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說?”陸離桑放下剛才吊吊兒郎當的姿態,有些感興趣地聽他的答覆。

"我想,兩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應付長輩,在商業競爭中處於上風地位而已。聯姻只是一種手段,而咱們這次來相親的共同目的,不就是尋找很有用的方法嗎?”顧永沉將手中的花向前移了移,意思很明顯。

陸離桑眯了眯眼睛,看向眼前的青年。

青年眼眸欲彎,慄棕色的短髮向下耷拉著,板正的西裝將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多有些意氣風發的樣子。

深邃的眼眸不知經歷了幾番捶打,讓人看不懂他是如何在這險惡的社會中孤身屹立著。纖長的睫毛頗有些勾引人的意味。

陸離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這家餐館十分乾淨,到處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氣息,在夏日高溫的作用下,讓人心神不寧。

嗓子發乾。

陸離桑莫名笑了起來,頗有些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樣。

"怎麼,看上小爺我了?”陸離桑向江永沉望去。

"不要誤會,這是對陸家的見面禮。"江永沉的聲音冷硬了幾分,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即使再怎麼討厭陸離桑,也不能對他翻臉。現在是關鍵時期,江家需要陸家的一臂之力。

"但是,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們倆也可以試一試的,其實”陸離桑就像沒有感受到江永沉的態度一樣,自顧自地說道。

嘔。好惡心。

“不必了,如果陸總還是這個態度的話,我想咱們兩家的聯姻也不用繼續下去了。"顧永沉冷冷道。

"嘖,真難辦”陸離桑不爽地嘀咕著。他粗暴地扯開胸前的兩顆釦子,誘人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顧永沉難得地向他多看了兩眼。明明都是男人,卻有種偷情的意味在其中。

"那好吧…”說罷,陸離桑看了看手錶,有些惋惜地說道:“現在我有點事,今天下午您也去顧家的生日慶典吧?那兒我們再繼續相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離桑故意把相親兩個字說得很重。話尾,還向他拋了個媚眼,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江永沉正欲說什麼,見旁邊的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順走了,只能將剛到嘴邊的話咽回去。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無語過,真的。

晚上。

"咳咳……!歡迎大家來參加老爺子孫子顧離的生日,大家不用這麼拘束,放開吃,放開玩。”臺上的顧老爺子慈祥的笑著,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顯得十分噁心。

如今的顧家,在商業圈裡地位十分低微,甚至可以說是瀕臨破產的程度。換在平時,江家和陸家是看不慣與顧家交往的。誰知道從顧離繼承後,顧家的實力漸漸大了起來,是個值的結交的大人物。

這次的生日慶典,說好聽點,就是為了開心的過個生日,說不好聽點,就是攀著江家和陸家兩座大山,狗仗人勢,還提高自家的地位。

當然,兩們家人也都不傻,但把如果顧家這條狗給調教好了,以後說不定還能當把利劍來用。陸景和和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讓自家的弟弟過來幫忙探探路,也不是一件壞事,反正陸離桑這個呆包也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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