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眼神微冷,眼底微不可察的湧上血色。

顯然是這聲煞風景的聲音打攪了他的雅興。

而當他不高興的時候,可能是要死人的。

李純抬頭朝聲音源頭看去,來人是一個略顯油膩的小黃毛,身高不高,大概1米7上下,穿著一身騷包的衣服,全是這樣那樣的名牌。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其實還好,但是這黃毛的神態卻更為逆天,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老子第三的樣子。

李純的眼神轉為玩味,這黃毛他從金賢的嘴裡聽過。

老爸是首都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走得後門入的首都醫科大學。

平常在學校裡遊手好閒,糾結一堆流氓,典型的家裡有點小錢的二流子。

而且最為臥槽的是他也喜歡素煙,欺男霸女,強搶民女的那種喜歡。

給李純當時就聽紅溫了,物理上的紅溫,眼睛都紅了,牛頭人已經自已跳出來了,這還不砍,留著過年砍呀!

但金賢只是擺擺手,叔,這事你彆著急,我要是被牛了,那你這十幾年的諄諄教誨,我不白聽了嗎?

李純一聽,瞬間冷靜下來。

對呀,按照原來李純猜測的副本原劇情。

這一段應該是金賢還沒有覺醒,被黃毛用身份給威脅了,比如我爸是領導,分分鐘讓你家裡倒閉。

什麼你和素煙走得太近了,以後在學校,我看見一次打你一次這種劇情。

然後素煙為了金賢,主動獻身或者被黃毛強行牛頭人。

但是李純強行把金賢的覺醒提前了十多年,把素煙的防牛意識提前了十幾年,那麼這段劇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金賢,不是叫你滾蛋了嗎?你沒有聽見嗎?還是說你想被我打。”黃毛的態度依然囂張,抬起頭仰視一米八五的金賢。

金賢聽後微微側目,俯視黃毛,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不是說了嗎?我爸是樸國昌,分分鐘就能讓你家倒閉,識相的,就把素煙......”黃毛的臉上掛起一絲淫笑。

但是他話沒有說完,便被迎面而來的巴掌打倒在地。

金賢微微放鬆了一下骨骼,又是一腳踹在黃毛的小兄弟上,俊美的面龐頗為無奈,升起一絲紅暈。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呀,在學校我不想搭理你,現在你都敢跑到我面前蹦噠了。”

這一腳直接把黃毛踹出去三米遠,黃毛痛苦的捂著小兄弟,在地上蜷縮著,像一條可悲的哈巴狗。

一旁的素煙小嘴都張大成了“O”型,短暫地驚訝後,素煙衝著金賢高呼一聲,“阿賢,再來一腳!”

金賢擺了一個帥氣的姿勢,回頭朝素煙笑了笑,又是一腳朝黃毛的小兄弟踢去,把黃毛踢回了公交站。

黃毛全身顫慄,褲子下已是殷紅一片,混著類似蛋液的混合物,在地上拖行出一條長長的痕,帶著些許的腥臊。

黃毛被這一套組合拳打得都有點神志不清了,“我爸樸國昌,你要幹什麼?”

金賢的臉上滿是從容,緩緩向黃毛走去,“你爸嫖過娼關我毛事,我的任務就是讓你再也嫖不了娼。”

素煙像是一個小魔女,在一旁歡呼,時不時又捂住眼睛,一臉不忍再看的樣子,但還是偷偷從指縫間偷看。

她蹲在李純邊上,從裙兜裡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小本子,朝李純念道:“當破壞他人愛情的混蛋被揍時,我們應該歡呼。”

“你說的東西 素煙都記得哦,這個小本本,素煙一直都有帶著,還有阿賢,你給他的勳章,他也一直戴著。”

“呃......”李純看了一眼金賢,又看了一眼天真無邪的素煙,總感覺自已好像教出兩個不得了的人。

夜晚的公交站配合著慘叫,李純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和小素煙第一次見面的場景,莫名的,他覺得這一聲聲慘叫如同絕妙的音樂。

李純病態的笑了,一臉寵愛,“小素煙說得沒錯,只是叔叔覺得金賢的教訓還是太輕了。”

“啊!這還不夠嗎?”素煙看了一眼騎在黃毛身體上揮灑汗水的金賢,鐵拳沒有遲疑,一拳又一拳的朝黃毛揮去。

素煙毫不懷疑,金賢再打下去會把人打死的,但李純卻說這樣還不夠。

“當然啦。”李純從地上緩緩起身,血色瀰漫,將他的瞳孔醞成了血紅。

李純走到金賢身旁,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眼神,那眼神在說:你讓開,讓我來。

金賢站起身來,他感覺到了李純身上的變化,由溫和轉向嗜血的變化。

黃毛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目光怨毒,朝著金賢放著狠話:“小雜種,怎麼不打了,怕了?!”

“晚了,我告訴你,你把我打成這樣,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叔......”金賢伸手想要拉回李純,畢竟他一個夏國的流浪漢,如果打傷了黃毛,可能真的會被人打死在街頭。

但很快,金賢的手又收了回來,黃毛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

李純衝金賢搖了搖頭,一腳踩進了黃毛的嘴裡,將黃毛的整個嘴巴全都塞滿了,黃毛的嘴巴從“口”變成了“囗”,被撐了開來。

“阿賢呀,看來你還沒有了解過你李叔呀。”李純腳下用力,把黃毛的嘴巴全都裁開。

黃毛的嘴像是一塊被粗暴裁開的染布,嘴角的肉被怪力撕裂,四分五裂,下顎破開一個大洞。

“你李叔我呀,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狗叫了。”李純收回腳掌,又是一腳踩在了黃毛眼睛上。

“啊!”黃毛慘叫一聲,像漏風的鼓風機,只能發出呀,哦,咦,欸,這些最簡單的音調,這些音調在他的嘴裡不斷轉換。

李純抬起腳掌,黃毛的眼眶已經是血色一片了,他的眼睛已經被李純踩了個稀巴爛,乾枯的眼窩裡充滿了血液,還有些眼睛組織。

李純把沾染了血液的鞋底在地上磨了磨,平淡道:“還有呀,我這個人最討厭有人瞪我了。”

他猖狂一笑,對著已經看呆了的兩人道:“阿賢呀,光做騎士可不行,偶然也要做做流氓,等一下叔送你一份大禮。”

李純一腳把黃毛腦袋踩爆,獰笑道:“黃毛什麼的,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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