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

打發走兩個小弟,許椰看著殷斯,有點疑惑,“真的放他們走?萬一報復我們怎麼辦?”

“放心,許,你猜為什麼讓他們走校門?”殷斯摸摸著殷默的頭,安撫一下,笑著說。

“那個旋渦?”許椰突然想起。

“確實。那種膿液估計有毒,裡面的生物更不用說,他們跟著那個王哥,也不是什麼好餅,你信他們說的?我們兩個,不一定打的過他們,我們借刀殺人。”殷斯拿出麵包和水,以及自已包裡常備用的一袋吐司麵包。

“先吃飯。”殷斯擰開一瓶水,喝了一口,“等等我們去宿舍。”

“行。”

“好。”

“哥,你們沒事吧?”

“沒事。我和許椰能出什麼事?”

“就是,我和阿殷練了幾年的。那個王哥菜的跟狗一樣。”許椰把揹包扔到地上,撐了個懶腰。然後把麵包拿出來。

“確實。”

“哥,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殷默嚼著麵包,問道。

“全球大災難,你看到末日小說照進現實。我剛剛看了一眼手機,美國那裡有我和許之前看見的漩渦,看拍的情況,有蟲子出現,它們可以寄生。被寄生的人會開始攻擊別人。我估計我們這裡也是出怪。”

“靠,不會有加成嗎?”許椰有些驚訝。

“當然。看影片上的情況,它們會長出外殼,美國佬用手槍打了好幾下才打破。近戰能力簡直像一頭熊,能撕碎一個大活人。”殷斯臉色有點差,“我們要躲著點,遇見了我們跟本打不過。”

“行。”

酒足飯飽後,殷斯讓他們原地等待,自已了回去看看怎麼個事,殷斯拿著棒球棍,躡手躡腳的走了回去,殷斯藉著綠植,向前看去。一片大的血跡,還有一些碎肉散在地上,有一個“人”在血跡上游蕩。它一雙眼睛只剩下眼白,渾身上下都是被動物啃食的痕跡,鮮血淋漓,要不是它的啤酒肚和行政夾克,殷斯都沒認出來是校長,它的下半部分臉被撕裂開來,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臉的兩頰長出了兩個蟲器,軟軟的搭在肩上,它臉上的皮肉如同破布一樣,草草的掛在上下顎上,即使它已經沒有下顎,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它嘴裡竟然是長出了一對粗大尖銳的黑色獠牙。

殷斯看著遠處還有好幾個這樣的怪物,果斷決定跑路。這時候,很多逃過一劫的學生差不多醒過來了,他們叫嚷的聲音從各個教室傳來,蟲人立刻動了起來,腳底像裝了彈簧一樣,一個飛撲,四肢著地,飛快的向聲音源頭衝去。

“靠,這群蠢貨!”殷斯暗罵一句。轉頭跑路。

“哥,怎麼樣了?”殷默看見哥哥回來,立刻湊上去,“沒受傷吧。情況怎麼樣?”

“沒事,就是有點反胃。”殷斯擺了擺手,回頭看了一看,確定沒有蟲人跟上,“先走,這地方再待一秒就要爆炸。”

“行。”許椰點點頭,許椰知道,連殷斯都要反胃,那確實不是一般的情況。“我們要把宿舍都清理一遍嗎?不然晚上不安全。萬一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跑出來。”

“沒必要吧。”殷默推了下眼鏡,“現在估計除了宿管沒人在。”

“確實,這樣太浪費時間了,我們食物不多,我想,我們先去我們班男生的宿舍,小蘇天天帶可樂和薯片,他有不少庫存,估計我們能吃2,3天。”殷斯想了想又說,“還有女生宿舍,我們估計沒什麼必要搜,等等帶殷默去拿些必須用品就行。”

“總結下就是,這地方我們不能待久,要儘快跑路。”殷默拿著手裡的拖把棒揮舞了兩下。感受感受力道。

“行。”

殷斯三人,一邊向食堂走去,殷斯一邊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們。

“md,真重口啊。”許椰聽著殷斯過於抽象的比喻句,已經腦補出來蟲人大體的模樣。

殷默的臉色也不太好,小臉泛白,她從小到大,還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哪怕自已經常和哥哥一起去健身,身體強度不錯,但她歸根結底還是一名學生。而他的哥哥和許椰,兩人在3年前去東南亞玩了十幾天後,回來後,心就像在大潤發殺了30年的師傅的心一樣冰冷。他們就不約而同的開始接觸生存技巧和格鬥技巧了。

“沒事吧?”殷斯看著妹妹的臉色不太好,問道。

“沒事。”殷默苦笑一下,“我也開始反胃了。老哥。”

“放輕鬆,反胃是正常的。”許椰嘿嘿一笑,“你想想,當時我們在東南亞,看到的可是更猛啊。”

“好了,別逗她了。”殷斯趕緊止住,那段時間自已都扛不住。何況妹妹。

“OK。”

5分鐘後

“宿管好像不在,直接去搜刮。”許椰去看了一眼宿管房間,回頭說道。

“把鑰匙拿來,還早,我們先把一樓的6間搜了去。”殷斯看了一眼宿舍。

河濱宿舍的鑰匙全是通用的,用一把鑰匙。而且學生不準鎖門,要供宿管阿姨晚上隨時查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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