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寒握住蘇晚晚的手,將她拽到面前。

四目相對之下,氣氛忽然曖昧起來。

看著蘇晚晚,傅墨寒喉頭滾動,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下意識伸手去推,傅墨寒翻身,乾脆把蘇晚晚壓在沙發上。

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兩人眼中漸漸只有對方,過往的猜測,眼前的不愉快,明天的危機感統統消散在這旖旎氣氛中。

耳邊只有對方的呼吸聲,眼前只有自己最愛的這個人。

也許,愛就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依舊只會為你心動。

“嘩啦。”

直到傅墨寒的腿將一旁的醫藥箱捲到地上,一聲響動才讓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理智歸位。

蘇晚晚掙扎著坐起身,一邊理著頭髮,一邊撿地上散落的藥品。

傅墨寒也幫忙收拾,兩人的手再次碰到一處。

彷彿對方身上有電流一般,觸碰的瞬間,兩人迅速彈開。

尷尬不已的蘇晚晚只得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看著她逃跑似的走了,傅墨寒放下手裡的藥箱,深深嘆了一口氣。

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對自己開誠佈公,將那個孩子的事情說清楚。

這根刺紮在傅墨寒心裡,每次想要親近的時候,蘇晚晚的拒絕,都會讓他被刺痛一次。

剛剛洗完澡,蘇晚晚的手機響了,看見是林家嘉的來電,她輕笑了一下,將手機聽筒的音量降低了一點。

果然,一接通,林家嘉急促又激動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到底怎麼回事,蘇青那個賤人!以前只是覺得她茶,現在簡直就是宇宙無敵不要臉了。她自己幾斤幾兩沒點兒數嗎,還你抄襲她的?這是得有多想不開,鳳凰要學雞!她家是不是沒有鏡子,我捐她十塊!四面八方加上上下,讓她無死角地好好看看自己,媽的!”

一直聽到最後兩個字,蘇晚晚實在繃不住笑了。

林家嘉聽見更生氣了:“我說蘇晚晚,你還有心情笑啊,你是不是沒心沒肺!現在輿情都什麼樣了,你不著急啊。”

“著急有什麼用,清者自清。”蘇晚晚淡然道。

“你別傻了!”林家嘉怒道,“清者自清真的存在,那歷史上被冤死的人,都該好好活著了。你不能坐以待斃啊,雖然明天的專刊能替你造勢,可是你也要行動起來才行啊,拿出實證捶死蘇青那個賤人!”

並沒有被林家嘉的激動情緒帶動,蘇晚晚抓住其中一個詞,不解道:“專刊,什麼專刊?”

坐在病床上的林家嘉頓時石化了,她看了看手機,正在想現在結束通話裝傻還來不來得及。

畢竟之前司澗淮千叮嚀萬囑咐,專刊的事情,絕對不能向蘇晚晚透露的。

只要今晚裝死,明天專刊出來,自己也不算違背承諾。

太瞭解林家嘉了,蘇晚晚聽見她難得一見的夾子音,立刻知道她在裝死。

略略想了一下,她便猜到了原委:“不會是,司澗淮那邊的什麼專刊吧?你怎麼會知道,他找你了?”

門口,正端著牛奶猶豫要不要進去的傅墨寒,聽見司澗淮三個字,頓時神情凝重起來。

緩緩閉上了眼睛,林家嘉認命地老實交代:“你為啥老是那麼聰明的,我說什麼謊話你都能一下就發現,蘇晚晚你太沒意思了!”

“說吧!”擦著頭髮,蘇晚晚繼續逼供。

今天本來她也有過好奇,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司澗淮居然一句話都沒有,照他以往的性格,即便是單純安慰,也會聯絡一下的。

原來,暗地裡已經有章程了。

這一點,還真是有點像傅墨寒。

林家嘉扁了扁嘴,英勇就義狀開了口:“其實,這個事情有一段時間了,我剛好一點的時候,他有一天過來看我,忽然說起要我寫一篇稿,費用很高。當時我以為要寫專業性的,結果居然是給你做了一整期專刊。”

“我?”蘇晚晚有些驚訝,她畢竟是剛剛嶄露頭角的年輕畫家,若是做專欄還有的可寫,一整期專刊,那實在有點乏善可陳吧,“那你豈不是需要搜腸刮肚?我這點兒成績,三行就寫完了,難能湊出一整期?”

原本還有點心虛,聽到這裡的林家嘉立刻挺直了腰板:“怎麼會!從小到大,你可寫的故事可多了去了!不光我寫,司澗淮還給我改,在過程中還提了很多被我忽略掉的點。總之,等明天你看見就知道了,晚晚,這真是史詩級鉅著啊,我自己看著都流淚。”

有些好奇,蘇晚晚問道:“從小到大?司澗淮還能提點你?他怎麼知道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呢?”

沉浸在創作中,林家嘉從未對這個點產生過質疑,聽見蘇晚晚這麼問,她先是一愣而後解釋道:“也不是知道,就是透過我寫的內容推測的吧。總之就是,他總能抓到那個被我忽視的點,將整個故事豐富起來。”

回想起傅墨寒的話,雖然蘇晚晚不相信阿辰能死而復生,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他是怎麼提示的,會不會提起你沒描述的內容?”

林家嘉皺起眉頭,她想過這件事暴露後蘇晚晚的各種反應,開心、激動、感激,又或者責備自己不該瞞著,讓她失去了向司澗淮道謝的無數個機會。

可唯一沒想到的可能性,偏偏成真了。

“蘇晚晚你怎麼了,為什麼我覺得,你有點兒懷疑司澗淮啊?為什麼?”

“沒有,我只是好奇,一般人怎麼會想到這個角度呢,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國師級別的人物。要寫我小時候的經過,必須足夠吸睛才有價值。他會不會,以前就認識我呢?”蘇晚晚引導著林家嘉,畢竟林家辰是她哥哥,若是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感應到阿辰,那便只有她了。

默默點了點頭,林家嘉一邊撥弄著輸液管一邊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明明第一次見面,我總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他的血型居然和我吻合,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太巧了?對了,他知道那條河,就是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玩的那個地方。這一點,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難道他去過?”

蘇晚晚這才想起,家嘉進醫院那天,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司澗淮確實帶自己去了那條河邊散心。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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