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越在幫第五家農戶找到他們走丟的老母雞後,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在幫人尋物時,倒也沒忘了打探賈府訊息。每去一戶人家時,總會有意無意地提起賈府。

“你說那賈府啊?原也不姓賈,姓覃。那賈仁實在是命好,年輕時本是個窮苦書生,不知為何,被此地富商之女看上了。喜結連理之後,那女子的父親突然暴斃,兄弟也相繼而亡,如今,偌大的賈府只剩下他們一家。更邪乎的是,就在前幾年,那賈夫人也跟著走了,只剩下一個賈仁還在。那覃府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賈府。”

“可曾聽說過賈府有妖怪作亂?”

“妖怪?這倒是不曾聽說,鬧鬼一事倒是傳得沸沸揚揚,都說那賈大人的命格邪性,剋死了自已岳丈一家,連個後代都沒能留下。早就有人說,那覃家的‘貝’遲早都要被‘賈’給偷了去,如今被剋死的冤魂都要來向小偷索命!”

“覃?原來竟是這個姓氏麼……事情發生得這麼湊巧,沒有人懷疑過是人為的嗎?偏要扯到命格上去?我這個做道士的都不信。”

“噓——小聲點,這可不興說啊,衙門都沒說什麼,咱們這些小老百姓有什麼說的?咱家田可都在那些世家豪紳手裡,別說吃飽飯了,到時候連今年的租金、賦稅都交不上!”

“他們府中的僕從可是有頻繁更換?”

“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前幾年的時候,那會兒正趕上饑荒,家裡孩子又多,這麼多張嘴要吃飯,無奈之下俺只得領著自家閨女去人牙子那裡,好像有聽說過賈府在大量買賣下人。”

“那個人牙子現在在哪?”

“不清楚,但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他都會在黑市買賣奴隸。”

“黑市?”

“就在城東的破廟附近……道長,這你也算不出來嗎?那你是怎麼幫我找到失蹤的母雞的?”

“……恕在下學藝不精,在下先行告辭。”

——

某處僻靜的院子外,一頂轎子緩緩而落,抬轎的下人將轎子穩穩放下後,對門外的守衛道:

“快去通報一聲,老爺來了。”

“不用了。”轎子裡的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此人正是賈仁,他道:

“不必驚擾她,我進去看看就好。”

說著便徑直走了進去。

而從賈府開始,就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此時也翻越圍牆,悄悄地潛入進去。

——

“這賈府果然有貓膩,”凌清越提著一籃子雞蛋,邊走邊想,“看來現今唯一的突破口,只有那圓滑的秦管家了。”

他皺眉:“可是感覺很難從他的嘴巴里撬出什麼東西……既然這樣,那就只能用我最擅長的方法了。”

思及此,他腳步都輕快了些。

——

日落西山,天色漸暗,月亮懸空而掛,萬籟俱寂。

賈府內,秦管家終於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從帳房出來的他,望著天邊那輪皎潔的圓月,喃喃自語道:“月兒啊,這都是為了你啊——”

突然,一道聲音幽幽傳來:

“月兒?覃管家,這便是你害死我子孫後代的理由嗎?”

“誰?誰在裝神弄鬼!”秦管家被這道聲音嚇得跌坐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是誰?覃管家,你不認得我的聲音了麼?”一道白色的身影緩緩飄出,“我是這個家原本的主人,覃沐海啊!你這忘恩負義、背信棄義之徒,還不快快拿命來!”

覃管家在看清來人後,頓時就被嚇得屁滾尿流,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道:“老爺!老爺我錯了……都是那黑了心肝的賈仁乾的呀。您相信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老爺!”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還不從實招來,興許我能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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