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鴨抽了手下小黑兩個大耳光,“我要你去綁旺財和他的女人,你把那位姑奶奶綁來幹嘛?”

“他們三個在一輛車上…我也不能只綁兩個,還留一個啊…”小黑十分委屈,捂著火辣辣生疼的臉,“而且,這小妞很值錢,你看這枚鴿子蛋,少說也值好幾百萬了吧,她手上還有一個鐲子,應該也值不少錢…”

板鴨悔得腸子都青了,為什麼要派這個豬頭豬腦的傢伙去辦這件事!“這東西特麼根本出不了手,昨天滿世界都在放她和張奚政訂婚的新聞,你特麼天天看電視,沒長眼?”

“板哥,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看新聞,只看片子…”小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現在該怎麼辦?”

“先單獨關一個房間,矇眼睛的布不要拿下來!還有,你們幾個不許動她!”

小黑有點失望,他做夢都想上這種嬌小玲瓏白皙粉嫩的女孩,可是板鴨好像很忌憚似的,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另一個呢?”

“隨便!”

小黑興奮地把好訊息告訴另外三人,自己按照板鴨的吩咐,把惟伊單獨關到另外一個房間,心想,人不能動,鐲子可以動吧?卻不知當初奚政設計鐲子的時候,便是要放定位器的,所以一旦戴上,除非有他的月亮手鐲,一般是取不下來的。這不,手上皮都磨破了,還是摘不下來,之前板鴨說不能動她,他也不能砍她手,小黑自認晦氣。

迷藥的藥性已過,惟伊其實已經醒了,因為雙眼看不見,所以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受。她能感受到綁匪想摘下她的手鐲,卻不得其法,弄破皮流血了,她忍著劇烈的疼痛,不敢哭出聲,怕激怒對方做出更過分的事。腦子連軸轉:奚政去酒莊了沒?他發現自己和旺財小紅被綁了麼?還是奚政也…她不敢想下去。

突然,她聽到隔壁有打鬥的聲音,女人的慘叫,是小紅…惟伊想到小紅正在經受的屈辱,情緒一下子崩潰了,淒厲地尖叫起來。

小黑取不下手鐲,又聽到隔壁的聲音,有些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礙於板鴨的警告,又委實不敢造次,心想,身上隨便摸兩把也好,結果手才伸到領口,還沒進去,她就尖叫不已,倒把他給嚇了一跳。

板鴨出現在門口,剛好看到他的爪子從惟伊的領口離開,頓時火冒三丈,拎著他的耳朵把人提留出來,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拿我話當耳旁風是吧?叫你別碰,你還敢碰?!”

“我真的沒碰,”小黑眼淚鼻涕鮮血直流。

“叫他們幾個別玩了…辦正事要緊。”

板鴨帶著三人進了關著汪財的房間。矇眼的布被摘下來,好不容易適應了房間裡光線,“板鴨,你…”旺財起先以為板鴨擺脫了綁匪的看管來救他的,待看著身後幾人對板鴨的態度,再不明白就真的是憨憨了。他突然想起奚政對他的忠告,再想到今天一起被綁的惟伊,就算能逃出生天,奚政肯定也不會輕饒了他。

“板鴨,為什麼?我們不是兄弟麼?”

“兄弟?”板鴨狂笑,笑得眼淚直流,“我可高攀不起,你是富家少爺,我只是個綁匪…”

“你有難處,你缺錢,大可以跟我說啊,我能不幫你嗎?還有奚哥,他最講義氣了,他也肯定不會不管你,你忘記小時候你被人欺負他幫你出頭的事了…太不把你”

“閉嘴!不要跟我提小時候!不要跟我提兄弟兩個字,兄弟是用來出賣的,汪楓最在行了,不是麼?”

汪財坐起身,不解道,“你提我爸幹嘛?小時候你闖禍,你爸打你,我爸可沒少攔著。”

“你爸就是個偽君子,比嶽不群特麼還毒,給我爸下套,害得我爸損失慘重,去央求你爸幫忙,你爸卻拿這事要挾睡了我媽。我本來也是跟你一樣的富二代,卻變成負二代,這些年改名換姓,跟老鼠一樣見不得光;而你們汪家趁機吞併了我家的公司,成了行業老大。你雖然蠢笨如豬,卻是汪家三代單傳,如果你出點意外,你家的財產要帶到地下去麼?”

板鴨的手下輕笑了起來,汪財見他說的不似假話,嚇得尿了褲子。“跟小時候一樣沒出息,”汪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這時小黑來報告,惟伊竟逃走了。

原來幾人剛剛凌辱小紅,見她昏迷,便扔下她不管。小紅其實是偽裝的,等他們走了,拖著一條斷腿爬到隔壁,幸好剛剛惟伊驚聲尖叫,她才知道了方位。小紅幫惟伊解開繩子,讓她逃出去報警,惟伊想和她一起走,小紅指指自己的斷腿搖了搖頭,惟伊哭著抱了抱她,抓緊時間逃。

這是郊外的一個廢棄廠房,一排排房子長得差不多,惟伊分不清東南西北,好不容易靠近圍牆,可是大門上鎖她出不去。從旁邊偷偷搬了幾個廢棄的木箱疊起來,剛好可以攀上牆壁,外面沒有東西墊著,跳下去大不了也跟小紅一樣斷腿,總比三人都死在這裡強。

小黑眼見惟伊爬到第三個木箱,轉眼就能翻牆出去,將手中的鐵棒扔過去,那木箱本就風吹雨淋,腐朽不堪,被擊中後破損嚴重,惟伊失去平衡,摔了下來。

奚政趕到還是晚了一步…

警察隨後趕到,旺財沒死,但也被打的半死,小紅也傷的不輕。板鴨和他的四個同夥一個都沒跑掉,包括被打成一癱爛泥的小黑。

這樁綁架案因為涉及到名人隱私,所有的環節都力求低調。

奚政抱著頭焦急地等待著,牆上的掛鐘,每走一分鐘都像在他身上凌遲。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輕微腦震盪…

一根肋骨骨折…

患者已經懷孕4周…放心,不會影響日後生育。你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的…

醫生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拿錐子紮在奚政的心上。

骨折,伊伊那麼嬌氣,她最怕疼了…

孩子,才4周,連伊伊自己都還不知道。奚政算了下時間,應該是他跟導演和齊莉莉茶室見面,惟伊吃醋那次,一時忘情,他沒帶套…事後也不許她吃藥,吃藥傷身。他心存僥倖,就這一次不戴就中獎,哪有這麼巧的事,可偏偏…

奚政想說,不要讓她知道孩子的事,可她自己就是醫生,又怎麼瞞得住,她肯定要難過死了…

奚政雙手捂著眼睛,一直到掌心的溫熱把淚水捂幹。

“奚哥,旺財想見你。”成桓跑來做說客。

“叫他滾蛋!”奚政暴怒。

“阿政…”旺財全身上下包得好像木乃伊,夏公子幫他推輪椅,待看到奚政滿是血絲的眼睛,他膽怯得說不下去了。

奚政一把揪住他胸口,將他提了起來,“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跟他保持距離,你聽進去了麼?你自己活得不耐煩了,拉上伊伊幹嘛?啊?!你特麼倒是沒幾天就能下床活蹦亂跳了,伊伊還躺在那裡不能動呢,孩子也沒了,回頭她醒了,你叫我怎麼跟她說?!你給我滾遠點,別讓我看見你?!”奚政狠狠地將他扔回輪椅上,要不是夏公子扶著,連人帶椅都要倒在地上。

“阿政,我不知道會搞成這樣…我真的很後悔…”旺財痛哭流涕。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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