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古,最後一個修煉者王朝,大夏朝,在十萬年前滅亡。

從那之後,荒古九州便再無修煉者王朝建立。

荒古就此進入了由五大聖地制定規則,各大家族治理九州的歷史。

五大聖地實力深不可測,高手眾多。

傳說大夏朝的滅亡就與五大聖體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十萬年來敢挑戰聖地威嚴的人或者勢力,結局都是隻有滅亡,而聖地卻一直屹立在荒古之巔。

而聖地之下,就是各大家族,他們數量眾多。

其中最強大的七個家族被稱稱為荒古七大世家。

而南域江家正是七大世家之一,排名第七。

江家存在於九州之一的南域,是南域中唯一的世家勢力,地位超然。

而世家之下的家族,被稱為豪族,他們數量不少,而且一些強大的豪族,實力不比世家差多少。

南域就有三大豪族,西川錢家,北陵孫家,黑河李家,這些年來,以西川錢家的聲勢最大,家族蒸蒸日上。

豪族下面便是大族、小族、寒門。

而寒門的標準就是家族內要有靈虛境高手坐鎮,而且家族能夠完全掌握一個縣城。

如此要求才配稱得上寒門。

可見寒門之上的家族都強大到什麼地步。

而寒門之下的就是平民了。

他們是芸芸眾生的一員,他們是世界的大多數,沒有根基,沒有底蘊,想出人頭地簡直千難萬難。

而對平民的孩子來說,最靠譜的一條路,就是在每年的中等學府大考當中,表現優異,展現出自已的天賦。

這樣就能進入一所不錯的高等學府,極度優秀的,被稱為天才的,甚至能進入南域的聖天澤學府。

這是南域第一學府,是真正的修煉聖地,幾乎匯聚了南域除太一聖地外的所有天才。

他們在這裡比拼碰撞,有的黯然落幕,有的則一飛沖天。

每一位聖天澤學府畢業的學員,都會被南域的各大勢力瘋狂搶奪,吸納進自已的勢力,成為新鮮血液。

所以聖天澤學府在南域地位超然,且一直是絕對中立勢力,各大家族都不會主動招惹,畢竟,自已家族的優秀後代還需要人家的培養。

而除了聖天澤學府,南域的另一個特殊勢力,便是多寶閣。

多寶閣是經營存取各種物品以及拍賣,兌換等業務於一身的超級商會。

其財力之雄厚,足以讓任何勢力眼紅,包括江家。

但從未有人真的敢打它的主意。

因為多寶閣勢力之龐大,遠超南域各個勢力的想象,南域的多寶閣也只是其分支之一而已。

真正的多寶閣勢力遍佈荒古九州,號稱只要是有生意做的地方,就會有多寶閣的分閣。

其總部更是遠在在中州。

而中州又被稱為中神州,是荒古的靈氣之所在,整體實力,遠超南域及其它幾州。

多寶閣能在中州立足,並且成為一方大勢力,可見其強大。

江天城是江天郡的郡城,而江天郡因為江家的存在,也是南域二十四郡之首。

所以各大勢力都會在江天城設立分部。

多寶閣在南域的總部,也位於江天城的中心地區,黃金地段。

而且這一地段是被江家完全劃分給了多寶閣,江家沒有收取租金的權利,這樣做只是為了讓多寶閣南域總部留在江天城。

除了租金,江家還給了多寶閣諸多特權,其實力地位可見一斑。

但江家這樣做當然也不會虧,每天因為多寶閣而湧入江天城的商會,修士數不勝數,光是這些人就已經讓江家賺的盆滿缽滿。

當江銘走下車輦,望著眼前那座金碧輝煌的建築時,即便不是第一次見,但也不免嘖嘖稱讚一聲。

光是南域的總部就已經這般氣派,那位於中州的多寶閣真正的核心又該是怎樣的景象?

多寶閣的財力,真的讓人難以想象。

跟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就算是天陽府,都顯得有些渺小。

也許只有匯聚九府之力的江家,才有可能跟其比擬吧。

江傾月對此倒是表現平淡,眸光未曾多看,直接是邁步對著寶閣內走去,江銘見狀立刻跟上。

進入了氣派異常的寶行內,江傾月取出一張黑金票單,遞給一名侍女,那侍女仔細檢查一番後,連忙恭敬的將兩人迎入貴賓室。

兩人在貴賓室內等待了片刻,期間江銘還順手拿了幾塊誘人糕點塞入嘴中,多寶閣的糕點聲名遠揚,而且獨一份,外面是買不到的。

然後便是見到一名珠光寶氣,十指皆是帶著不同色澤的寶石戒指的中年胖子,面帶喜慶笑容的走了進來。

“呵呵,原來是天陽府的少府主與傾月小姐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寶閣蓬蓽生輝啊!”

中年胖子一進來便熱情的打起招呼。

不得不說,能在多寶閣做事的人,的確都有一顆八面玲瓏心。

對方既然認出了江銘,自然也明白他如今的處境,可態度上卻沒有展現出絲毫的怠慢,連稱呼順序,都是把江銘擺在了前面。

“這是多寶閣在南域總部的呂副會長。”江傾月顯然是認識對方,順便給江銘介紹了一下。

“呂會長,帶我們去取貨吧。”

介紹完後,江傾月便直截了當的說了目的。

她和江銘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呂會長笑著點點頭,轉身在前引路,三人一路穿行過重重門禁,最後似乎是深入到了地下。

江銘一邊看一邊感嘆,這種嚴密的防護,恐怕靈虛境的修士敢硬闖,也會瞬間被鎮壓。

在呂會長的指引下,最後三人來到了一座完全封閉的房間,房間石牆黝黑光滑,彷彿是鏡面。

呂會長拿出一塊令牌,令牌上似乎刻著一個俗氣的金元寶。

而光滑牆面投射出一道靈光照耀在令牌上,在確定了許可權後,牆面才緩緩開啟,有一個不知是何金屬所制的不大鐵箱緩緩的凸顯而出。

“兩位,這就是鬼醫先生讓多寶閣交給傾月小姐的東西,我們多寶閣保證,東西在運輸期間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後面一句話是對江銘講的,這位呂會長顯然是猜測到了什麼。

江銘點點頭,天陽府現在風雨飄搖,說不定就有人想要他莫名其妙的消失,不得不防。

不過多寶閣名聲在外,連副會長都親自做保了,那這東西應該就不會被人做過手腳。

江銘望著那個外表普通的箱子,一時間有些出神。

這裡面就是能讓他繼續修煉的東西嗎?

自已原本都已經接受命運了,但突然又給了絕望的自已這麼大的希望,這希望可千萬別落空啊!

不然自已就要被折磨瘋了。

“回去再看吧。”江傾月上前拎起鐵箱。

江銘自然答應。

於是兩人在呂會長的帶領下,又走出了地庫。

而在地庫入口,正俏生生立著一名少女。

少女身上穿著跟江銘同樣款式的白色學服,只是長褲變成了過膝百褶裙。

少女嬌軀欣長,胸前鼓鼓,模樣極為清麗,黑髮如瀑般的垂至那纖細的小腰間。

她的頭髮非常柔順,如絲綢般豔麗,在燈光照耀下,隱約呈現一種暗紫色光澤。

少女的眼睛明亮幽深,表情明明平和,氣質上卻透露出一種凌厲之感。

論起顏值氣質,眼前少女,顯然要比之前所見的江晴要高上一籌。

而江銘看到這女孩後,面色略微不自然了一下,偷偷瞄了眼身邊的江傾月,隨後恢復正常。

而呂會長看到這個女孩,表情也是一愣,驚訝問道:

“仙兒?你怎麼過來了?”

“我聽說傾月學姐來了,我一直很崇拜傾月學姐,便想來見一下。”

女孩先是解釋一番,然後對著江傾月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禮,道:

“見過傾月學姐。”

呂會長聽了,苦笑著搖頭,然後上前介紹道:

“呵呵,這位是我一位至交好友的女兒,暫時由我照顧,名叫秦仙兒,如今也在南風學府修行,一直對傾月小姐很是崇拜,想見上一面,今天倒是如願了。”

江傾月打量了一下秦仙兒,螓首微點,道:

“既然你也在南風學府修行,那應該與江銘認識吧?”

秦仙兒眸光看了一眼旁邊的江銘,淺笑了一下,眸光幽深道:

“當然認識,以前我們還同屬一班,江銘還指點過我在劍術上的修行,我一直很感謝他,但他如今好像不太願意見到我。”

江銘聞言頓時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解釋道:

“沒有的事,只是分屬兩班,見面的機會不多而已。”

其實江銘心中也是泛起一些無奈,眼前的秦仙兒在南風學府中的名氣遠超過江晴。

因為她不僅人漂亮,而且還是如今南風學府的新招牌,類似當年的江傾月。

她即使在那人才輩出的甲班中,都是穩穩佔據第一人的位置。

而江銘還在甲班時,秦仙兒則遠沒有這般耀眼,因為榮耀都是江銘的。

那時候的江銘已經重生多年,在江傾月庇護下,過了幾年好日子,天陽府的問題還沒完全顯現,他來到南風學府大放光彩後,難免意氣風發,覺得屬於自已的時代就要來了。

所以他是毫不遮掩自已的光芒,對待其它學員也是非常友好,經常指點他們劍術修煉上的問題,而這不知不覺間就收穫了不少女學員的傾慕。

這其中似乎也包含了秦仙兒。

等江銘發現自已用力過猛,已經有沾花惹草的跡象後,為時已晚。

而後就是江銘無法修煉的情況被確定,地位一落千丈,漸漸淡出學員們談論的核心。

原本對他傾慕的女學員也漸漸消失,這其實也符合江銘的期盼。

但他卻發現其它女學員是漸漸消失了,有一個人的目光還是時不時的投向他。

這個人便是秦仙兒。

這讓江銘大感頭痛,畢竟他是有婚約的人,真在外面勾搭小姑娘被江傾月發現,那他可就麻煩大了。

所以他就故意躲著秦仙兒,想以此斬斷少女的懵懂情愫。

這樣做也確實有效,秦仙兒發覺江銘在有意躲著她時,投向他的目光也漸漸減少。

她是一個極為高傲的女孩,既然江銘躲著她,那她也不會硬貼上去,自討沒趣。

而江銘躲著秦仙兒的理由其實還有一個。

江銘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隨著秦仙兒嶄露頭角,有跡象成為學府新一任的第一人時,他心裡還挺不是滋味。

原本那些榮耀應該都是他的,但現在卻歸屬於一個曾經喜歡粘著自已的小女孩。

江銘承認自已吃醋了。

所以愈發不想和秦仙兒接觸。

就像少年會故意躲著告白失敗的女孩。

不想承認尷尬的事實一樣。

在學府,江銘一看到秦仙兒,他就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已能夠修煉,那自已的成就,會比對方高上幾倍?

沒錯,江銘就是這麼自信,他相信如果自已能正常修煉,他的表現一定會比秦仙兒還要耀眼數倍。

但可惜,每次幻想過後,再次面對現實,帶來的只有更加痛苦的落寞。

但經過兩年時間,重生兩次的江銘,也算能坦然面對這大起大落的經歷,所以也沒再想著躲避秦仙兒。

只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見。

對於江銘敷衍的話,心思伶俐的秦仙兒不置可否,也沒多說什麼。

隨後將目光轉向江傾月,與其微笑著交談起來。

最後他們一行人來到多寶閣大門處。

“呵呵,傾月小姐,聽說這兩天天陽府上會挺熱鬧。”

離別時,呂會長笑容滿面,意有所指道。

江傾月面色平淡道:“呂會長訊息真是靈通。”

“唉,真是可惜了。”呂會長感嘆了一聲,道:

“如果江太玄江兄沒有失蹤就好了,這樣你們兩個這麼有潛力的孩子,也不用過早的承受這種壓力。”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句普通的話包含了多少無奈和心酸。

而在殘酷的修煉界更是如此,沒有長輩們的庇佑,想成長起來,就必須要經歷更多的風雨。

因為沒人為他們遮風擋雨。

一旁的江銘聞言,若有所思,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跟著江傾月上了車輦,迅速離去。

而呂會長摸了摸自已的胖臉後,看向一旁的秦仙兒,發現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望著車輦離去的方向。

“咳。”

呂會長突然咳嗽一聲,道:

“仙兒,你,你真的是來見傾月姑娘的?沒別的目的?”

“你不會是對江銘有意思吧?”

雖然秦仙兒掩藏的很好,但經驗老到的他還是發現秦仙兒看向江銘的次數多了點。

秦仙兒白了呂會長一眼,聲音麻酥道:

“我只是為江銘而感到惋惜而已,一位天才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沉寂,如果他能夠修煉的話,我在南風學府裡也不會那麼無聊。”

“起碼能有一個有意思的對手。”

呂會長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父親讓我照顧好你,如果你不聲不響被哪家小子給拐跑了,你父親會弄死我的。”

“而且仙兒,人家身上畢竟有婚約,不論這婚約是因為什麼而存在,你都不應該再去關注那個江銘了。”

“以你的條件,這南域什麼少年天才配不上?而且等你父親那邊穩定了,你終究還是要回中州的。”

秦仙兒搖搖頭,沒理會呂會長的勸誡,直接帶著香風離去。

而在離去的車輦內,江銘神情凝重的問道:

“剛剛呂會長說的“熱鬧”?是不是江裴天那個白眼狼要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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