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引靈蠍,時澤幾乎是在一瞬間舉起右拳,狠狠地砸了下去,以他現在凡體境一層的修為,就算面前的是一塊鐵,也能硬生生砸扁。

楊耀百就是被一隻引靈蠍在幾秒鐘內吸成了一具白骨,儘管面前的是幼體,但時澤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可想象中錘爆甲殼,體液四濺的觸感並沒有傳來,時澤只感覺自已的拳頭被硌得生疼。

他抬起右拳,只見床上的引靈蠍毫髮無損,速度甚至又快了幾分,幾秒鐘的功夫,引靈蠍已經爬上了時澤的大腿。

時澤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剛準備下拳,卻又正好對上了引靈蠍那幾雙亮著紅光的大眼睛。他一臉懵逼,急忙搖了搖頭,感覺自已的腦子可能被靈氣弄出了幻覺,因為他好像在大眼睛中看到了兩個字。

“媽媽?”

自已母胎單身20多年,沒結婚就要當媽媽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蠍子認我當老孃!

時澤的拳頭始終沒有砸下去,任憑引靈蠍抓著衣服爬到了胸口,也許是身上穿的布料太滑,引靈蠍一個沒抓穩就要掉落。

他急忙化拳為掌,接住了正要下落的小傢伙。引靈蠍看起來非常興奮,在時澤的手掌上轉了好幾圈,兩隻小鉗子又輕輕地夾了夾他的大拇指。

時澤看著手掌中引靈蠍表現出來的親暱舉動,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兇狠。

右手猛然握緊,力道甚至要比剛才那一拳還要再大上幾分。

“裝可憐博同情,然後再趁我不注意吸乾我的靈氣,沒想到一個剛出生的妖獸就有這麼深的心機,此妖不可留!”

說著,時澤左手握住右拳,力道又加重了一倍不止。

兩分半後,時澤有些難以置信地鬆開右手,手掌中的引靈蠍依舊毫髮無損,不過眼神中好像帶著一絲委屈。

“媽媽欺負人!”

看著眼前略微有些可憐的引靈蠍,時澤一臉懵逼,甚至還想起了在前世中的一個冷笑話。

“你媽小時候打過你嗎”

“只打過兩次”

“那你媽對你挺好啊,不捨得打你”

“不是,打了兩次,沒打掉”

手中的引靈蠍雖然毫髮無損,但時澤卻發現,它本來倒八排列,全部亮著紅光的三雙眼睛,現在卻只剩下最下面的那一雙還在亮著,並且越來越暗。

動作也沒有之前那麼活躍,不一會便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最後一雙亮著紅光的眼睛,也徹底熄滅。

“這是沒電了?”

時澤看著完全熄滅的三雙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件前世的神器。

充電寶!

眼睛亮幾個,就代表還剩下多少電量。

咕咕咕咕咕咕,公雞打鳴,天亮了。

時澤打了一個哈欠,將手中的引靈蠍放進枕頭邊的小木盒中,又從其中拿出了十幾枚銅錢,準備上街吃個早飯。

在知天易離開的那個下午,時澤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已怎麼吃飯。他也不是不會做飯,而是看著比自已臉還乾淨的米缸,根本無從下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於是當天晚上,時澤就撬開了知天易的房門,在床底的木箱中,找到了一柄半米長,用紅繩串起來的銅錢劍。猶豫兩秒半,銅錢劍就變成了木盒中的一百多枚銅錢。也是靠著這些錢,時澤才不至於被餓死。

“客官您慢走”

拍了拍圓潤的肚皮,時澤一臉滿足地走出了客棧,剛準備回去,他正好看見兩個婦人攙著一個腳步虛浮的青年往醫館的方向走去。

其中一個婦人時澤也認識,正是之前算命的楊母。被攙著的那個青年名為李剛,是楊母好友的兒子。

時澤心裡暗道,“這麼虛,莫不是上了王寡婦的樓”,這幾天時澤根據街坊鄰居的交談,大致瞭解了王寡婦的事蹟,他是真沒想到王寡婦人畜無害的美豔外表下,有這麼一顆不甘寂寞的心。

想到此處,時澤下意識多看了幾眼腳步虛浮的李剛。

李剛雙眼無神,面部浮腫,是典型的腎虛表現,但通常腎虛的人都是面色泛黃,面板粗糙。李剛卻有所不同,面板有些許乾裂,呈現一種淡淡的青色,就像是那晚的楊耀百。

時澤心頭一驚,急忙走上前去,“楊大媽,你們這是要去醫館?”

見來人是時澤,楊母的臉上勉強擠出來一抹笑意。

“是啊,李剛生了病,我們正準備帶他去醫館呢”

“生什麼病,還不是王寡婦那個賤人害的”,李母瞪著自已的兒子,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家李剛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平時很聽我的話,見到那個王寡婦就跑的遠遠的。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賤人給我孩子下了什麼迷魂湯。王寡婦的樓那是人能上的嗎,殭屍上去了都要被倒吸一口陽氣”

見李母越說越離譜,楊母急忙出言打斷,跟時澤打了聲招呼,繼續攙著李剛往醫館走去。

時澤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思索片刻,也急忙跟了上去。

剛一走進醫館,時澤就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中藥味。

來看病的人並不多,老宮正在給坐在診臺旁的李剛把脈,楊母和李母焦急地站在他的身後。

“沒事,就是腎臟有些虛弱,我開幾副藥調理一下就好了”,老宮收回放在李剛手腕上的手,一臉平靜地說道。

聞言,李剛母親急忙接過藥單道謝,帶著李剛去一旁抓藥。

見再無他人看病,時澤走上前,坐在了診臺旁。

老宮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笑著對時澤說道。

“時澤小友,最近身體怎麼樣啊”

“大夫認識我?”

“當然認識,當時你受到驚嚇昏迷不醒,就是我給你看的病,不過我看你現在面色紅潤,不像是有病啊”

時澤心中一暖,沒想到知天易這個便宜師傅還挺關心自已,收回思緒,時澤繼續問道,“多謝大夫關心,不過我今天確實不是來看病的,我想問一下剛才那個來看病的青年情況,據我觀察應該不是腎虛”

老宮神色微變,環顧四周,壓低聲音對時澤說道,“確實不是腎虛,我年輕時也給不少修仙者看過病,據我推測,他應該是靈虛”

看時澤一臉疑惑,老宮開口解釋道,“靈虛,顧名思義就是靈力枯竭,雖然這個青年沒有達到凡體境一層,但靈脈裡還是有少量的靈氣在流動,可這些靈氣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抽走,導致靈脈枯萎,傷到了根基,所以才會看起來像是腎虛”

“被什麼東西抽走?”,時澤心頭一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引靈蠍,因為他親眼見過秦壽被吸成一具人幹,楊耀百被吸成一具白骨。

難道引靈蠍跟王寡婦有關?

時澤強壓下心頭的疑惑,起身跟老宮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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