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的時候,樸童已經和方嘉銘開始談戀愛了。

按照慣例,所有的戀愛大概都是這樣,交換禮物、送花,花錢,出門再回來做點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沒辦法,現代人的愛情有時候就這麼矯揉造作,甚至這種相處模式都侈談愛情。

樸童在方嘉銘上班的寫字樓下等他下班。等到見了他人,她提出想喝一杯奶茶,就按平時的喜好。

她邊說邊把包遞給方嘉銘,告訴他她要去洗手間。

等樸童回來,方嘉銘還站在奶茶店點單區五十米外,兩手空空,一臉無辜。

他朝樸童兩手一攤:“不知道你想喝什麼,幾分甜,什麼冰。”他解釋了很長時間,甚至說自已根本不怎麼不瞭解她的喜好。

樸童看著他,隱約而來的怒火從眉心躥上來,她皺起眉頭又鬆開。也許他真不知道。她替他開脫。

方嘉銘見她皺眉,安撫似的提到一會兒要去的餐廳那裡有飲料。他的態度和往常一樣剋制,除了右手一個誇張的動作,那時他正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餐廳選的是麻辣香鍋店。方嘉銘毫不客氣地確定團購套餐,飲料是套餐裡附贈的酸梅湯。

見樸童猶豫,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她不太能吃辣,但他會說:“哎呀,你可以嚐嚐嘛,這家麻辣香鍋很好吃的。”

“我還想吃這個。”樸童說著指了指選單上的牛肉。

“這個肉不新鮮了 。”

這話說完,樸童似乎感覺到店員站在背後要殺人的眼神。

“那我吃這個。”她手指移動。

“在哪兒,你指給我。”他裝傻充愣。

大概等到瞧見樸童快生氣了,方嘉銘這才找到那麼明顯的簡單的第三個菜。

“可這是青菜誒。放香鍋裡不好吃。”

樸童:“那我吃旁邊那個。”

“這個嗎?這個叫什麼來著,我忘記它名字了。”方嘉銘還在轉移話題。。

樸童嘆了口氣:“那你點吧。”

“好。”

菜上了桌,吃著吃著,方嘉銘忽然說:“唉,樸童你真是個賢惠的好女人。”

這不太能算一種誇獎。

樸童苦笑,自已這樣算不算夠賢惠,苦也是自找的。

細數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就像一對會發生關係的酒肉朋友。

也不是沒出門過 一處又一處,去了兩三個公園,到處躲不開人眼。

方嘉銘說,這地方怎麼盡是人,她便做攻略,找地方。

最後公園乾脆也不去了。週末他領她到自已家裡坐了一個鐘頭,最後看著電影又混到了床上去。

樸童從來一句抱怨沒有。

吃完飯,天已黑了。

方嘉銘把樸童抵在床上。

樸童看著方嘉銘,其實別人看來方嘉銘就一普通男的,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對他就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普通也很好,配她這個普通女人很好。

他將她橫著豎著溫溫存存地摟了一陣,問她:“你喜歡我這樣嗎?”

樸童沒聲,閉上眼睛,隨便自已的身體被揉成什麼形狀。

折騰了十分鐘,方嘉銘又沒頭沒腦問:“你頭回上床是和誰?”

樸童睜開眼,慢慢說:“忘記了。他還挺喜歡我的。”

“那這麼說,你不是處了?”方嘉銘手用了暗勁,捏得樸童有點疼,“怎麼就不記得了?人家喜歡你,你就讓?”方嘉銘像從髮梢扯了一根線,一下緊到腳趾。

樸童還從他眼裡讀到這種想法:你就那麼欠男人?那麼不值什麼?

她覷了他一眼,用眼神講剩下的半句話:你不也是?

太陽下沒有新鮮事,沒有哪一種戀愛是光明磊落的,本質都陰暗潮溼。

遠遠看去,樸童面帶笑容,言行得體,但心裡卻像被入室搶劫過的房間一樣,一片狼藉。

人如果有得選怎麼可能會將就。每個人都希望能夠完全按照自已的意願和理想來生活,追求真正屬於自已的幸福。有了好就希望更好,而非退而求其次地選擇次優或者妥協於現實壓力。

方嘉銘就是樸童目前的最優選,至少在她看到眼前這狗血一幕的時候她都是這麼堅定地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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