊保持著它古色古香的原貌。

據說這家的前身是青樓。

主任並未擅自修改這樓的樣貌,只是由“紅”字改為了“虹”字,虹樓成了一家酒樓。

前廳的大紅燈籠高高掛,夜晚的虹樓更是熱鬧不凡,吹拉彈唱,載歌載舞,加上一壺酒,幾碟菜,也是忙碌人的一點清閒之地。

後廳,便與前廳迥然不同。

雖然亮著燈,也掛著燈籠,寂靜與冷清偏佔了大多數。

方知有下了飛機便直接到了這裡。

“你回來了。”一穿著中式衣衫,戴著眼鏡,背影稍顯佝僂的六旬老人開了口,端著一杯茶悠閒喝著,並未起身。

“你知道我會回來。”

“年輕人,別那麼大火氣啊。”他將茶放下,眼鏡都擋不住他眼裡的精明算計。

“你比我預想的早了點。”

老頭從座椅上下來走到方知有身邊,拽起他的手便開始了把脈。

把完脈,眼裡情緒也並無波動。

“說了不要瞎折騰,你看看,成什麼樣子了。”

方知有將手抽回,“你管的太寬了。”

“我不管,但是我的東西你可別給我毀了。”

方知有閉眼吸了口氣。

再睜眼,眼裡平淡了許多。

“這次要幾日?”

“兩個月。”

“一個月,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我說的兩個月,也是為了你著想,藥效慢慢來,才不會遭罪。”

“這麼多年了,我怎麼不知有哪一次是不疼的。”

老頭意味深長的笑了,“一個月也不是不行,不過時間縮短,那藥效猛,疼痛加倍。”

“無所謂了。”

“那明日晚就開始藥浴吧。”

“換到下午。”

“你晚上有事?”

“有。”

“這自然行。”

“去前廳看過了嗎?”老頭問。

“沒有,又不是第一次見了,能有什麼不同。”

“你人雖然不在,但是這虹樓被打理的還是井井有條,你倒是有個聽話的員工。”

“全是拜您所賜。”

“哼。”老頭揮了袖子走了,起初方知有怕過,怕他一個不高興不管他,他便只能等死。

現在他身上也算是有那老頭想要的,不怕他不救,況且現在是方知有在拿錢養著他。

“先生,知有到了,我很好,不要擔心。”方知有發了訊息便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這裡的房間每日都會有專人打掃,不管有無居住,這是規矩。

方知有回到房間便在門外掛上了木牌子,此意主人已回,勿擾。

打掃的人見了,便不會再擾。

經常打掃這間房的是一個叫小時的女孩,十九歲,白天上學,晚上在這裡打幾個小時的工。

她打掃這間房也有幾個月了,從未有過人,今日看見了牌子,才知主人家回了。

她便去告訴了管事的人,一傳十,虹樓裡當差的人便都知老闆回來了,但沒人見過。

雲絲便是替方知有打理著酒樓的人,一個女人,剛開始說話沒人聽,雲絲那潑辣的性子,該賞賞,該罰罰,便也立起了規矩。

聽見方知有回來,止不住的喜悅。

但也沒叫人去打擾。

方知有這邊發了訊息,江馥聞便回了,此時正在影片。

一直到方知有睡著,江馥聞才捨得掛。

新婚的夫夫,江馥聞便是體會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受。

不過,看到方知有無事,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膩歪了一會兒,便叫方知有去休息。

自已的omega,只能自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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