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被墨如玉帶入魔族之後,總會有人指著我的翅膀說這說那,甚至一些反動派拿我來做理由試圖推翻墨如玉的統治,他們雖然勢力薄弱但也不是什麼效果都沒有,社會上有些人開始試圖潛入宮中背地裡給我捅刀子,他們也確實做到了,但他們的也就只能在背地裡搞些可笑的事,比如在我的鞋裡放刀片,讓宮女明裡暗裡的孤立我暗傷我,他們也真是夠可笑的,這些對於曾生存於那種噁心骯髒的實驗基地的我這些無疑是小打小鬧。

這一切我都不在乎,畢竟這些小打小鬧都不夠看的,天使的基因可以讓那些傷口短時間內迅速癒合。但是他們居然開始把惡毒的手伸到了墨如玉,他們有些人會在墨如玉外出的時候暗處扔飛鏢,更有甚者居然會在墨如玉的茶杯裡下毒,他身邊也開始出現一些人試圖說服他把我的翅膀割掉,墨如玉對此可以說是十分的頭疼。

我開始天天用天使的能力給他療傷,但他和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天使的能力,畢竟我可不會把自已天使的力量光明正大的告訴任何人,這隻會給我引來殺身之禍,但也沒人來問。日復一日,他開始將我視作自已的孩子養著我,寵著我,甚至可能是…愛著我。

三天內,這些事在墨如玉的涉足下被迅速解決,那些參與的人被囚禁在牢獄之中,情節嚴重的直接被公開處刑。那些反動派也因此勢力被削減了大半,在原本就不大的勢力上,雪上加霜。

可能是墨如玉順便把亡妻一事也一併解決了一樣,從那件事之後無人再提起墨如玉那已故的亡妻,就好像這個亡妻從來沒存在過一樣,我也慢慢的像是忘了有亡妻這個人一樣,識趣的不再提起。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這被寵著的感覺是真的,是假的那又何妨。

可能是在魔族待得時間太久的緣故,體內魅魔的基因越發激烈,魅魔的能力是魅惑,但是沒結契之前總是會讓我十分痛苦,並一次比一次痛苦。我不曾和墨如玉結契,也不曾說過想要結契,因為他心中的唯一隻有他的亡妻,也只會有他的亡妻。每一次魅魔基因發作都是要我命一般的痛苦,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但我每日都在他身側,終於還是有一天被發現了……

我這天在書房坐在他身邊幫他磨墨,我原本發著呆心裡眼神盯著窗外內心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突然,一陣劇痛毫無徵兆地襲來,大腦一下子疼了起來,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同時刺穿了我的腦袋一般,痛覺迅速從大腦散發到身體各處,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被痛苦所折磨,我渾身冒著冷汗,忍不住呻吟出了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慢慢浸溼了我的衣襟,我慢慢放下墨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倒下。我艱難地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捂住自已的肚子,試圖緩解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疼痛愈發劇烈,這痛覺似乎要將我徹底吞噬殆盡。

墨如玉轉頭想要握著我的手卻一眼看見了我額頭上的汗珠和緊緊捂住自已肚子的手,他溫柔的輕輕擦去我的汗珠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太冷了還是感冒了,最近的確有點冷,抱歉,是我沒照顧好你。”他一臉歉意,而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我也只能用搖頭的方式來表示不是。

墨如玉見我搖頭然後仔細的想了想,他想起魔族一些強大的魅魔兒時會因為身體無法承受這強大的力量而十分的痛苦。墨如玉緩緩地將手裡的筆輕輕的放於硯臺上,然後伸出手輕輕拍打我的後背,動作如此輕盈、溫柔,且小心翼翼,每一次拍打都好像有著獨特的韻律和節奏,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呵護溫室裡嬌嫩脆弱的鮮花一樣,令我慢慢陶醉,我沉醉其中而無法自拔。輕柔的安撫我。

自從墨如玉知道之後,他一旦發現我的魅魔基因發作便會立即放下手裡的東西來溫柔的安撫我,每次她的動作都十分輕柔,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我一廂情願,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無時無刻都是滿眼溫柔的樣子,溫柔的就像能滴出水一般,在安撫我的時候更是如此,我慢慢主動的沉溺在這眼眸之中,不只是眼眸還有他對我那無盡無由的寵愛和包容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不由自主的深深沉淪。

我不敢妄言這是他獨一無二偏愛,但這的確是我悲慘人生的一縷希望。如果這是深淵前的最後一束光,那就讓我沉進淵底吧。因為自此,我已經下定決心此生誓死跟隨他,追隨他,以他話語為命令,視其語言為第一原則……只為還能讓我感受到可能摻雜假意的溫柔。

如果那是深淵裡最後的光,那就拼盡全力去觸碰吧!

人魔大戰,魔族在墨如玉的引領下和將士們的努力下以魔族大勝為結果而暫時中止,至於為什麼是中止而不是終止,理由誰人都懂,人族當代君王以利益為主,可不會就這樣放棄,他們只會在得到利益的時候才可能會停下,戰爭是生命的終結,矛盾的體現,世界的悲哀………但這一切都是後話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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