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早就接到詭館的通知,將工作安排好坐上轎子來到了詭館。

“這麼快!”念慈剛吃完手中的油條,三個人就過來了!

“再晚點兒,這鈴鐺都要震碎了!”陳遠無奈的坐下,順手拿起一根油條往嘴裡塞去。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喊我們回來?”安傑和殷盼盼也坐到了沙發上。

念慈嚥下嘴裡的最後一口油條,用手指了指案桌前的人。

怪不得三娘說不用管他,人家很自覺地已經坐到了案桌前。

”他是聲嗎?”殷盼盼看清了那人的長相有些害怕的捂住臉。

“不是,但挺棘手!”念慈看著那男子幽幽的開口。

“都到了!”三年十年如一日的搖扇從不缺席。

“三娘!”幾人衝她喊去,三娘微微一笑,“這丫頭沒跟你們說怎麼回事?”

三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念慈。

“不好意思,我的錯!”念慈雙手拍著胸脯,有些尷尬。

“這人叫葛志傑,是個窮秀才……”

”又是書生!我們怎麼總跟書生過不去!“陳遠的臉上掛著笑。

“嚴肅點,陳遠!”安傑看見三娘瞬間嚴肅的臉,用腳踢了他一下。陳遠很識相的閉了嘴巴。

“他原本的既定走向是功成名就,光宗耀祖,但事情在他25歲的時候發生了改變,為此還喪了命!”

想到昨晚棺材裡的場景,念慈就一陣心慌,額頭不知什麼時候也滲出了汗水。

“丫頭,你沒事兒吧?我們可以休息一下,明天再處理?”

“不用,我沒事兒,三娘您繼續吧!”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

“他的委託要讓那幫人受到制裁!但是……這很難,除非,接收他命運的人主動承擔,否則你們完成不了任務!”

“其實我找你們來主要目的就是……”沉思良久後,三娘還是說出來口,“可以放棄!”

四人的臉上同時出現了詫異的表情。

“放棄?還有能放棄的委託?”念慈喃喃自語道。

“因為他這件事情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是被害死的,也就說即使我們答應他的委託這件事情也很難翻案!”

“你們覺得呢?”三孃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定在了念慈身上。

“念慈,你說!”

“委託撤銷,對你會有傷害吧?”念慈看向三孃的目光裡帶著一絲探尋。

”都是小事兒,死不了!“

“好,那我同意……幫他!”

以為她會同意,三孃的臉上剛有喜色,一句幫他,瞬間冷了下來,“你確定?”

念慈目光堅定的點點頭。

“你們呢?隊員是有否決權的!”三娘轉移人群繼續勸說。

“我聽念慈的!”殷盼盼聲如細蚊,三娘不覺翻了個白眼,“你倆呢?”

“我們是一個隊的,不去好像說不過去!”安傑附和著陳遠點點頭。

“真難帶!冥頑不靈,盡然這樣我給你們講講注意事項,在裡面千萬不要大意了!”

四人圍著案桌坐了一圈,包括那新郎官。

“念慈執筆時,記憶就會開啟,屆時你們幾人就會進到那個時代,經歷他們的故事!”

“有一點兒都清楚吧,不要改變歷史,不能暴露自已的身份,簡單點就是不能告訴你的隊友你現在扮演的是誰!”

“這個我懂,這不就是劇本殺嗎?”陳遠將話接過去。

“哦,對對對,陳遠說的對!”三娘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

“那我也會進去嗎?”念慈適時的開口。

“你很有可能會是這新郎官的新娘子!”三娘看了看她額頭的印象好像越來越深了。

“不耽擱了,都聽明白了嗎?”三娘再次向幾人確認了一遍。

看著幾個人重重的點了頭,”那我們就開始吧,念慈,鋪紙,開筆!\"

筆開始有規律的跳動起來,幾人瞬間消失不見。

念慈再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已躺在了一張床上,她只覺得這副身體有些虛弱。

緩緩起身,剛準備拉開床邊的帷簾。

“小姐,醒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將自已扶了起來。

“春萼,我這是怎麼了?”念慈有些恍惚,腦子裡一直過的是姜寧雪的記憶。

她有些混亂,不確定自已到底是誰!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沒能好好照顧您!”這小丫鬟一個勁兒的哭,弄的念慈有些頭疼。

“別哭了,我又不是死了,快給我講講發生什麼事情了!”

春萼明顯一愣,趕忙說道,“前些日子葛公子邀您去放河燈,誰知您一個不小心失足落水!足足在這床上躺了半月之久,渾渾噩噩一直未醒。”

”葛公子?葛志傑?”念慈喜出望外,還真讓三娘說準了。

她連忙起身下床,誰知雙腳無力竟軟了下去。

“小姐,您沒事兒吧!”春萼一把將念慈扶了起來。

重新坐回床上,念慈一陣暗忖,“這病怏怏的身體怎麼去儘快查明真相!莫非是這女的盜用了他的身份?不對啊,性別對不上啊!“

“小姐,您還是別下地了,讓老爺看到非得打死我不可!”春萼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

“我生病為什麼要打死你?”念慈實在不明白怎麼回事!

只見春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姐,您是主子,主子受傷就是奴婢的錯!“

念慈狠狠拍了一下自已的大腦門,”我怎麼把這封建禮儀給忘記了!”

“你快起來,有我在,他不會打死你的!”

誰知那丫鬟聽了念慈的話,更是瑟瑟發抖,“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念慈不明所以腦子裡開始回憶姜寧雪的記憶。

“好傢伙,這就整一個惡女呀,輕則,動輒打罵。重則,直接發賣!”念辭心中暗暗罵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瞅你就煩!\"念慈學著姜寧雪的樣子衝著春萼大喊道。

誰知那丫鬟真的就屁顛屁顛的走了,嘴裡還唸唸有詞,“這才是小姐!”

“真是被奴役慣了!”念慈自言自語。

她環顧四周,“這姜家非富即貴呀!玫瑰椅,梳妝檯,秀墩,官皮箱,貴妃榻,紅木床,應有盡有,整間屋子也很大,足夠這姜寧雪日常的活動。”

“春萼剛才說姜寧雪與那秀才葛志傑半月前去遊船放燈,看來還得從春萼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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