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也不是什麼偶然的事情,只有心智不成熟的小巫師才會在長大後變更自己的神魂守衛。畢竟一把年紀還召喚叮噹貓、皮卡丘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不是嗎?!

“真不錯!”這一關的輕易度過不但讓哈利狂喜,也讓卡戎大感意外。他鼓著掌祝賀,“真是太棒了!哈利,正如我所料,你有一股頑強的精神,我相信你只要堅持,就一定會勝利!現在你已經成功地邁入了神魂施法的階段,這兩個基礎魔咒你一定要堅持不斷地練習,它倆就是你神魂的矛和盾,也是你抵禦反擊黑魔法的關鍵。切記!”

哈利一臉感激地連連點頭,儘管卡戎口中不說,但哈利明白,他的學習歷程一定遠比赫敏艱難,至少在時間上就遠超過對方。要不是卡戎一再鼓勵引導他,他也不能這麼衝破重重阻礙,獲得成功。

就在卡戎給赫敏和哈利開小灶的日子裡,每天的學習生活都一如既往度過。

難得有一個像盧平教授這樣靠譜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門課也就成為多數人喜愛的一門課了。只有德拉科馬爾福和他那一幫子斯萊特林院的人說盧平教授的壞話。

“看看他的袍子,”盧平教授走過的時候,馬爾福會大聲說,“他穿得像我們家裡的小精靈。”

但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人在意盧平教授的袍子有補丁又毛了邊。他以後的幾堂課都和第一堂課一樣地生動有趣。在博格特以後,他們研究了紅帽子,這是一種妖怪一樣令人不愉快的小傢伙,什麼地方有誰流血了,它們就在什麼地方潛伏著,在城堡主樓裡,在荒無人跡的戰場的坑窪裡,它們等著要猛烈攻擊那些迷路的人。他們從紅帽子又到了卡巴,這是一種爬行的水生動物,看上去像有鱗的猴子,雙手有蹼,忙著要扼死不知深淺地走在它們池塘裡的涉水者。

魔藥課的氣氛卻不怎麼和善,這些天來,斯內普特別想報復,大家都清楚這是為什麼。關於博格特現形為斯內普,納威讓它穿上他祖母的衣服這個故事在校園裡不脛而走,傳得飛快。斯內普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一提到盧平教授的名字,他的眼睛裡就閃現著威脅的光芒,他現在比以前更加欺負納威了。

占卜課也很無聊,特里勞妮教授的教室令人窒息,在那裡他們要解讀各種傾斜的形狀和象徵,卡戎心裡知道這些都是形而上學,沒有抓住占卜的精髓,可他也不想讓教授下不來臺。班上多數學生也有些敬畏特里勞妮教授,好像他們學了這門課,就能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一樣。

神奇生物課變得很糟糕,這門課在充滿行動的第一課以後.變得十分沉悶。海格好像失去了信心。現在他們一課又一課地學習如何照顧弗洛伯毛蟲,它們一定是現有的最煩人的生物。

“為什麼要有人去煩神照顧它們呢?”羅恩在又花了一個小時把切細的萵苣往弗洛伯毛蟲黏滑的喉嚨裡塞的時候這樣說。

十月初,魁地奇季節賽臨近了,一個星期二晚上,格蘭芬多隊的隊長奧利弗伍德召集了一次會議,討論新季節的戰術。

一個魁地奇隊有七名隊員:三名追球手,他們的任務是把鬼飛球(一個足球大小的紅色球)投進球場兩端五十英尺高的環形圈裡去而得分;兩名擊球手,他們裝備有厚重的球拍以便抵擋遊走球(兩個發出嗡嗡聲四處飛舞、伺機攻擊球員的沉重黑球);一名守門員,他守衛球門;還有一名找球手,他的任務最困難,他要尋找並抓到金色飛賊,這是一個帶翼的、胡桃大小的小球,抓住它比賽就結束了,得到這個小球的隊就可以額外加一百五十分。

奧利弗伍德是個粗壯結實的十七歲少年,現在上七年級,這也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在越來越暗的魁地奇球場邊上寒冷的更衣室裡,他對他的六名隊友說著話,聲音裡帶著一種靜靜的希望。

這支球隊滿懷信心地開始了訓練,每週三次。天氣越來越冷,越來越潮溼,夜晚也更加黑暗了;但是,不管有多少泥漿,有風還是雨,都不能動搖哈利的美好的預見:他們隊最終會蟬聯那個巨大的魁地奇銀盃。

萬聖節快到了,這一天晚上,在格蘭芬多院的休息室,小巫師們嗡嗡地談論著什麼,都很興奮。哈利訓練回來,有些不明就裡。

“發生了什麼事?”他問卡戎,他正在眯著眼睛看一本奇怪的書。羅恩和赫敏坐在壁爐旁邊最好的兩個座位上,正在比較天文學課上的幾張星象圖。

“第一個霍格莫德週末,”卡戎懶洋洋地伸出手指,指著那舊佈告板上的一張通知說,“十月底。萬聖節前夕。”

哈利一屁股坐到羅恩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他亢奮的情緒漸漸消沉下去了。赫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哈利,我敢說你下一次就能去了。”她說,“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抓住布萊克的,人家已經有一次看見他在什麼地方了。”

“布萊克不會笨到那樣子,不會妄想在霍格莫德干什麼事的。”羅恩說,“同問麥格這次你能不能去,哈利,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羅恩!”赫敏說,“哈利是應該待在學校裡的……”

“他不能是惟一留校的三年級學生,”羅恩說,“去問問麥格,去呀,哈利!”

“哈利,乖乖待著,不要去!”卡戎嘴裡這麼說著,卻偷偷給哈利使了個眼色,對方立馬就明白了。他們可是知道一條不為人知的密道,上次已經偷偷走過來好幾次了。大不了自己偷偷去!

“好吧,我想我會去問的。如果實在不讓去就算了!”哈利裝著無精打采地說。

赫敏開口想說什麼,但這時克魯克山輕快地跳到她的膝上,嘴裡叼著一隻很大的死蜘蛛。

“它一定要在我們面前吃東西嗎?”羅恩咆哮道。

“羅恩,你是怕貓還是怕蜘蛛呢?”卡戎覺得很有趣,調笑道。

“聰明的克魯克山,是你自己捉的嗎?”赫敏沒有理會羅恩,反而一臉興奮地撫摸著貓說。

克魯克山慢慢咀嚼著那隻蜘蛛,它的黃眼睛盯著羅恩。

“就讓它待在那兒,拜託了。”羅恩氣呼呼地說,又去弄那張星象圖了,“斑斑睡在我書包裡呢。”

哈利打哈欠。他真想去睡覺,但他的星象圖還沒有完成。他把書包拉過來,拿出羊皮紙、墨水和羽毛筆,開始做作業。

“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抄我的。”羅恩說,一揮而就地標出他星象圖上最後一顆星,然後把星象圖推給哈利。

赫敏是不贊成抄襲的,因此她噘起嘴,但什麼也沒有說。克魯克山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羅恩,一面輕輕搖動它那多毛的尾巴尖。然後,它一聲不吭地來了個突然襲擊。

“哦!”羅恩吼起來,一把搶過他的書包,這時,克魯克山的四隻爪子已經牢牢地抓住書包了,而且開始兇惡地撕咬起來。

“放開,你這蠢畜生!”

羅恩努力把書包從克魯克山爪子

“羅恩,別傷害它!”赫敏尖叫道。

整個房間都在看熱鬧,包括卡戎,他也不打瞌睡了,看得饒有興趣。羅恩拿著書包飛快地轉了一圈,克魯克山仍舊抓住不放,斑斑從書包頂端跳了出來。

“抓住那隻貓!”羅恩大叫。這時,克魯克山放開了書包,跳到桌子上,追趕那嚇壞了的斑斑。

喬治韋斯萊猛衝過去想抓克魯克山,但是沒抓著;斑斑在二十雙腿之間飛跑,一下子就衝到一個五斗櫥下邊去了。克魯克山猛然停住,低低地蹲著,開始用前爪狂怒地伸到五斗櫥

羅恩和赫敏連忙跑過去;赫敏抓住克魯克山的腰部,然後費力地舉起它放到了別的地方;羅恩趴在地上,費了很大勁才抓住斑斑的尾巴,將它掩了出來。

“看看!”他狂怒地對赫敏說,一面拎著斑斑在她面前搖晃,“它已經皮包骨頭了!你別讓那隻貓靠近它!”

“克魯克山並不知道它做錯了呀!”赫敏反駁說,“所有的貓都抓耗子,羅恩!”

“這隻畜生真有點怪!”羅恩說,一面努力說服那正在瘋狂掙扎的斑斑回到他的書包裡去。

“它聽見我說斑斑在我的書包裡了!”

“哦,這就胡說八道了,”赫敏不耐煩地說,“克魯克山會嗅到它的氣息的,羅恩,你以為它還會……”

“那隻貓就是盯著斑斑不放!”羅恩說,投有去理會周圍的人,他們都開始笑起來。

“斑斑是先在這裡的,而且它病了!”。

羅恩大步走過公共休息室,上樓到男生宿舍去了。

“一隻破耗子,只有羅恩把它當個寶。”卡戎心想,不知怎麼的,卡戎似乎天生不喜歡那隻耗子,他倒是滿心盼望克魯克山把它吃掉,只是不在羅恩面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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