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此時,梁國使團裡面忽然站出來一名白髮白鬚的老者,皺著眉頭說:“不對呀,最後的四德元亨利,根本不能成立,楚王,休要矇混過關。”

呆愣了半天的蕭建業掰著手指頭:“元亨利貞,對呀,是差了一個。”

“大膽!貞字,乃是我父皇的名諱,怎麼能隨口說出來,這個字在我大楚乃是避諱,法定不能說!”

趙凡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胸。

“陛下,睿智啊……”

佘賽花驚咦的看著趙凡。

“老太君過獎了。”

趙凡轉過頭看著蕭建業:“怎麼樣,輸的還算心服口服嘛,現在是你們履行賭約的時候了,這割地賠款,稱臣納貢……”

“慢著。”

蕭建業忽然向後退了兩步:“三局兩勝!”

“無恥!”司馬光罵道。

“必須是三局兩勝,不然,我就不認。”

“眾位愛卿看見了吧,這就是梁人的素質。”

趙凡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為了彰顯我大楚的強國底蘊,朕還是決定答應她這個無恥的要求。”

“皇上,這,不可……”

眼看著到手的大便宜,趙德芳可不想得而復失。

“無妨,無妨。”

這小皇帝實在太任性了,趙德芳心裡急的冒了火。

蕭建業抓住機會:“好,這可是你說的,君無戲言,那讓我再考考你。”

“可以。”

蕭建業覺得,楚國這個狗昏君,似乎善於對對聯,所以,這條路走不通了,必須開闢新賽道。

於是她眼珠一轉:“我們比作詩。”

“可以,朕學貫古今,何懼之有。”

“切!”

蕭建業差點吐了,誰不知道楚國皇帝昏庸無道。

“寫情詩。在場的人,每人寫一首情詩,看看是我大梁贏了,還是你們楚國贏了,這樣如何?”

這次蕭建業加了小心,她寄希望來一場國戰。

因為,梁國地處江南,物產豐富,遠離戰亂,人文之興盛,的確是蓋過北方,這也是南人瞧不起北人的一個原因。

就不相信,他們能有什麼驚世之作。

而自己手底下那幫人,那可都是大儒啊。

司馬光知道她的陰謀,當下就要拒絕。

可是又被皇帝搶了先。

“沒問題,趙高,給大家分發紙筆。”

“是。”

隨即,蕭建業的臉上就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

寫情詩,那自然是女人寫的更好了。

這方面她拿手的。

紙硯筆墨,發放完畢,所有人都在冥思苦想,生怕給自己的國家丟了臉面,甚至於是丟了土地。

而就在他們尋章摘句的時候。

趙凡忽然一聲大喊:“朕寫完了,各位請過目。”

趙凡寫了三首。

紅豆生南國,

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集,

此物最相思。

……

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

半緣修道半緣君。

……

死生契闊,

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這三首詩,乃千古情詩之楷模。

歷朝歷代,再也沒有出其右者。

可謂是驚世駭俗,曠古絕今。

更難得,別人都還沒有落筆,皇上已經完成了。

此,足以證明,陛下乃是千古奇才。

“皇上,老臣對您的才學,心服口服。”司馬光對著趙凡深施一禮。

孫伏伽走上來說:“此三首詩,光照日月,曠古絕今,立意深遠,無可匹敵,皇上之才,臣不如也。”

“怎麼樣,還比嗎?”

趙凡連連謙虛,而後轉過頭來看著蕭建業。

蕭建業已經看傻了,轉頭把自己寫的詩給撕了。

“我們輸了。”

“那你打算……”

“五局三勝!剛才說好的五局三勝!”蕭建業跳起來說:“你們可不能仗著人多就耍無賴好不好。”

“皇上,老臣想抽她!”

趙德芳氣道。

“算了皇叔,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計較,她想要五局三勝,就跟她五局三勝,我到底要看看她的臉皮有多厚。”

“呔,無恥的丫頭,下一局你又要比什麼?”

趙德芳完全失去了客套。

“比,比音律!”

蕭建業突然想起來了,南朝音律興盛,非北方可比。

“屁話,你怎麼不說比跳舞呢,這個題目不行,你換一個,我看繼續比作詩挺好的。”蔡京忽然喊了一句。

“啊,沒錯,本王也覺得應該繼續比作詩。”

“就是,你是輸家,憑什麼聽你的,應該我們出題了。”

蕭建業強詞奪理:“這是你們家,我是客人,你們自然要對我客氣一點,這個道理都不懂嘛。”

“胡扯,客隨主便才對。”

“你們楚國沒有禮貌……”

頓時兩國官員大吵起來。

互不相讓。

“胡鬧,成何體統,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大楚君臣的素質跟南方的蠻夷一樣呢,還不快點收斂一下。”

“臣等有罪!”

頓時,大楚的百官都不說話了。

可還是憤憤不平。

“楚王,你是不是怕了?”

蕭建業指著趙凡的鼻子。

“不要這麼粗魯嘛。”

趙凡趁機在蕭建業的玉手上摸了一把。

還挺滑溜。

“你,你又佔我便宜……”

“早晚都是一家人嘛。”

“你給我滾。”

蕭建業面紅耳赤:“你說,你敢不敢比音律?”

“沒有問題啊,反正我逢賭必贏,哈哈。”

趙凡縱聲狂笑。

“切,自以為是。”

蕭建業面露喜色:“如果你輸了,就算我們打平了,重新再比,就這麼定了。”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了!”

司馬光慨嘆:“天下之事,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蕭建業假裝聽不見,命人拿過三件樂器,兩把玉簫,一把古箏,一把琵琶。

“你自己選一樣吧。”

趙凡隨手拿起玉簫,試了試音色。

“就它了。”

蕭建業:“我先來。”

“可以。”

當下便把玉簫湊到了紅唇上。

有一說一,蕭建業於音律上絕對是有一番造詣的。

簫聲嫋嫋,低迴婉轉。

惹人遐想。

一曲終了,群臣默然。

這種造詣,已經達到專業的水準了。

看來陛下贏不了。

剛才還不如繼續比作詩呢。

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

滿朝文武都感到一陣肉疼加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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