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自哪裡?)

(美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都市區劍橋市。)

(為什麼回來?)

(因為我想念我的爸爸和媽媽。)

沉默片刻,他看著我,我看著他。這裡是出入境管理處,所有出國返國的人都需要經過核查。

(我看你上面寫的年紀不大,出國卻六年了,小時候就離家,現在才想念家裡人嗎?)

(抱歉,難道不離家還會想念家裡人?)

“現在出過國的人回來就是牛氣哈,老大你也別管那麼嚴了,過了吧,讓她去檢查包裹入境吧。”旁邊的人對著我面前的男人說道。

“職責所在。她沒有問題,只是這麼小的年齡就出國了,有點…同情。”

(你可以入境了。)

(你叫什麼名字?)

“老大,這姑娘該不會記仇了吧,等一下就去舉報你。”他幸災樂禍的說。

(我的名字叫金大國。)

“老大,你這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萬一她投訴我,我這扣錢了怎麼辦?”

“那你也可以告訴她,我叫什麼。”

“這金髮碧眼的,一看就是洋妞,我這垃圾英語算了吧。”

“她是中國籍,應該懂中國話。”

“老大,這就是你的無知了,這麼小年齡離開那麼久,中國話早忘了,我們現在講這麼多,她肯定熟悉但不明白。我給你試試哈。”

(你會說中文嗎?)

(是的。但是我在國外呆太久了,中文已經忘記了,不過我報了輔導班,回國後我應該會學會中文的。)

“老大,她嘰裡呱啦的什麼意思?”

“你猜對的意思。”

(你可以去往下一個地方進行檢查後就可以入境了。)

(謝謝你,帥哥。)

“莫小姐。”父親的司機看來等很久了。

“辛苦啦,給你加工資。去公司。”司機先把我送進車裡,後將行李箱放在後備箱。

開了一個半小時,終於到公司了。莫氏集團是市裡排行第一,我的父親莫日松就是莫氏集團的董事長。不過我才是集團的第一大股東,因為爺爺奶奶把他們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我了。

剛進公司,他們就陸陸續續地給我打招呼,我揮著手一一回應。

會議室裡的莫老頭正在焦頭爛額地躲避這些叔父伯父的逼問,他們想搶莫老頭的位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各位,叔父、伯父、阿姨們大家好,我回來了!”我宛如救星出現在莫老頭的面前。“怎麼不鼓掌?不歡迎我回來嗎?”

他們心不甘情不願地拍著掌,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

“你再晚回來一步,你爸得被他們吃掉咯。”莫老頭小聲嘀咕,我拍了拍父親的肩膀。

“我早就說過我年紀尚小,不願意被束縛著,但是不代表我不能管事。當年爺爺去世前說的話,難道在座的各位都忘記了?我們一家才是這個集團的最大股東,別人就算越位,這股份加在一起好像高不過我們吧!”

“柳抒,我們知道你的本事,也沒有想著越位,可是這次日松他為了競拍一塊地,不止花了大價錢,還把集團股份也轉讓出去了。這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好你個莫老頭,買地這種事鬧得那麼沸沸揚揚,還轉股份,你瘋了?

我的眼神直殺著莫老頭,莫老頭眼神不敢直視著我,拿出地皮轉讓合同遞給我。

我翻開合同看了看。

這就是一塊廢地!花這麼大價格!

“這是我的意思,這塊的風水好,土壤肥沃,很適合各位叔伯養老,所以我打算重建這塊地。””

“這說不過去吧,難道就因為環境好?這是塊偏地,周圍有個森林公園,就算建商業樓也不能蓋,這就是一塊廢地!”

我會不知道嗎?要你教?

“所以這塊廢地,我打算給你們養老。”他們被我氣得牙癢癢,還想反駁,“行了,其餘所有意見我一票否定,散會。”

說完我就急衝衝離開,莫老頭見狀立馬說我的不是,替我美言了幾句,就跑路了。回到辦公室,莫老頭嬉皮笑臉的說:“不愧是我的好寶貝,這種時候還得靠你。”

“所以這塊地怎麼回事?”

“這……”莫老頭支支吾吾的,“就是看走眼了。”

“這塊地是廢地,就算你看走眼了,花錢沒關係,可你怎麼糊塗到把股份轉讓出去?還是百分之五?如果這百分之五給他們爭取了去,我們的股份就會將近持平,你怎麼會這麼糊塗?”

“我保證,他絕對不會的!”

“他?他是誰?”

“是……是我的一個老友。你就別管了。”

“爸!是你急衝衝喊我回來的。算了,懶得管你,我待一週就回去。陳橙和小柯還等著我回去呢。”

我直接離開了,莫老頭放鬆下來,擦了擦額頭沒有的虛汗。

剛出集團門口,我的電話響起,是一串亂碼,我笑著接起電話:“怪獸寶貝,你怎麼知道我回國了?”

“你踏進公司的第一步我就知道了。”

“啊!那你這樣監視人家,是不是喜歡人家呀?人家可不願意為了你斷送我的桃花們。”

“少貧了,以你的名義為你約了一場派對,地址發你了,待會兒見。”

“還是你瞭解我,愛你麼麼噠。”

我醉得暈頭轉向的,迷迷糊糊的走著回家。

“哪來的酒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快走快走!”

我眯著眼睛看著保安大叔,拍了拍大叔:“您辛苦了,嘔~”

我憋住了,嚥了回去。

“大半夜的,你個姑娘家怎麼喝得那麼爛醉,沒男朋友送你回家?”

“我,沒有男朋友,他們不要我了。”

我哭泣起來。

我的電話響起來了,可是我坐在地上哭泣著,保安大叔好心的接起電話,以為是我家裡人來找我了。

“她是雅竹苑西一棟的莫柳抒。”

隨後電話結束通話,保安大叔難以置信的看著醉倒在地的我:“莫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我看就是個酒鬼,還是個被拋棄的酒鬼。”

之後的事我不記得了,好像是被保安大隊用擔架抬回去的,我爸媽丟不起臉沒有來接我,我模糊的記得,好像挺多人歡迎我回來,都在給我放煙花慶祝呢!

醒來後,我頭疼得走下樓,阿姨為我端來了醒酒湯,我的美女媽媽看了我一眼,詢問我有沒有事後就出去打牌了。

不愧是我親媽。

酒醒後,我就去看望爺爺奶奶了。

“爺爺,奶奶,我回來啦!你看我最近在國外是不是都長胖了呀?不過你們肯定會說我瘦了,讓我多吃點。”

我眼角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我擦拭著墓碑。

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我對她沒有印象。爺爺從小帶我長大,教會了我很多事情,他常說我是他的接班人,所以腦袋瓜子特別靈活。直至六年前,爺爺的身體突然不好了,臨走前和我說:“出國,不要回來。”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爺爺要這麼說,我問莫老頭,他也說不知道。後來我離開了,好像明白了一點,可能是爺爺怕我被別人暗算,所以早早地讓我出國。

但是這麼些年來,集團的大小事務都會每年一結地放在我的眼前,每年聖誕節就是我的勞累日子。

我都不能出去找帥哥搗蛋、要糖果。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我抬頭看去,是一個叔叔,年齡和莫老頭差不多,他捧著一束白玫瑰和粉鬱金香。

他是誰?怎麼會知道爺爺奶奶喜歡的花?

他把花放下,看著爺爺奶奶的照片,把手放在心口,低著頭像是懺悔。

“大叔,你是誰?”

他不理我。

“大叔,沒人教你禮貌嗎?”

“我沒人教,你也沒有吧。”

不服氣的我還是閉上了嘴。他繼續低著頭,過了一段時間,他抬頭看向我:“你是莫柳抒?”

我點了點頭。

“我是你叔叔,李青山。”

叔叔?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個叔叔?

“哪房的?”

“你親叔叔。”

開玩笑吧,我有親叔叔我會不知道?再說了親叔姓李?

我藐視地嘲笑著。

“你回去問問日松大哥或者蘭杉嫂子,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說完他就走了,我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晚飯的時候,我就說起了這回事。父母都支支吾吾的,我就難以置信地發問他是不是我親叔。沒想到他真是。

他是當兵的,按照要求他的身份資訊不能公開,但是我們畢竟是名門望族,所以只能瞞著。他改了奶奶的姓,有一次他去執行任務後再沒有訊息,都以為他戰死在外面,就沒有再提起過,而且爺爺並不想認他做兒子。六年前爺爺重病的時候,他突然回來,見了爺爺最後一面,但是我沒見過面。

聽爸媽說,這個叔叔每年都會抽一天空去看爺爺奶奶。還有,那塊地就是買給這個叔叔的,他說他不方便露面,但需要一個地方建營,於是找了爸爸幫忙。然後爸爸覺得愧對他,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他,但是爸爸實在搞不定那幫叔父伯父,就喊我回來了。

一天之間,多了個叔叔,但是無所謂,我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我還是對我的酒我的帥哥最感興趣。

隔天中午十一點三十分,我被迫起了個大早,坐在客廳裡,開著電視螢幕,和叔父伯父們聊天。

我抱著抱枕半躺著,聽著那群人囉嗦。

大概意思就是莫老頭又幹閒事兒了,什麼芝麻爛穀子的小事都要讓我知道,難道覺得我會偏袒他們?幫理不幫親?大義滅親?

“柳抒,為什麼那塊地變成了軍方專用地?一點商量都沒有,突然就變成了軍方地,還有土地合同。”

“不就是一塊廢地嗎?怎麼叔父現在這麼計較了?還是叔父現在就想退休養老了?”

“這畢竟是重金買的地,再廢再無用也是莫氏集團的,現在成了軍方的,這總歸要一個交代吧。”

“我前天認識了個當兵的,長得帥我喜歡他,就拿著塊地送他了。”

“荒謬!簡直荒謬!”

“我向來無厘頭,要是叔父有那當兵的一半年輕一半帥氣,我把那塊地給你,讓你養老不成問題。”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誒,總不能你一句無證據的話我們就相信你吧,你總得告訴我們這個人長什麼樣,好讓我們大家知道有多帥能夠得到柳抒你的芳心。”

“他叫金大國,我入境回來的那天認識的,沒有照片,但是勝在年紀,如果各位叔父伯父能跟我這般年紀,我肯定就內耗了,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糊塗!荒誕!你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這不是有各位每天盯著嗎?有什麼事還沒傳到我耳朵裡就已經被各位叔父伯父們拉著我來開董事會了。我覺得這董事會還是少開,就這樣了,地給了就給了,要不回來的。”

我關掉電視,莫老頭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頭,喊我吃飯,我困勁十足,畢竟凌晨才回到家,難免勞累。

“以後你辦事前能和我說一聲嗎?別讓我什麼準備都沒有,這次硬塞過去,下一次就不一定。”

“好嘞,不過柳抒,你真的認識那當兵的嗎?”

“對,回來那天見到的,挺帥的,但是那名字不是他的,不說了,我去補覺了。”

我一覺睡到晚上,再次醒來又有派對訊息,可是我太累了,不想去了,因為我要陪我的怪獸寶貝。

大晚上出門還是有些瘮人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幾盞亮著的路燈。

狹窄的路讓我不禁有些陰涼。

怪獸幹什麼偏要在這種地方住,我下次無論如何一定要怪獸搬到好地方去。

輕盈的腳步聲慢慢出現在我耳邊,我回頭一看,還沒看清,我的嘴就被捂緊了。眼前的人很高,胸膛也很寬闊,他擋住我的視線,腦袋不停往外處看。

過了一會兒,他低下頭看我,雖然燈光很暗,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他示意我不要出聲,我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堅定、清澈。

神情有些緊張、慌亂。

估計是這附近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不過他不是入境的簽證官嗎?怎麼會來這?

仇家追殺?還是逃命?

算了,先抱會兒,便宜能佔還是要佔的。

他身上的味道好香呀,沒有臭汗味耶。

嗯?他把我扔下了?什麼情況?我才抱了幾秒鐘!

我在角落裡看著他們追捕了罪犯,然後他們把人帶走了。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發生,這男的一點解釋也不給?怎麼感覺我不在一樣!

我繼續去往找怪獸的地方,詢問怪獸之後,我才知道怪獸前段時間被請去幫忙抓捕罪犯,所以臨時住在這附近,方便監管這附近一舉一動。剛剛就是最後的收尾行動,具體內容怪獸不方便多說,總之他們都不是壞人。

我也對這個“金大國”產生了濃濃的興趣,好想知道他是誰,總感覺神秘的男人最帥了。

所以我該討好怪獸了。

怪獸直接拒絕了我,怪獸告訴我,他們是聯合辦案,有的是警察有的是軍方,而“金大國”就是軍方的,資料根本查不到。

不是吧,瞎猜的都那麼準?

看來是有緣無份咯。

歡樂的時光都是短暫,我國外的小哥哥們在想著我呢!父母說了幾句不捨的話,我讓他們沒事別喊我回來。然後各說各的就散了,連機場都不來送送。

出境前,我還是抱著希望能夠見見“金大國”可是他沒出現。

行動軌跡真的很神秘呢!

三個月後,我主攻的學科論文完美透過,還成為了學術範例。同時選修的其他論文也透過了,這當然值得慶祝一下啦!

本來是想嚮往常一樣,辦個派對就過去了,但是忍不住別人提議:畢業旅行。

逛膩了一個地方就真的很想去別的地方逛逛。

於是,我們決定去巴哈馬。

這裡的海風帶著一股鹹香味,沙灘上曬太陽的魚,還有人山人海的比基尼。

太曬了,不適合現在的我,太熱了吧!

公路邊上擺著很多椰子的攤位,一個小帳篷下幾把椅子,一張桌子。

坐了一下,我還是決定邊逛邊喝。

後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炎熱的天氣,我就帶領著他們入住酒店了。

(你好,你們這邊幾個人?要開多少間房間呢?)

(一共八個人,但是我需要六間房,其中有三個人住一間,麻煩要一間大點的房。)

(好的,這邊是房卡,祝你們住房愉快。)

(謝謝。)

這裡的酒店一般,不豪華,但是別有一番風味,大房間裡有私人泳池,外面是露天陽臺,與天能夠相連線,拍照的打卡勝地。

“陳橙。”我撒嬌著抱著陳橙,“早知道我就不來這裡了,好熱呀,曬死了。”

“這裡晚上就會涼快很多,反正你也是夜生活,白天當補覺了吧。”

“就是呀!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聽說這裡還是有些好東西的。”

林小柯跟欠收拾似的坐在沙發上,腳跺在桌上。

“柳抒,出門一定要跟緊我們,這裡有點亂,你要小心著點。”

陳橙嘮叨死了。

我敷衍的點著頭就要睡覺,我在等晚上的來臨。

晚上的海風格外清爽,沒有白天的鹹香味,但依舊人山人海。這裡的夜市也十分有特色,有許多特色當地小吃,還有很多小飾品。

(嘿!美國女孩?)

(不是的,我來自中國。)

(中國?中國的女孩黃面板、黑頭髮的嗎?你這白色面板,黃色頭髮。你該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哈哈,當然。)

(我就知道,跟我們去喝一杯吧!)

蠢蠢欲動的手下一秒就被林小柯給彎折過去,疼得他半跪在地上。

(我確實中國人,你們也確實打不過他們兩其中一個,所以放乖巧點。)

突然被打擾了興致,但感覺還是能夠繼續逛下去的,畢竟新鮮感只存在第一晚。

(嘿,柳抒。我們發現了一個黑市,這裡面有很多的古董珠寶,你要過來看看嗎?)

(不去了。我逛夜市累了,我現在只想回去睡覺了。)

(哦!太可惜了,我聽說這裡有你想要的佛珠,只是佛珠只賣給中國人。)

(佛珠?是我想要的那串開過光的嗎?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我太想要得到這串佛珠了,以前爺爺也有一串開過光的佛珠,可是被我給弄斷了,我一直過意不去。我找了很多年都沒有看見同款,但如果這次能夠買到,我的一樁心事也算滿足了。

(聽說你這裡有佛珠可以賣?)

“中國人?”

“對。”

“中國人就講中國話,講什麼英文。”他不屑的看著燙頭染紅色毛的林小柯。

林小柯也沒好氣的說:“我要買東西,是你顧客,顧客是上帝。”

“我只賣中國人,你一來就講英語,我賣你個頭啊!自已看要什麼吧?”他坐在凳子上,神情不屑。

“這裡沒我要的,我要買佛珠。”

這句話讓店老闆一下精神過來,他坐直身板,慢悠悠的拿出一本圖冊:“你要什麼貨色的佛珠?”

林小柯接過圖冊,看著上面大同小異的佛珠不禁皺眉,面露難色:“有沒有開過光的?”

“你是新來的?”

“什麼意思?”

“佛珠不開光能賣這個價格?”

“你稍等一下。”

林小柯跑回來和我說了這些事之後,說他認不出來是哪串,我罵了幾句,就跟著他過去。

我直接走了過去,拿起那本圖冊,翻了好幾遍,終於看到了我想要的佛珠,我抬頭看過去,發現老闆半扭著臉。

好眼熟,哪裡見過?

“誒,老闆,我們找到要哪條了。老闆。老闆。”

金大國?

“你,你們要哪條?”

我用手指了指圖冊上我想要的那條佛珠。

“稍等。”金大國開始翻找,“你們來旅行?來幾天啦?”

“剛到。”

“剛到的怎麼就知道這裡呀?還知道我這裡賣佛珠?”

“聽別人說的,剛好想要就來了,老闆你能快點嗎?趕著買完回去。”

我在陳橙耳邊低語。

“老闆,你是第一天在這擺攤嗎?找東西那麼慢。不過老闆你有種正氣,不像商販。”

“哦,那我像什麼?”

“警察。”

“你搞錯了吧!就他這樣,警察?”

“對呀,我這怎麼看都不像呀!”

(我小時候在中國長大,爺爺有一串佛珠,但是被我弄斷了,我一直想要買回新的,也算圓了我一樁心事。)

“這嘰裡呱啦的說什麼呀!”

“要你管,找到沒!”

“小夥子,脾氣不要那麼暴躁!”

我攔住林小柯,盯著金大國看,帶著撒嬌的表情。(我真的很想要這串佛珠,我肯定不是壞人,請你相信我。)

“給你,給你,沒說不給你。”金大國把一串佛珠遞給我,“不議價哈,給錢。”

我看了看佛珠,和爺爺那串一模一樣。

我示意林小柯給錢。

(真的很感謝。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感謝你。)

隨後我們就離開了。

“小柯,盯著他們,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幫他們忙。”

“什麼意思?”

“認識的人,入境的時候是簽證官,在查他的時候是軍方的人,資料保密。我估計在這遇見,應該是執行任務,既然能把佛珠賣我,我也一定會知恩圖報。所以要你幫忙,但是注意安全。”

“好,那陳橙送你回去。”

“有情況告訴我,我幫你報警。”

回到酒店後,我就打電話聯絡了怪獸,喊怪獸查了查那個告訴我有佛珠賣的人,果然是個壞傢伙,利用我去打探訊息。主要是騙我來巴哈馬就為了他自已販毒成功,我給他當掩護。

不過我能拿到佛珠還是很感激他的,所以我決定不報警抓他,就讓他黑吃黑吧。我匿名告訴他一個黑幫老大放毒品的位置,讓他去取,估計是不能跟著我們再回美國咯。

一整夜林小柯都沒有回來,一直沒訊息,直到大早他回來了,身上沾了血,幸虧他沒受傷。據他說,昨晚一直等到後半夜,才有一箇中國買家來對暗號,後面他們就收攤緊跟著嫌犯。林小柯也悄咪咪地跟在後面,後來他們就潛入了大本營連鍋端。

本來林小柯以為事情結束要走,但發現還有個人活著,正準備射擊,然後他拿石頭打掉了他手裡的槍。隨後放倒了那個人,趁沒人發現就抓緊跑路了。

人沒事就好,忙也算幫了吧。

只是沒想到在這能見到,可惜沒見到想見的人。

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沒想到我們還是遇見了,在臨走的前一天,在街上逛街的時候偶然遇見,看樣子是任務完成的很好,被放假休息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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