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

這正月十五,本應該是幾家人其樂融融,團聚一堂的為孩子慶祝生日的一晚。

而現如今,在這漆黑夜色下,洛家村的墓地上又多出了不少的新墳。

趙老頭走了,落家村的好幾個村民走了。

小飛子的爹媽和小沫的爹媽很不幸的也在其中。

此刻,已經到了後半夜。

洛家村其餘的村民在悲痛的弔唁後都回去了,只留下了林青峰和三個孩童。

小飛子和小沫因為這場變故,雙親都不幸離世了。

何心安的養父身體不是很好,他的養母要照顧丈夫也就分身無術,雖然擔心兒子但也因此沒空去尋找,反倒也是躲過了這一劫難。

小沫依偎在何心安的肩頭淚水早已經哭幹,何心安看到兩個玩伴這般遭遇,在想著他的趙老爹也是心頭巨痛。

小飛子是看著最堅強的一個,他此刻雙手握拳,一臉的悲憤。

林青峰看著小飛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唐雲飛。”

“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嗎?”

小飛子點頭。

林青峰若有所思,然後轉過頭朝著小沫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小沫張了張口,但他已經哭啞了喉嚨,說話有些艱難。

何心安見狀連忙替她說道:“她叫唐兮沫,我和小飛子過了今天都滿十歲了,小沫姐比我們大兩歲。”

林青峰的語氣盡量顯的溫柔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三個小娃娃,這點年紀就都痛失了身邊的至親,非常的不容易。

“唐雲飛,唐兮沫,你們兩個可願意跟我上龍虎山青雲宗拜師學藝,日後練武強身,有機會也能保護你們洛家村剩餘的父老鄉親們。”

“我願意!”

沒有絲毫的猶豫,小飛子直接回答道。

聽到小飛子的回答,林青峰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很是滿意。

剛剛他也和村長商議過了,崔朔在魔門中地位不低,死在這裡恐怕日後洛家村會有牽連,所以天一亮洛家村幾十餘口人將一起全部遷村到龍虎山周邊,有了青雲宗的庇佑會安全不少。

至於小飛子和小沫這兩個變成孤兒的娃娃,林青峰打算將他們帶上青雲宗,這也為洛家村的村長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不過這也得經過這兩個小娃娃的同意。

小沫看了看小飛子又看了看何心安,最後又看了看自已爹孃的墓碑,最後也點頭應了下來。

林青峰仰天吐了口氣,好在這兩個娃娃都沒有辜負他的一片期望。

“林叔,那我呢?”

這情況讓何心安有點著急壞了,因為林青峰壓根沒有提及他。

林青峰笑了笑,轉身蹲在何心安面前,溫柔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心安,你既然叫我一聲叔,我也認下了你,青雲宗宗規森嚴,我無法將你帶上青雲宗,但我想將你送去弈劍聽雨閣,拜我的義兄號稱天下第一神劍的葉流雲為師,你可願意?”

“好啊,好啊。”

要不是現在不合時宜,何心安都想拍手叫好,他終於可以上這些名門正派學武練藝了,他從小的夢想就是仗劍走天涯,現在能拜天下第一神劍為師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腦中不禁已經開始幻想著一個畫面了。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群山之巔他一襲白衣勝雪,一柄神兵利刃在手,身後是江山百姓,面前是數不盡的邪魔歪道......

何心安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男孩,但他也如同每個熱血男兒一般擁有著豪氣萬丈的夢想。

只是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這一路走來他要經歷多少的大起大落。

林青峰陪著幾個孩童給自已的親人守靈到天亮後,唯恐魔教尋來,當即也準備帶著幾個孩童出發離開。

好在洛家村的村民在村長的協同下,一早就有序的攜帶著大包小包的物資開始撤離了。

期間林青峰也和何心安的養父母做了溝通,也獲得了他們的一致同意。

青雲宗在龍虎山,弈劍聽雨閣在臨安,兩地相距較遠,所以林青峰打算讓何心安先陪著他們先將洛家村的村民護送進龍虎山範圍內,他在帶著何心安去弈劍聽雨閣。

這一路上,幾個娃娃因為剛剛失去至親,也都沒有打鬧。

也許是對未來的迷茫,也許是從此道路不同的離別。

三個小娃娃彼此牽著對方的手都是握的非常緊,越發靠近目的地,那種不捨之情也愈發濃烈。

一路上林青峰也極力的安撫著這三個孩子的心,還給他們講了很多江湖中的真人真事。

就這樣,很快便到達了龍虎山青雲宗境內。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何心安挨個向著洛家村的長輩們告別,最後給他的養父母重重的磕了好幾個響頭拜別他們。

因為何心安的養父疾病在身不便遠行,而且他們的思想比較認本,最後還是放棄了和何心安一同去臨安弈劍聽雨閣的想法,決定和洛家村一同紮根在了這龍虎山下。

拜別養育自已長大的父母后,何心安也暗暗發誓,等他以後長大了一定要好好贍養自已的養父母。

現在趙老爹已經不在了,他最親的親人只有他的養父母了。

安頓好了洛家村的村民後,林青峰就打算帶著三個孩子去飯館吃離別前的最後一頓飯,也讓他們能好好的告個別。

這頓飯吃的三個孩童都很不是滋味,離別的情緒讓他們根本無心食慾。

特別對於小沫和小飛子來說,如今他們的父母離世,那麼和他們從小玩到大的何心安便成為了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人。

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飯後,小沫和小飛子就要上龍虎山去青雲宗了,而何心安也要出發去弈劍聽雨閣了。

看著三個孩子手挽手,依依不捨的表情。

林青峰開口敦促道:“相見容易別時難,你們要各自努力,然後在頂峰相見。”

“八年之後,正是二十年舉辦一次的雲州論劍,到時候黑白兩道,各門各派都會派青年才俊參加,如果你們還想彼此相見,那麼就努力拿到參加的資格,在那片廣闊的舞臺上相約一展風采!”

“嗯。”

“好。”

“一定。”

就此三個孩童開始走上了屬於自已的不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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