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大個兒是從這邊走的。”天祿認真思考後說道。

“天祿,確定好嘍,要不然走錯了很麻煩的,不僅回來很麻煩,你也很麻煩哦。”雲天明顯不信天祿,畢竟自已的弟弟什麼樣子自已這個當哥的心裡最清楚了。

“絕對不會錯的,我用三頓金球球作擔保。”天祿一臉自信,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哎,算了就信他一次吧,不過話說回來辟邪去哪了?剛剛好像就沒看到他了。】“四不相,你看到辟邪了嘛?”雲天問了問旁邊的四不相。

“小梅花嗎?好像沒有誒。”雲天聽到也只好在四周找了起來,“辟邪!你在哪啊?哥,你在嗎?”雲天在周圍找了一陣,依舊一無所獲。

“奇怪,那麼大隻獸能去哪呢?算了用神力找一下吧。”

雲天換成殘夢狀態,開始尋找著辟邪的氣息,“足跡從這裡開始,到哪去了這個辟邪,真讓獸操心。”

雲天順著地上辟邪的氣息走去,“找到了,他來這幹嘛?”辟邪站在不遠處的空地上尋找著什麼沒一會兒就又竄到了一塊石頭後消失不見。

“這個辟邪到底在幹嘛?馬上就要走了還跑這麼遠。”雲天也跟著辟邪走了過去。

“呼,找到了,這些植楮草應該夠了,誒?這是什麼?花嗎?”辟邪看著眼前散發著七色光芒的花入了神,不管了帶回去給暮月,暮月肯定會喜歡的。

辟邪摘了花後便往回走去,“辟邪!你在嗎?在你就說句話呀。”雲天邊走邊喊道,又穿過一片草叢,雲天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經睡著的辟邪。

“這是找到植楮草開心地昏過去了?不過睡著的辟邪還挺可愛的。”雲天RUA了一把辟邪的臉,隨即揹著辟邪和植楮草準備回去,剛把辟邪背起來,雲天也發現了眼前的花。

“這是美夢花?我不會在夢裡吧,算了,為了早點出發,就不在夢裡逗留太久了。”

『美夢花:能夠將靠近的生物拉入美夢,除非將夢境打破,否則將會在夢中度過一整天或一星期。』

雲天將長刀拔出,四周景物頓時黯然失色,只有雲天左眼上的彼岸花在灰色世界中保留了血紅的本色。

雲天給自已手腕來了一刀,“嗯,不痛,看來真在夢裡。”

“就讓這片夢境永遠消失吧。”雲天將神力傳輸到長刀之上,隨後一刀劈向空中,旋即四周的空間開始崩壞,隨著一塊塊空間碎片的掉落,雲天所處的夢境直接破碎,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雲天睜開眼睛,將辟邪背在身上,快速離開了洞穴,雲天走後,一個金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情報說的果然不錯,這隻神獸的本領果然高強,被美夢花催眠入夢了也可以快速醒來,看來近期得多加留意了。”隨後金人將美夢花摘下,消失在了原地。

“”暮月,你回來了,誒?辟邪怎麼了?不會……”雲天一拳制止了天祿的胡思亂想,【這小子,就不能盼點好嗎?這都是什麼奇思妙想。】

“唔,好痛,我知道辟邪還活著,只是開個玩笑嘛,怎麼就直接上手了。”天祿委屈地小聲講道。

“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下次不要再亂想了。”“嗯!好,我下次一定不會再講話了。”

四不相此時也走了過來,看到辟邪躺在地上,“小梅花這是……”“不用擔心,他聞到了美夢花的香味,睡著了,可能醒來還要點時間,走的時候帶著他就行了。”

“嗯,沒事就好,小梅花也該好好睡一覺了,之前他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嚇醒呢。”

雲天擔心地看了一眼辟邪,【原來你一直都在被噩夢侵擾啊,沒事辟邪,以後我們不會再走了,我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嗯,永遠。】

“東西都收拾好了吧,我們出發吧。”

“嗯!出發!”×2

四不相駕起祥雲帶著三兄弟和行李往天祿所指的方向飛去。

“哇!是沒去過的地方,好漂亮啊!”天祿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雲上到處走著,“小藍圈別亂走,你掉下去了我可管不了你,雲上東西太多了。”

“放心吧,我就算閉著眼睛在雲上跑都掉不下去。”天祿拍拍胸脯自通道。

“好了,天祿別鬧了,沒見過世面。”雲天在一旁RUA著辟邪的毛。

“啊?世面是什麼?可以吃嗎?”

【哎,真是沒救了。】“算了,你繼續。”雲天一臉無奈地說道。

天祿轉頭又繼續開始欣賞起了風景。

“暮月,你快看,前面有……啊啊啊啊!”天祿失足從雲上掉了下去。

“小藍圈!”

“我就知道,四不相看好辟邪我去救他,你慢慢飛下來找我們。”

“嗯,好。”說完,雲天起身一個大跳從雲上跳了下去。

“啊啊啊!要死了。”天祿在天上做著自由落體運動,雲天此時出現在天祿面前。

“暮月!快救救我呀,再不救就要鬧出獸命了。”

“好了,別吵了,我不是正在想辦法嗎?”雲天直接拔刀將面前空間斬碎,兩獸眼前頓時出現了遠處的河。

“啊?怎麼那邊的河到這來了?”

“等下再給你解釋了,先跳進去再說。”

兩獸掉進了裂縫,隨即出現在另一邊的河中,“呼,得救了,暮月,誒?獸呢?”

“我在這裡。”雲天不知何時出現在岸上,身上一點水都沒有沾上。

天祿爬上岸,甩了甩毛,此時夕陽的餘暉照在天祿身上,天祿身上的水滴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七色的光芒。

【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天祿有點小帥,不對不對,肯定是我的錯覺,嗯,肯定是。】

這時,四不相也已經帶著辟邪降落下來,“小藍圈,小彼岸,你們沒事吧。”

“沒事,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雲天觀察了一下週圍。

“嗯,在哪睡都一樣。”

於是幾獸便在一棵樹下準備入睡,看著旁邊睡著的辟邪和旁邊在四不相懷裡的天祿。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雲天打了個哈欠,將尾巴蓋在辟邪身上也進入了夢鄉。

——辟邪夢中——

“辟邪快看,那裡有蝴蝶,我們快去抓吧。”天祿對著辟邪說道。

“知道了,馬上來。”辟邪回頭看了看身後【奇怪?怎麼感覺有人在背後,不管了,應該是幻覺吧。】辟邪轉頭繼續跟上了天祿。

兩獸跑向蝴蝶,但蝴蝶卻快速飛走了,“誒?怎麼飛這麼快?”天祿看著空空如也的爪子CPU直接燒了。

“天祿你等著我……這是啥?”辟邪發現天祿身後的石頭上有一塊紅色裂縫,【這是裂縫嗎?奇怪?怎麼現實生活中會有這種東西?】辟邪用爪戳了戳裂縫。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裂縫罷了,沒意思。】辟邪轉頭想要離開,紅色裂縫突然變大,隨即辟邪的夢境開始崩壞,轉眼間便來到了一片森林。

“我又到哪來了?”辟邪繼續向森林深處走去,突然一大群動物從前方跑了過來,“這是,怎麼了?”辟邪不解,此時前方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辟邪立馬跑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終於到了,這是……!】來到巨響發出之地,呈現在辟邪眼前的赫然是被困獸鎖鎖住的天祿,還有一堆金人?

“這困獸鎖你不可能掙開的,放棄吧。”為首的金人率先說道。

“嗷嗷嗷嗷嗚。”天祿憤怒的狂叫幾聲,想要將身上的鎖鏈掙開,但卻無能為力。

“貔貅一族虐殺四不相,罪犯天條,你可知罪。”為首的金人再次開口。

“認罪,我呸,爾等奸詐小人設計陷害我們兄弟,還想讓我認罪做夢。”天祿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憤怒,彷彿下一秒就要掙開困獸鎖去撕碎金人。

“等我掙開這鎖,必將你們抽筋剝骨,讓你們不得好死!”

“孽畜,竟敢口出狂言,當罰。”隨即一道天雷劈在了天祿身上,天祿隨即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但仍堅挺地站立著。

辟邪在一旁十分著急,可他發現自已好像無法過去,就像被牆擋住了一樣,“天祿,天祿!你堅持住,我馬上就來了。”

“竟然還能站著,那這一次你還能否撐住呢?”隨即,一道比之前還粗的雷劈了下來,天祿將眼睛閉上,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不,不要!天祿!!”辟邪在外面聲嘶力竭地吼著,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將胸前的毛髮給打溼。

就在天雷要劈到天祿的前一刻,一柄長刀擋在了天祿身前,隨即戰場上出現了一大片煙霧。

“是誰,敢袒護有罪之人,小心遭受天譴。”金人看到自已的天雷被擋下,惱羞成怒說道。

突然從煙中飛出幾朵彼岸花,為首的金人靈巧躲開,可後面的金人卻遭了殃,被彼岸花扎中,化作了幾團血霧消散在空中。

煙塵逐漸散去,一隻大腿處有彼岸花,左眼盛開著彼岸花的獸出現在眼前,“暮月,你來了,咳咳咳,可你不是為了壓制辟邪被他們給……”

暮月回頭看了看被困的天祿,“我留了底牌,他們殺死的是假的我,而且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那個我是假的,否則不會冒著被天道懲罰的風險殺掉我。”

“那就好。”接著暮月拔刀將天祿身上的困獸鎖斬斷,“天祿,你先走,我來拖住他們。”“可是,你的神力也不多了啊。”“沒事,我會有辦法的,你走。”

天祿沒有動,“暮月,你的長刀曾為我們擋下無數傷害,但這一次,我不想走了,我已經失去了四不相和辟邪,不能再失去你了。”

暮月看著突然嚴謹起來的天祿,心裡各種情緒混雜,“那就一起並肩作戰吧。”暮月率先拔刀衝去,天祿也緊隨其後。

戰場上頓時煙塵四起,金色法器紛飛,但都被紅色刀光斬斷,隨著一起被斬斷的還有無數金人,戰場上鮮血噴湧,就像下雨一樣掉落,金人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刀斬斷。

煙霧散去,兩隻渾身是血的身影出現,“嘖,怎麼像蚊子一樣根本殺不完。”天祿抱怨道。

暮月喘著粗氣,神力已經所剩無幾,但金人還在源源不斷的湧上來,“願為逝者哀哭……泣下如雨,充盈渡川……如潮湧至,領你歸鄉。”

“不好,撤退!”之前為首的金人大喊道,但為時已晚,暮月的斬擊已經到來。

頓時戰場被紅光覆蓋,辟邪眼前的畫面也開始破碎,隨即便從現實醒了過來。

一陣陣急促的呼吸傳來,辟邪突然坐起,發現自已正被雲天的尾巴蓋著,“之前的都是夢嗎?是那朵花。”辟邪看著在身旁的雲天,眼裡充滿悲傷。

“暮月……”辟邪摸了摸雲天的臉,熟悉的觸感讓辟邪的悲傷消失了一大半,隨後又抱著雲天睡了過去。

又是寧靜的一晚過去,黎明的陽光灑在幾獸身上,雲天感受到太陽曬到身上的暖意,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這麼快就天亮了,又要去找食物了。”雲天站起身,抖抖毛出去打獵了。

辟邪也跟迷迷糊糊的醒來,“暮月?出去打獵了嗎?”辟邪站起身,搖了搖天祿。

“暮月,讓我再睡一會兒,我剛夢到好多金球球,還沒吃呢。”辟邪捂臉,把天祿抱起。

“傻天祿,是我,你哥。”

“啊?你是辟邪!”天祿瞬間清醒,看到眼前的辟邪,激動的從辟邪爪中跳了出去,一下就跳到了四不相身上。

頓時四不相的哀嚎傳遍了整個森林,在另一邊捕獵的雲天聽到四不相的哀嚎,立馬抽刀跑了回去。

“哎呦,小藍圈,你踩的好重啊,我的腰要斷了。”四不相起身捂著被天祿踩的地方。

“對不起,四不相,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天祿雙爪拍在一起,作道歉狀。

“沒事,誒?小梅花你醒了,沒事吧,感覺怎樣。”四不相擔心地看著辟邪道。

“沒有大問題,就是睡久了感覺有點無力。”

“那就好,話說回來,小彼岸聽到我這麼大的聲音,應該馬上就回來了吧,我們先往旁邊躲一躲吧。”四不相帶著兩兄弟走到另一棵樹下,等待雲天的回來。

過了一會兒,幾道斬擊從樹林裡飛了出來,周圍的樹也盡數倒下。

“來了來了,這是第幾次了,四不相,你記得嗎?”天祿就像經歷了很多次一樣問道。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第四次了,小彼岸就是太敏感了,在這裡能有啥危險。”

“應該是因為我睡著了,暮月怕你和天祿遇到危險保護不好自已。”辟邪冷靜分析道。

【額,就你這不讓哥省心的性格,怎麼可能放心啊。】

幾獸說話的時候,雲天從倒下的樹堆中跳了出來,“四不相,天祿,你們沒事吧。”

四不相幾獸從旁邊走了出來,“小彼岸,我們沒事,我你不用這麼擔心啦。”“對呀對呀暮月,我可不是吃素的。”

“沒事就好,誒?辟邪,你醒了。”雲天看到了站在兩獸旁的辟邪。

“嗯,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辟邪看著眼前,正在恢復成原形態的雲天說道。

“那就好。”雲天走上來捏了捏辟邪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好摸呢。】辟邪像是習慣了一樣,任憑雲天摸著自已的臉。

“額,我們倆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天祿和四不相看著親密的兩獸走到了一邊,開始吃雲天帶回來的食物,四不相也飛去了天上吸食雲霧。

Two thuosands years later .

“嗯,沒事,別擔心,我,天祿,四不相會一直陪著你的,走,吃飯去。”聽到雲天的承諾,辟邪也放下了夢中發生的事。

“天祿!!!你怎麼又把東西全部吃完了。”雲天一臉嚴肅地看著天祿,臉上的怒意已經溢於言表。

“嘿嘿,我……我不是故意的啦啊啊啊!”雲天揪著天祿的耳朵將天祿提了起來,“哎呦,暮月我不是故意的啦,快放我下來,耳朵要掉了。”天祿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沒事的,暮月,天祿還在長身體,讓他多吃點吧。”辟邪在一旁勸道,從尾巴里拿出出發時吃剩的金球球。

“好吧,看在辟邪的面上饒你一次,不過這些金球球你不能吃了。”

“好吧。”天祿走到一旁,開始一隻獸抓蝴蝶玩。

雲天和辟邪享用完早飯後,四不相也已經回來,“天祿,別玩了,要出發了。”雲天喊道。

“嗯!來了。”天祿頂著一雙紅耳朵跑了過來。

接著四獸又踏上了尋找大個兒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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