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蕭凌衛小隊的三人到市區聚餐,既是慶功宴也是迎新宴,殷喬聽說了也跟著來了。

包廂裡四人舉杯歡慶。

“歡迎小師叔的加入~”蕭凌衛起身敬了墨無玥一杯酒。

“好不容易蹲到你傍晚睡醒的機會,今天我們四個不醉不歸!”邵圓洋手臂架在墨無玥的脖子上調侃他。

殷喬則是默默地看著蕭凌衛,看著他臉上還沒好的擦傷,有些心疼,但是又怕蕭凌衛覺得自已太過關心,反感自已,只好默默地給他夾菜。

酒足飯飽之後,四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殷喬被殷家的司機接走了,蕭凌衛打算把自已的兩個隊員帶到自家師父的家裡湊合一晚上,在打電話。

【師父,我有點醉了,開不了車,我可不可以把我的隊員帶到天啟苑湊合一晚上啊。】

聽到蕭凌衛大著舌頭說話,蕭清筠現在被程笑壓在身下也脫不開身去接他,只能回應道:“當然可以,師父的家就是你的家,趕緊帶著他們回去吧……”

還有半句話被程笑堵在了嘴裡沒說出來,蕭凌衛喝得醉醺醺的,聽到師父同意之後,竟然對聽筒裡異樣的聲音都沒有任何反應。

“電…電話~”嘴巴又被程笑堵上,冒著青筋的大手按滅了手機,結束通話電話。

“不要分心”程笑的聲音裡帶著隱忍,手攀上了蕭清筠的腰肢,隨即暴風般地侵蝕蕭清筠的理智,極盡纏綿。

第二天清早

蕭凌衛捂著宿醉後昏疼的腦瓜走到客廳裡,只見自已的兩個隊員在客廳沙發上睡得四仰八叉。

小手使壞地捏了捏邵圓洋的臉,“洋洋哥,起床了,起來吃飯,吃完飯回基地。”

聽到有人叫自已,邵圓洋在沙發上蛄蛹了兩下就爬起來了,顯然他沒有宿醉的痛苦,蜻蜓的代謝速度很快酒醒的也很快。

有點含糊不清地打了個招呼:“早啊凌衛,咱今天早上吃啥啊。”

“出去吃飯之前,咱們得先把墨前輩喊起來,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蕭凌衛已經拿著小羽毛撓他的癢癢了。

著實廢了些功夫,才把這隻嗜睡的貓頭鷹喚醒,分明比兩個小O大上些年歲,此刻卻比他們都嬌軟:“好~我這就起來~”。

好聽的嗓音刺激得邵圓洋耳朵一酥,臉上浮現一絲微不可察的紅暈,雖然沒被察覺,卻也緩了好一會才正經冷靜下來。

三人收拾利索了,蕭凌衛還不忘把客廳整理一下才出了門,沒人注意到地板上躺著的車鑰匙。

“今天天氣還不錯,很適合睡覺啊,一會吃過飯後,開車的事情交給你們,我要睡個回籠覺,”墨無玥十分慵懶隨性地說道。

蕭凌衛已經習以為常,對自已嗜睡的師叔很少提出意見,“行,你就好好睡覺吧,開車的事情就交給圓洋啦,反正我這次也沒開車出來。”

一旁的紅蜻蜓omega忍不住調笑;“嘿!你那車貴是貴,好看也是真的,可惜坐不下第三個人呢不是,要不是我那輛SUV你都沒辦法去接殷小姐不是。”

三人說說笑笑地來到早餐店,邵圓洋卻總覺得有人在一路跟著他們三個,回頭後又沒有人,很快就被早餐吸引了注意力。

吃飽喝足後,三人準備上車回家,邵圓洋摸索不到車鑰匙,這才反應過來,肯定是落在天啟苑裡了,“凌衛,你們兩個在這等我吧,我回天啟苑找一下我車鑰匙,我車鑰匙丟了。”

蕭凌衛把家門鑰匙拿給他,叮囑他快去快回,邵圓洋卻脫下外套遞給他們,把自已隱隱發紅的蟲翼伸展出來,直接發動J1能力高速飛行,往天啟苑飛去。

人在空中飛翔,視野肯定不一樣,邵圓洋發現了一個人在隱蔽的牆角躲著,目光卻盯著蕭凌衛,心中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徑直飛走了。

等拿到鑰匙回來的路上,那個奇怪的人換了位置,似乎還在盯著蕭凌衛的方向,心中不禁警鈴大作,趁人不注意,飛下去抓著他的後領拽上了天台。

鬼鬼祟祟的男子看著邵圓洋滿是怒火的雙眸,心中慌張,開口解釋:“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孩子。”

邵圓洋更疑惑了,這明顯就是個beta,既不是貓頭鷹,也不是小熊貓,他頂著蕭凌衛看什麼,發出疑問:“你說謊!凌衛根本沒有父母,他只有一個師父和叔叔,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了,叫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見邵圓洋怒意更甚,可怕且滲人的威壓嚇得他腿肚子發軟,直接就跪了下來,淚水流了滿臉,懇切道:

“凌衛真的是我的孩子,十年前他跟他媽媽一起走丟了,不久後我找到了我夫人的屍身,他卻失蹤了,這十年我一直在找他,昨晚在餐廳樓下看到他打電話,他太像我的夫人了,我肯定我沒有認錯。”

即使對方言辭懇切,情緒都不像演的,邵圓洋卻依舊沒有放過他,“你說凌衛像你的妻子,你總要有證據吧!”

男人掏出手機,翻出一個女性抱著縮小版蕭凌衛的照片,很美麗的女人,和蕭凌衛至少有七分相似,邵圓洋不由震驚,難道這個人真的是蕭凌衛的父親!而且資訊都差不多對得上。

邵圓洋若有所思,讓跪在地上的男子起來,如果這個男人真是蕭凌衛的父親,那這一跪真夠讓自已折壽的,保險起見,邵圓洋沒有把這個人帶到蕭凌衛面前,而是留下了自已的聯絡方式,並且警告他,不許再跟蹤他們三個。

在男人的再三保證下,邵圓洋才平復好心情折返回去找到蕭凌衛兩人。

“我的洋洋哥,你用飛的都這麼慢呀,我等的花都謝啦!”

聽著蕭凌衛的打趣,邵圓洋也不惱,只是敷衍了一番,隨即就開車帶著兩人回到了X僱傭兵基地。

到基地後,他沒有跟蕭凌衛去公寓裡小坐,而是來到了基地總控制中心的BOSS辦公室。

門上沒有掛牌子,敲了半天門卻始終沒有回應,邵圓洋直接開啟大門進入了辦公室,剛進去就聞到了薄荷與洋桔梗資訊素交融的味道,他整個人都驚詫住了,想立刻逃離,那兩股纏綿的資訊素就變成了壓迫感。

程笑穿著睡衣就從休息隔間裡走了出來,露出來的肌膚上還有被利爪劃過的淺淺血痕,打擾了基地BOSS的好事,邵圓洋頓時覺得自已的死期不遠了。

見來人是邵圓洋,程笑只能壓下怨氣,招呼他到會客區坐下,還給他倒了杯茶。

“毛毛躁躁的,有什麼那麼急啊。”alpha的語氣裡有不悅也有疑惑,嚇得邵圓洋不敢大聲說話。

這時候蕭清筠已經穿戴整齊從內室裡走了出來,裝作什麼事都發生,走過來坐在程笑身邊。

一個矜貴優雅,一個慵懶隨性。一個凌冽清新,一個濃郁浪漫。坐在一塊還挺養眼的,給人一種十分登對的感覺。

邵圓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還是想先把自已的發現交代一下,深呼吸了幾下才開口道:“凌衛的親生父親找上門來了!”

“哐當——”

程笑和蕭清筠兩人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破碎髮出聲音,濃茶濺了一地。

蕭清筠猛地站起,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兩個老父親都很激動,但程笑怕破碎的瓷片劃傷蕭清筠,只好先彎下腰收拾地上的狼藉。

邵圓洋被基地的二把手嚇得不輕,把儲存的合照調給蕭清筠看。

照片上的小熊貓omega少年,就跟十年前的蕭凌衛一模一樣,而旁邊的女人,髮色和眼眸都跟現在的蕭凌衛相差無幾,程笑收拾完東西,看著呆愣在原地的蕭清筠,十分疑惑。

拿過手機一看,兩人都像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直到邵圓洋鼓起勇氣叫他們,他們才回了神。

“抱歉小洋,我失態了,這件事你告訴小衛了麼。”蕭清筠極力剋制著自已心中的翻湧,才吐出這句話。

對面的紅蜻蜓omega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等程笑把他扶著坐下後,邵圓洋才開口回答:“還沒有,我怕他受不了這個刺激,所以我想先告訴你們二位,你們都是凌衛的家人,是他的長輩,你們有權知道。”

得到邵圓洋的回覆後,兩個老父親才鬆了一口氣。

程笑:“我們把他關在基地裡,不停的訓練,害他跟自已的家人錯過了十年,如果直接跟他說了,他肯定會很難過。”

蕭清筠:“很感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今天的事情還煩請你保密,還有我和程笑的事情,也請你保密。”

紅蜻蜓omega滿口答應,把照片傳給蕭清筠之後就離開了辦公室,他知道,這樣的訊息對於他們一家三口來說都有不小的影響。

“會是蛟龍公館的陰謀麼”程笑有些焦急地發出疑問。

黑鷹alpha搖搖頭,他腦子裡面很亂,如果蕭凌衛知道自已有家人,有父親,而自已把他關在基地裡那麼多年,讓他錯過了家人那麼久,他會不會恨自已。

程笑只能抱著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表示安慰,蕭清筠有些呆愣,不回應他,只是陷入了沉思。

晚上,蕭凌衛的公寓裡,剛訓練完回來的蕭凌衛就看見自已最珍視的兩個親人在餐廳忙活,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好菜端出放在餐桌上。

“師父,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麼?”聽到蕭凌衛的聲音,兩個老父親把最後一道湯菜端過來放在桌上,隨即拉著蕭凌衛坐下。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固,蕭凌衛覺得很怪異,不敢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家師父和程笑。

良久……蕭清筠才有些哽咽地說道:“小衛,是師父不好,害你不能與自已真正的家人相認。”

程笑感覺到了身邊人的難過和煎熬,卻不能安慰他,因為自已也在擔心面前的小omega會真的怪他們兩個。

他只是愣了一下,隨即提高音調不可置通道“您是說,我的家人找上來了!他們在找我麼!”

眼看蕭清筠就要落淚,程笑立刻站出來頂罪:“這些年的情況你都清楚,你師父也是奉我的命令來訓練你,如果你怨恨的話,你就恨我吧,是我不讓你離開基地。”

程笑都準備好面對蕭凌衛的怒火了,誰知這小O竟然撲到自已懷裡抹眼淚嗚咽:“我很感謝有你和師父救了我,還教會了我那麼多東西,甚至還幫我找到了我的家人,我真的無以為報,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

一時之間,兩個老父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一個勁回抱他,釋放安撫資訊素給他,三人都眼圈通紅。

透過邵圓洋的聯絡,蕭凌衛兩天後的下午就會去跟這位父親見上一面,邵圓洋會陪他一起去。

咖啡廳內:

“邵小哥,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幫我在小衛面前說了好話,我可能還得輾轉許久才能跟小衛相認。”男子今天似乎可以拾掇過自已一樣,說話時也極有風度。

見完人後,蕭凌衛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總覺得對面前的男人提不起親切感,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擁有親人了,在對方眼淚珠子落了一次的模樣下,他才有些許的動容,卻也沒喚他父親。

最後這次見面,對方甚至取了幾根蕭凌衛的毛髮離開,說是害怕空歡喜一場,還是想驗一驗,大家都沒有意見。

等了一個周,DNA資料比對下來了,對方說還沒有看結果,想和蕭凌衛一起揭曉答案,於是蕭凌衛這次把蕭清筠叫上,陪著自已。

還是上次的咖啡廳……

男子遞出密封檔案袋,就跟華國高考的試卷密封袋一樣的那種,蕭清筠接過紙袋開啟,抽出檢測接過。

基因比對:相似度高達%

比對結果:兩人具有直系親緣關係!

就像早有預料一般,蕭清筠竟然沒有失控,心裡竟是惱悔,自責,他開口有些哽咽道:“恭喜我們小衛成功找到家人,我相信你父親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其實還有很多話都梗在了喉嚨裡面,沒有說出來,蕭清筠怕自已當著兩人的面掉淚,徑直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只剩“父子兩人”面對面坐著,蕭凌衛還在保持沉默,他不知道的是,那份DNA比對報告的確是真的,但跟他基因比對的不是面前的這個beta男人,而是一個女性小熊貓alpha。

對面的男人一個勁勸說他離開X僱傭兵基地,說那裡太危險了,不想讓自已的親生骨肉在那邊繼續受磋磨。

蕭凌衛聽地憤怒,但又考慮到對方是真的在關心自已,又不好發作,只能煩悶的喝著咖啡,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敘述給蕭凌衛準備的未來。

蕭凌衛突然感覺自已的身體不對,是中了藥物的感覺,還沒等他扣喉,後頸上就被人插了一塊腺體抑制器,隨之而來的是一劑麻醉藥劑,就這樣在蕭清筠的眼皮子底下,拐走了蕭凌衛。

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天都黑了,蕭清筠在市區找人都找瘋了,A3級分化能力“天羅地網”可以在資訊素覆蓋的範圍內,感知到對方的方位,和這片區域潛在的危險程度,薄荷的資訊素就像真的天羅地網一般施展開來,搜尋著蕭凌衛的蹤跡。

年輕時的蕭清筠,憑藉這個逆天的能力,迅速成為他們軍校的不敗傳說,更是利用這個能力,在X僱傭兵基地建立初期時,帶著程笑多次死裡逃生。

榮岐商會地下室——

蕭凌衛被足有成人手臂粗的鐵鎖捆綁著,甚至還給他帶了手銬腳銬,一個大腹便便的alpha走了出來,身邊跟著的男人正是“蕭凌衛的父親”。

此時的蕭凌衛已經清醒過來,看著面前似曾相識的面孔,他疑惑,憤怒,卻沒有想清楚,為什麼自已的父親會跟一個陌生人把自已綁起來,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鄭岐榮癲狂的大笑:“哈哈哈哈……沒想到你真是蛟龍公館裡被拐丟的那隻小熊貓omega啊,我就是感覺奇怪啊,明氏父子倆都是那麼冷血的人,怎麼會莫名其妙關注一個平平無奇的僱傭兵,一看你是小熊貓omega,我就明白了。”

他把基因檢測報告拿出來放在蕭凌衛面前晃了晃,指著姓名和性別上給他看:“你們沒有發現吧!哈哈哈哈~alpha,女的!我就知道你們都只關心%這個資料!”隨著真相的揭開,鄭岐榮笑得愈發癲狂,蕭凌衛的臉色愈發難看,他想發動M2能力,給面前這個噁心的alpha一個教訓,可腺體抑制器的作用,叫他根本沒有使用能力的辦法。

“沒辦法打我吧,哼哼,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搞來的腺體抑制器,專門買來對付你這樣的高階分化者的!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個照片裡的女人,就是你的親生alpha母親!”

“十三年前你和你媽打亂了我的計劃,我很生氣,所以我叫我的手下把她打成了篩子,把她的的頭砍下來做成了擺件,把她的身體丟進大海餵了魚,寶貝兒~你和你媽媽真的很像,都美極了,等我的事情做完了,你們母子都會成為我的精美擺件!”

隨著一道道真相被揭開,蕭凌衛恨得目眥欲裂,如果現在自已有能力,他一定會把面前的尼羅鱷alpha碎屍萬段!

看著囚牢裡目露兇光的omega,鄭岐榮誇張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會讓你發揮出你最大的價值,現在~享受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

隨著鄭岐榮離開地下室,那個冒充蕭凌衛父親的男性beta拿起桌上放的遙控器,一經過開啟,三十伏的電流透過鐵鎖蔓延omega的全身。

囚牢裡的omega被電擊著,渾身顫抖,口吐白沫,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目光卻還是那麼兇狠憤怒,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他才徹底昏倒,可折磨還不止於此。

男性beta給蕭凌衛注射了腎上腺素和興奮劑,把十三年前兩個殺手虐殺蕭凌衛母親的影片全過程放給他看,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蕭凌衛的聽力是平時的兩倍不止。

他的眼皮被用強力膠粘在一起根本合不了眼,他脖子被鐵鎖吊起,固定,讓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自已的母親被虐殺,耳朵裡全是母親的哭喊和哀嚎。

omega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湧出眼眶,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整晚,甚至他都無法再哭出聲了,他身上鍊接的鐵鎖加上了聲控裝置,只要自已哭出聲,電流就會席捲全身。

他就這樣經歷了一晚上的精神,心理,物理,三重摺磨,淚水早就乾涸,眼珠子上遍佈著腥紅的血絲,嗓音也變得嘶啞難聽,渾身都有種被電烤焦的感覺,一個晚上下來,他的心臟像是被人剜了無數刀,難過痛苦,不甘,憤恨。

天亮後,鄭岐榮找人來給蕭凌衛紮營養液,看著地下室囚籠裡奄奄一息的omega,他笑了,笑得十分變態奸詐,他離開時吩咐了一句:“怎麼折磨他我都不管,暫時還不能讓他死,叫人來給他治療一下,他對我,還有很大的用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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