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過後,她抱著他的腰,靠進他的懷裡,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她眼裡是溫存後的迷離,雙頰酡紅,微微喘著氣。

李弘暄撫著她的青絲愛不釋手,綿軟溫熱的薄唇印上她的額頭,微微一嘆。

司沅用手指細細描摹著他胸口處的傷疤,“怎麼哪一世,都把自己搞得這麼傷痕累累啊!”

她閉上溼潤的眼睫,輕輕吻了吻那傷疤,“李弘暄,我會捨不得你的。”

他抓住那隻手,與她十指交纏,“我知道。”

宣室殿裡,李弘暄在批奏摺,司沅窩在他的懷中,冬日午後的陽光曬得她昏昏欲睡。

司沅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補覺。

八個多月了,孕肚越大、越睡不好,常常半夜依舊翻來覆去睡不著,時不時的還會腿腳抽筋。

也不知是不是一日吃好幾頓的緣故,這可比懷念唸的時候要胖上許多,司沅伸手抱住李弘暄的腰,心裡直羨慕。

“你今天一直在偷懶,”李弘暄放下奏摺,將她抱起來些。

司沅順勢勾住他的脖子,眯著眼睛,極為不滿,“你不知道孕婦在單位是要被特殊照顧的麼?你這個領導還有沒有人性?”

李弘暄垂眸低笑,“你瞧瞧這個。”

說罷,重新拿起案上的奏摺。

司沅懶洋洋半靠著,一臉狐疑接過,“這是?”

眼珠往奏摺上一瞟,渾身一個激靈立馬坐直身子,瞪圓了眼睛,看向隱有笑意的人,“破塵?”

李弘暄拍拍她的腦袋,“年紀尚幼,繼續歷練吧,以後能不能當上將軍,全看他自己了。”

原本雀躍的心有些沉下來。

李弘暄將她手裡的奏摺放回案上,抬起她的下巴,“我知道你擔心他的安危,可是哪個士兵的命不是命,我們從前不一樣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司沅重新靠進他的懷裡,“李弘暄。”

她真是被他看得透透的!

李弘暄拍著她的背直嘆氣,心腸總是這麼軟,他又怎麼能放心呢?

一到年底,宮裡較平時更為忙碌。

若葉樓裡,司沅聽了一上午的內務彙報,好在平日叢丹和懷夕打理得極為妥當,讓她輕鬆不少。

司沅僵著身子緩緩站起來,一邊活動著肩膀脖子,一邊慢慢走近窗邊,望著院子裡厚厚的積雪,一年又要過完了。

“娘娘,”叢丹聲音在背後響起,“現在傳午膳嗎?”

司沅轉過身,“先去對面錦鯉臺。”

叢丹瞭然一笑,將手遞了過去。

司沅拍拍她的手,笑著拒絕,“懷夕是在那兒看著嗎?”

叢丹點頭,“是,怕娘娘不放心,一直在那守著。”

說話間,司沅已帶著叢丹一起下了樓。

錦鯉臺就在寢殿與若葉樓之間。

離得近,司沅也沒穿外袍,一路小跑衝了進去。

暖了暖身子,才上樓。

側耳一聽,哭聲中夾雜著低低說話聲。

司沅提步上去,就看到李弘暄急得一頭汗,坐在地毯上手忙腳亂地照顧兩個小傢伙。

“沅沅,快來幫幫我!”

猛然間看到司沅,李弘暄像看到救星,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將她拖過去。

司沅忍著笑坐下,“我的皇帝陛下,你這是在幹什麼?”

初凰抱著撥浪鼓哭得傷心欲絕,元麟則倔強地昂著頭撇著嘴,紅紅的眼眶表示他也很委屈。

李弘暄直嘆氣,“到底是雙生子,一個要啥,另一個也要!”

小傢伙哭得兩個眼睛通紅,司沅心一軟,抱起初凰,幫她擦掉眼淚,誰想這個不哭了,那邊撇嘴的元麟忽然眼淚汪汪對著自己哭了起來。

李弘暄在旁邊沒好氣地戳他,“你一個男孩子哭什麼哭!”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元麟哭得更兇。

司沅狠狠瞪他一眼,還不忘踹他一腳,“讓你培養親子關係,不是讓你破壞關係!”

李弘暄完全是不知所措,與元麟兩個大眼瞪小眼。

司沅無法,只能將眨巴著眼睛的初凰塞給他,自己再去哄元麟。

李弘暄抱著初凰笑得一臉溫柔。

司沅拍著元麟,輕輕安撫,粉雕玉琢的小臉上冷眉冷眼,就算哭也是低泣。

這個傢伙完全是李弘暄的翻版。

司沅看看李弘暄,再看看懷裡的李元麟,忍不住怨怪,“李元玘,以後不許欺負你弟弟!”

李弘暄唇邊笑容一僵,抬起琥珀色的眸子,睫毛輕顫,有些無辜,“好。”

“娘娘,太子和長公主也該用膳了。”

懷夕從裡間出來。

司沅低頭親了親元麟,交給一旁的宮人。

李弘暄也將初凰交給懷夕。

幾個宮人跟著去了裡間。

初凰與元麟是龍鳳胎,為春分那日所出,因兩個小傢伙還不到一歲,身邊離不開人,司沅又不能時時陪著,所以少不了就得懷夕一直跟著。

錦鯉臺就是特意為小傢伙們設計的暖房,又寬敞又明亮。

只要他們忙完就會過來進行親子游戲。

司沅牽過李弘暄的手,往樓下走,“我的皇帝陛下,怎麼今天這麼快忙完了?”

李弘暄伸手攬過她的肩,“除夕,總該歇歇。”

歇歇?

信他才有鬼!

司沅靠在他的懷裡,眉毛一挑,“說吧,除夕晚宴是不是又準備了什麼好戲?”

李弘暄搖頭直笑,“也許吧。”

又是一年除夕宴。

司沅依舊坐在兩年前的位置上,看著殿中歌舞表演。

只不過她早已不是那個身份受人質疑的杜淑妃,而是如今與李弘暄並稱雙聖的杜皇后。

自開國起,唯一一位為皇室誕下雙生子的皇后,再加上昔日元帝賜給錢國公的那對龍鳳牌,似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是以在朝中貴不可言,更於民間視為祥瑞。

但凡宮裡活動,太后大部分時間都稱病,不過今晚倒是沒缺席。

這一年多,太后打著養病的旗號,低調了很多,確實不容易尋到錯處。

司沅知道太后是在暗中行事,畢竟自己的地位已今非昔比,她不會笨到硬碰硬。

“想什麼呢,”李弘暄抓住她的手,撓得她手心癢癢的。

司沅一抬頭,就看到那雙含笑的眼。

“沒什麼。”

李弘暄也不勉強,只噙著淡笑,“皇后,要看好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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