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我發現自已躺在一間佈置優雅且舒適的房間中。牆壁上懸掛著一些抽象的藝術畫作,打造了一種現代而寧靜的氛圍。我坐起身,觀察四周,尋找任何可能透露出這個地方資訊的細節。房間內的傢俱高階而考究,床品看起來也十分舒適豪華。

我在躺了一會兒後努力集中精神,意識到我的手錶和通訊裝置不見了,這讓我明白安保措施的嚴密和對我行動的管控。蹲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緒,我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和可能的溝通方案。

沒過多久,房門“咔嚓”一聲解鎖開啟了。進來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穿著整潔的制服,肩章上的標誌顯示他屬於這個島上的高階安保人員。他在門口停下,用一種低沉但禮貌的語氣說:“請跟我來,屠夫先生現在準備好了見您。”

站起身,我調整了一下自已的衣服,深呼吸一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我知道這個會面可能決定了許多事情的走向,包括我與白兔的未來。隨著安保人員走出房間,我們穿過了一系列安全檢查,然後進入了基地的核心區域。

步行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辦公室前,門口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守衛。我們透過了一個終端的生物識別驗證,門才緩緩開啟。我踏入辦公室,一排落地玻璃窗讓外面的海景盡收眼底,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屠夫坐在他的大型辦公桌後面,看到我進入,他起身,微笑著打量著我。他的外表很有魄力,肌肉發達,特別是他那醒目的光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閃亮,手指上戴著幾枚精緻的戒指,顯示出其財富和權力的象徵。我走上前,屠夫伸出手來握手,他的握手既有力又溫暖。

“歡迎回到惡魔島,”屠夫低沉地說,然後示意我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我傾聽著你的報告。”儘管知道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但在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到一絲對話意願。現在,我必須利用這個機會,巧妙地進行溝通,為自已爭取最大的利益。這是我能否成功的關鍵時刻。

“我在黑水島找到了藏匿叛徒的巖洞然後在洞口潛伏等待機會,最後在遠處狙殺了叛徒”。我開始敘說一些事先想好的措辭和細節。

屠夫傾聽著,他的面部表情變化不多,但深邃的目光彷彿要看透我的內心。我觀察那雙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他對我的評價和下一步的意圖。

完成報告後,屠夫點了點頭,他的表情似乎透露出幾分滿意。接著,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一股溫和的海風,但我知道其中隱藏著力量和決斷: \"你做得很不錯。我們需要的就是像你這樣聰明且能保持冷靜的人。\"

我謙遜地回應,同時小心謹慎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的微變。屠夫接著說:“我會安排你休息幾日,在此期間,你就在島上訓練新來計程車兵和殺手”。

隨著屠夫的一聲命令,守衛們帶我回到了我的房間。門鎖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暫時是安全的,但這是暴風前的寧靜。我把目光定在窗外的天際和不斷翻湧的海浪上,思考著我與白兔,還有那個我們曾經夢想中的忠夏國的未來。

在寬敞而明亮的房間裡,我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感受著窗外海風的輕拂。即使在這所謂的寧靜中,我知道對屠夫組織的每一點了解都可能是我求生的關鍵。訓練新士兵和殺手,這讓我有機會深入瞭解他們的實力、戰術和這座島的安全結構,同時我也可以查詢白兔是否在島上。

第二天我被人帶到那快曾經無比熟悉的訓練場,只是現在物是人非,遠處那座破舊不堪的樓房依舊矗立在那裡,也許是老天的眷顧,或者是我這幾天的虔誠祈禱起到了作用,我在操場的中央看見了那縷讓我深深牽掛,魂牽夢繞的倩影白兔安雅,她穿著訓練服,身材凹凸有致,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在指導新兵們進行格鬥技巧,動作矯健而有力,完全沒有被囚禁的痕跡。我知道此刻無法上前交談,畢竟每個角落都有可能有監控存在。

我掩飾了自已突然悸動的心情,開始按照計劃進行訓練課程。然而我的視線不時偷偷瞥向安雅,試圖在她的動作中尋找傳遞資訊給我的機會。訓練結束時,我有機會走近她, 我們的目光在不經意間交匯了一瞬,寥寥幾秒,彼此眼中都有話要說,但環境讓我們無法啟齒。

正當我準備離開訓練場地時,白兔安雅以檢查裝置為理由,走近了我。她低聲快速地說:\"晚上九點,東北角的倉庫,只有今晚。\" 不等我回答,她已經迅速並自然地與其他訓練員混在了一起。我的心跳再次加速,儘管局勢危險,但我內心湧起一股激動的感覺,那是重逢的預感。

整個下午,我假裝平靜地進行例行工作,心中卻在籌劃晚上的行動。我在心裡反覆熟悉那個倉庫的位置,它位於不常有人光顧的島嶼的東北角,應該是進出密集監控區域的盲點。

夜幕降臨,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視線,利用掌握的各項技巧,在漆黑中像幽靈一般接近約定地點。站在倉庫的門前,我注意著附近的動靜,然後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滑進了陰影中。我按著約定,靜候著安雅的到來。這場再會既充滿風險,又帶著希望,每一秒鐘的等待似乎都無比漫長。儘管問題重重,但我們都知道,這可能是我們改變一切的關鍵時刻。

我在黑暗中等候,時間緩慢流逝,每一秒都充滿了緊張與期待。我幾乎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了安雅的到來。忽然,門輕輕地吱呀一聲再次開啟,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是安雅。我們的眼神再次交匯,這一次,不再有隔閡。在被監視與猜疑折磨的日子裡,這一刻彷彿是第一股清新的空氣。

她迅速關上門,轉身就投入了我的懷抱然後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喊了聲:“哥,我好想你”。我的心瞬間融化,我們緊緊相擁,久久不肯鬆開。我的心跳得快如鼓點,卻也異常溫暖。安雅的身體顫抖著,體現了她在過去日子裡的憂傷和恐懼。但現在我們在一起,至少暫時,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平和與安全。

\"小雅,你沒事,真好。\" 我輕聲說,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和釋然。

小雅抬起頭,眼眶紅潤,但目光堅定:\"哥,是你給了我力量,讓我堅持到現在。\" 她的話讓我心中的重擔如釋重負,卻也更加明白我們手中所握的每一個機會都是多麼寶貴。

我們彼此分享了過去這段時間裡的經歷和感受,雖然時間有限,但所有的疑惑與擔憂都在對方的眼神和擁抱中溶解。我們快速討論了接下來的計劃,我告訴了小雅臼齒GPS的大概位置,小雅也告訴了我一些她掌握的島上的情報,以及她認為可能用來逃離這裡的辦法。

重逢的喜悅之中也夾雜著緊迫感,我們知道這樣的時光不會長久,外面的世界依舊危機四伏。但此刻,我們允許自已短暫地沉浸在這份意外的溫情裡。我們重申了對彼此的承諾,無論面臨多大的風險,也要聯手找到回到忠夏國的路。

終於,當我們聽到遠處傳來的微弱巡邏聲時,我們知道是時候分開了。小雅給了我一個最後的堅定的吻,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倉庫,留下我一個人在黑暗中重新組織思緒,準備未來的行動。這個短暫的重逢,雖然憂心忡忡,卻也給了我們前行的勇氣和希望。

在小雅消失在黑夜中不久後,我意識到立即聯絡洛克是首要任務。洛克的支援對於我們逃離屠夫控制的島嶼至關重要。然而,我的通訊裝置被沒收了,島上肯定裝有訊號干擾器,使得普通的通訊方法無效。我需要找到一個可靠的方法來傳送訊號給洛克。

我暗自回想洛克和我之前提出的計劃詳細步驟。屠夫的組織為了保證“商品”不流失,會在每個士兵的臼齒中植入微型GPS追蹤器。而我們的計劃就是利用這點,透過GPS設定一個迷惑訊號,讓洛克能夠準確找到我的位置,同時避免引起屠夫的注意。

我需要找到一個可以短暫干擾個人GPS訊號的方法,長時間的中斷會立即引起警覺,可能迅速暴露我們的計劃。島上的控制中心對於訊號的監控是動態的,異常會被迅速偵測並解決。因此,我打算在正常的夜間巡邏時,利用島嶼地形中的某些電磁干擾區域,創造一個訊號丟失的小視窗。

在上島第一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個干擾區域。它位於一個廢舊的倉庫後面,那裡堆放著大量的金屬廢料。這些廢料可以作為很好的電磁遮蔽材料,為我創造一個假象:GPS訊號在這個區域內丟失是一個常見問題,屠夫的技術團隊已經習以為常,並不會加以深究。

我必須準確計算干擾GPS的最佳時間,那必須是一個夜晚,我將在巡邏時悄悄脫隊,來到這片電磁干擾區域。一旦進入,我的GPS訊號會短暫失去,那將是向洛克傳送求救訊號的理想時刻。為了消除屠夫的疑慮,我將移動至另一端的干擾區,再度讓我的GPS訊號消失和出現,製造訊號不穩的假象,這樣屠夫的技術團隊只會以為是“常規”的電磁干擾影響。

在計劃執行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樣參與巡邏,然後藉故離開隊伍,來到了那片佈滿金屬廢料的地帶。如同我們預想的那樣,我的GPS訊號消失了,而屠夫的控制中心並未立即做任何反應——畢竟,這種情況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迅速開啟了我隱藏的通訊裝置——一部簡單的無線電收發器,它透過密碼加密了的頻率向洛克傳送了我的求援訊號。訊號只發射了一瞬,足夠確保洛克那邊的接收裝備根據訊號強度估算我的大致位置。

發出訊號後,我立即關閉了無線電並返回到隊伍中,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經過干擾區域,我的GPS訊號再次短暫消失又復現,屠夫的監控人員只會認為是一次平常的失聯。

回到我的住所後,我耐心等待洛克的回應,心裡盤算著如果他們按時接收到訊號的話,救援應該很快就會到來。每個看似平淡無奇的夜晚,心裡都暗潮洶湧,時刻準備著未來可能發生的逃亡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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