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茯早上醒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房間一臉懵逼。
頭上還有陣陣頭痛。
剛想動,就感覺自己旁邊有東西。
畫茯一轉頭就看到了時言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畫茯:“………………”嗯,一定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
然後畫茯在一轉頭。又對上了時言那似笑非笑的眼。
畫茯:“………………嗯,肯定是我還沒醒,在夢裡。”
然後畫茯就掐了時言一下。
時言:“………………”
畫茯:“疼嗎?”
時言:“你說呢。”
畫茯看著時言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時言的眼睛好像要把畫茯吸進去。
畫茯:“抱……抱歉……”
時言:“所以……你剛才是想不負責嗎?”
畫茯:“我……覺得我不太需要負責……吧…………”畫茯越說越心虛,聲音越來越小。
畫茯到現在還是懵的,她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時言:“哦,始亂終棄。”
畫茯:“…………也沒有那麼嚴重吧!”
時言:“那是什麼?”
畫茯:“我就…就…就是沒想到昨天發生了什麼。沒想好怎麼負責。”
時言:“你這不就是在推脫責任嗎。還是不負責。”
畫茯:“我…我…我……”
畫茯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感到心虛。
時言:“你什麼?昨天你都那樣了,今天說忘就忘了,我可是清白之軀,還沒有女朋友?”
畫茯:“我負責負責。但是我現在有事我先走了。”
畫茯也不等時言在說話下床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跑出了們。
時言看著匆忙跑出去的畫茯,眼底頓時露出來笑意。
畫茯跑到外面打了個電話讓助理來接自己。
等到畫茯上了車之後仔細回想,越想越不對,總感覺怪怪的。
自己衣服都還在,昨天晚上好像沒發生什麼吧。
也沒那麼嚴重吧。
但是畫茯畢竟還是有點慫的,因為她的酒品不太好,萬一幹了什麼事,太尷尬了。
而且她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以前雖然也喝酒但是也不會亂性啊。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然後畫茯一個星期都不敢出門,安安心心在家裡準備下個星期的飛行嘉賓。
一個人在家都快無聊死了。但是一出門萬一碰到了,大型社死現場。
還是安安心心在家裡吧。
畫茯這裡尷尬,時意哪裡更尷尬。
自從哪次“睡”了之後,時意就要和顧律搬到了她們的新家。
因為那天早上顧律起的早去公司了,所以早上起來不太尷尬。
但是第二天就她們般到了她們的新房。一起住。
然後顧律的媽媽還好巧不巧的說想兒子過來住幾天。
更尷尬但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顧律媽媽的字裡行間就沒離開過孫子這個詞。
因為顧律和時意結婚是家裡安排的,都沒經過她倆的同意。
那時時意在F旅遊,顧律直接被騙去了F國兩家人把他們摁在哪裡領了證。
好巧不巧的是在F國離婚犯法。
所以顧律的媽媽不怕她倆離婚,但是她倆分房睡怎麼辦,所以她直接搬過來,看著她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