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下樓後與之前不同,陳陽這次學聰明瞭。

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招搖過市,明目張膽地來去自如。

張瑤已經兩次撞見他的如果其他人知曉了他的秘密,恐怕會要了他的命。

只是剛離開學生宿舍樓,他就被一攤觸目的血跡吸引了注意。

那是幾天前發生的悲慘一幕,體育老師王守塔的妻子在這裡遭到了喪屍的吞噬。

但這場悲劇讓陳陽深刻體會到人性的黑暗——王守塔為了自保,親手將妻子推向了喪屍群。

但這種情況,他在上一世已經見怪不怪。

此時,陳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王守塔的宿舍陽臺,想看看這個男人是否還活著。

不料,當他抬頭望去,正對上王守塔那滿是惡意的眼神。

“媽的,被這種人盯上了,真晦氣”

陳陽立刻收回目光,迅速離開現場,他不想與這樣的人有任何瓜葛。

萬一自已跟這傢伙發生衝突的話,就自已這小身板,絕對三兩下就要被他放倒。

陳陽雖然隱約猜到王守塔可能對他懷有惡意。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陳陽決定離開這個地方。

他知道,隨著喪屍數量的增多,這裡的資源遲早會被耗盡,更不想在這個是非之地無辜喪命,無論是林婷、勤小范還是王守塔,都不是他願意面對的敵人。

陳陽打算找輛轎車,帶上必要的物資,帶著張瑤和張婉晴遠走高飛。

他尚未得知張瑤姐妹的計劃,但這不妨礙他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他沿著小路悄悄離開學校,心情逐漸輕鬆起來,不知不覺已來到食堂門口,準備大展身手蒐羅物資。

然而,就在他準備進入食堂之時,一個身影突然從一輛麵包車旁竄出,一把控制住他的行動,將他拖進了食堂內,緊接著便是幾人的拳腳相向。

一頓痛打過後,其中一人手持電棍,冷笑地說:“陳陽,你個廢物竟然沒死,還能活到現在,挺有種啊。”

聽到那熟悉又刺耳的聲音,陳陽心中騰起一陣怒意。

原來是喪彪,那個班級裡的不良分子頭目。

喪彪,這個人物在陳陽的生活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

在校期間,陳陽受他欺壓最甚,被迫為他跑腿買菸買水,還得自掏腰包;值日時,喪彪總是將垃圾往地上隨地扔;冬天,甚至扒了陳陽的衣服,只讓陳陽穿個短袖,幾乎將陳陽當作任意驅使的僕役。

陳陽曾暗自慶幸,這樣的惡霸或許會在喪屍肆虐中遭遇不測,但現實卻讓他失望,喪彪居然還活著。

陳陽內心冷笑:“活著也不錯,正好輪到我反擊了。”

不過,陳陽並未輕舉妄動,因為他清楚,對方人多勢眾,一對一或許能應對,但面對一群人,勝算渺茫。

於是,他堆起笑臉,故作友好地回應:“原來是彪哥啊,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您。”

“你這廢物還記得我是你超哥?”

喪彪不屑地諷刺,“我猜你心裡早把我恨得牙癢癢,盼著我在喪屍堆裡喪命吧?”

喪彪當然明白,自已長期以來的欺壓,陳陽不可能不記仇,但以往仗著自已的勢力,從不擔心陳陽能有何反擊。

即便現在,他也覺得陳陽構不成威脅。

陳陽連忙賠笑:“哪敢呢,彪哥,我哪有那膽子。彪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呢?”

喪彪哼了一聲:“問這麼多幹嘛?搜搜他,看這小子身上有什麼好東西。”

陳陽心下一凜,意識到自已的物資恐怕保不住了。

失去這些生存必需品,別說對抗喪彪等人,就連自已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緊張與恐慌瞬間籠罩了他,心跳如鼓。

喪彪的手下迅速在陳陽身上搜查起來。

“喲呵,有點收穫!”

其中一個手下拿出陳陽藏在身上的水果刀和一小袋乾糧,得意洋洋地展示給喪彪看。

陳陽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眼睜睜看著自已辛苦蒐集的物資落入他人之手。

他心裡清楚,這些物資在這個末日世界意味著生存的希望,失去它們,無疑會讓自已的境況變得更加艱難。

喪彪審視著手下的戰利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陽啊陳陽,你小子藏得挺深。

“喲,還有這寶貝。”喪彪掂量著手中的水果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陳陽,你小子是想造反嗎?”

這些好東西,自已享用不告訴我們兄弟幾個,是不是想獨吞?”

陳陽連忙辯解:“彪哥誤會了,我這也是剛找到,正打算回去和大家分享呢。”

“分享?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

喪彪嗤笑一聲,揮揮手示意手下繼續,“繼續搜,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網之魚。”

陳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恐懼,他知道,此刻任何反抗都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彪哥,我哪有那心思,這些都是為了自保,您也知道,外面多危險。”

喪彪哼了一聲,似乎對陳陽的回答並不滿意,但也沒有進一步發作。

他想了想,突然有了新主意:“這樣吧,陳陽,看你平時還算機靈,我給你個機會。你幫我們找食物,找到了,這些玩意兒就還你,怎麼樣?”

陳陽暗自衡量,這無疑是條險路,但也是眼下唯一可能拿回物資的途徑。

他咬咬牙,點頭同意:“好,我答應。但咱們醜話說在前頭,找到食物後,您得兌現承諾。”

喪彪咧嘴一笑,露出幾分狡黠:“放心,我喪彪說話算話。不過,要是耍花樣,你知道後果。”

陳陽說完,刻意加快腳步,幾乎是小跑著離開,生怕喪彪他們會反悔或是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陳陽離開喪彪他們後,心中暗自盤算著。

他知道,僅憑體力和手中的簡易武器,自已遠遠不是喪彪那幫人的對手。

但有一個秘密,是連喪彪都不知道的——陳陽發現自已有異能,能夠對喪屍產生某種影響,讓它們聽從自已的指揮。

這能力在末日的世界裡,無疑是個巨大的秘密武器。

夜幕降臨,陳陽利用自已對校園地形的熟悉,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宿舍區附近。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喪彪團伙的視線,潛入到喪屍出沒的區域。

深呼吸,前往超市,陳陽嘗試著與周圍的喪屍建立聯絡。

起初,只有幾隻喪屍緩緩轉過頭,但隨著時間,越來越多的喪屍開始響應他的召喚,彷彿一群被無形繩索牽引的傀儡。

陳陽心中默唸著計劃,帶領著這支臨時組建的“喪屍大軍”,悄悄向喪彪他們所在的食堂方向逼近。

月光下,這群喪屍行動遲緩卻目標明確,它們沒有發出過多的噪音,以擴音前驚動喪彪等人。

到達目的地,陳陽躲在暗處,指揮著喪屍群包圍了食堂。

喪彪和他的手下們正圍坐在一起,享用著從陳陽那裡搜刮來的食物,絲毫沒有察覺到危機的臨近。

陳陽深吸一口氣,為了自已的生存,為了不再受欺壓,他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喪彪正享受著從陳陽那裡奪來的食物和菸草,心中得意,全然不知即將到來的危機。

他身旁的手下們或嬉笑打鬧,或低聲交談,完全沒有察覺到周圍環境的異樣。

食堂內燈光昏黃,映照著他們放鬆警惕的面孔,一種虛假的安寧瀰漫在空氣中。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不尋常的響動,似是有什麼東西在緩慢逼近。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風聲作祟,或是末日裡常見的雜物碰撞聲,但很快,那聲音越來越密集,伴隨著某種沉重的腳步聲,以及隱約可辨的低吟。

“外面怎麼回事?”

一個手下警覺地問,手中的菸蒂掉落在地,眼中首次露出了慌亂。

喪彪眉頭緊鎖,示意眾人安靜,耳朵貼近門縫,試圖捕捉更多的資訊。

片刻後,他臉色驟變,猛地推開食堂的門,眼前的景象令他倒吸一口涼氣——夜色中,一群喪屍正緩緩圍攏過來,它們的目光空洞,步伐僵硬,卻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壓迫感。

“喪屍!怎麼會有這麼多喪屍!”

喪彪的吼叫聲打破了食堂內的寧靜,手下們紛紛抓起身邊的武器,驚慌失措地尋找退路,但為時已晚,喪屍群已經將唯一的出口堵得水洩不通。

喪彪心中湧起強烈的不祥預感,他意識到這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在混亂中,他試圖組織抵抗,卻發現這些喪屍的行為似乎有某種規律,它們的目標似乎直指他們這一群人,這在以往的經驗中極為罕見。

“陳陽!,一定是那小子!那小子到底幹了什麼!”

喪彪突然醒悟,怒罵道。

他們被喪屍團團圍住,每一次揮動武器,都似乎在加劇周圍的恐慌與絕望。

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喪彪展現出了他一貫的狡猾與自私。

當喪屍如潮水般湧入食堂,喪彪並沒有像他的手下那樣驚慌失措,而是迅速地在混亂中尋找生機。

他注意到食堂後方有一扇通往廚房的小門,通常少有人注意,此刻成為了他唯一的逃生通道。

在一片混亂與尖叫聲中,喪彪一邊假裝與喪屍搏鬥,一邊暗暗靠近那扇門。

他用眼角餘光觀察,確保沒有其他人在注意他,然後找準時機,一把推開廚房門,迅速閃身進入,同時順手關上了門,將喪屍和其他手下隔絕在外。

廚房內堆放著一些廚具,喪彪利用這些障礙物迅速找到了一個通風視窗。

這個視窗平時用於排風,尺寸剛好夠他爬出。

他沒有絲毫猶豫,踩著灶臺,用力推開視窗,縱身一躍,跳入了外面漆黑的夜色中。

在喪彪成功脫逃後,他的幾個手下卻沒那麼幸運,他們被困在了食堂內,被喪屍群團團圍住。

其中兩個混混,阿強和小胖,背靠著牆,緊緊握著手中的木棍,絕望地對視了一眼。

阿強壓低聲音,牙齒打顫地說:“彪哥呢?他不會把咱們賣了吧?”

小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誰特麼知道呢,狗東西自已先跑了?”

但聲音很快被喪屍的低吼和手下們的驚恐呼救所淹沒。

落地後的喪彪沒有停留,他知道,必須立即遠離這個死亡陷阱。

藉著夜色的掩護,他以最快的速度穿越校園,沿途躲避喪屍,朝著門口的汽車狂奔。

在那裡,他之前早已物色好了一輛可以啟動的轎車,鑰匙是他之前從一個不幸遇難的教職工那裡“借”來的。

喪彪迅速啟動車輛,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響,彷彿是對他身後那片混亂的告別。

透過後視鏡,他可以看到食堂方向燈火搖曳,喪屍的嘶吼和手下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末日裡最淒厲的樂章。

他沒有回頭,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逃離死亡的慶幸,也有對拋棄手下的冷血無情感到一絲絲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種對未知前路的焦慮和對生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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