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宋凝看著一臉擔心的花匠,“天還沒亮嗎?”

“你若是困,就再睡一會。”黎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被人發現了,就完了。”宋凝說著,就要起身。

只是這一下,卻叫她頓住了,她,她怎麼蓋著錦被啊?而且,這是…床?!

黎深看她那緊張的小模樣,小心翼翼的,好似初生的小貓在試探著周圍的環境,“先把藥喝了,我再告訴你你在哪裡。”

宋凝乖乖地喝著藥,但眼神卻在花匠的身上打轉,他這衣服……

她雖然沒見過王爺,但王爺的衣服是什麼制式她還是知道的。

此刻,她也嘗不出藥湯的苦澀了,大眼睛轉來轉去的,所以,花匠是王爺?!她還和王爺說世子和世子妃的壞話了?!

完了!

黎深笑看著一臉要糟模樣的宋凝,“知道自已在哪裡了?”

“嗯嗯!”宋凝狂點頭,然後顧不得這令人不捨的熱被窩了,倒抽口氣就要下來,她這是睡了王爺的床了?!

“好了,不是還病著嗎,就蓋著被子吧。”黎深按住了被子,像是想到了宋凝睡著後的事情。

他並不喜歡戰爭,但又不得不為國出戰,經歷的多了,他就總覺得自已的精神好似在被無限拉扯著,時時不能平靜下來,這也是他為何耗資建立溫室養花的緣故,只有在侍弄花兒的時候,他才覺得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而宋凝,這個小丫頭,只是看著她睡的如此香甜的模樣,他就一直很平靜,甚至起了睡意。

在木一拿著調查完的資料回來時,他已經小睡片刻了,夢中好似有陽光,彩虹,一切溫暖的東西,這叫他很舒適。

看過資料,黎深知道這小丫頭的處境比之她說的還要糟糕後,心中不由一嘆。

真是個到了絕境還心態昂揚的小丫頭啊。

如此之人,太適合他了,他們,才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所以,在宋凝還在睡夢中時,就被黎深給抱著回了正院。

別提這院子裡的人看到自家王爺如此深夜抱著一個女子回來時的驚嚇了。

他們王爺,那可真是不近女色的,不然,當年也不會有府中這位世子的事兒了。

如今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嘶~”彼此都是熟悉的很,你碰我,我撞你的,都想叫對方去問王爺,這女子是……

總不能王爺到了如今這個年紀,忽然間發現女子的好了吧?這是什麼,老房子著火?

雖然但是,也沒人敢去問王爺什麼,所以都探著耳朵想聽聽牆角呢,可一切卻那麼安靜。

還是府醫的到來,叫兩人順利跟著進了屋。

就是可惜,有床帳擋著,他們也看不到這女子的情況,只聽到府醫掉書袋的說了一堆,就是這女子凍著了,要喝幾回藥湯子的事。

然後,他們就又被王爺給打發了出來。

好在,這回,他們聽到了王爺說,“挑個好日子,本王要成婚了!”

“?!!!”這驚掉人下巴的事……

但王爺願意親近女子了,是好事啊!省得外面的人太過離譜地琢磨他們這貼身侍衛和王爺之間的關係。

他們可聽到過一些流言,說什麼王爺不親近女子,肯定是喜歡男子,然後他們這貼身護衛就成了被編排進王爺的風流韻事中的一環……

真的,別太離譜!

“好!太好了!屬下這就去挑好日子!”金一連忙道。

金二也連連附和著。

然後,黎深就守在床邊等著宋凝這小頭睡醒了。

只是,房內視線昏暗,又有床帳擋著,宋凝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然後就面對著黎深花匠變王爺的驚奇一事了。

“王爺?奴婢不敢佔用王爺的地方,奴婢…還是先告退吧……”宋凝低垂著頭,覺得自已真是病傻了,怎麼會覺得大半夜出入溫室的會是花匠呢,誰大半夜起來幹活啊…

“不用,這裡以後也是你的地方了。”黎深看著因為他的話猛地抬頭的宋凝,“小丫頭,不是說要嫁給我嗎,我覺得正好。”

“啊?”宋凝腳趾頭已經在被子下用力摳緊了,她怎麼會說出嫁給他的話啊!真是腦子進藥了……

“奴婢,奴婢怎怎……”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黎深制止了急的結巴起來的小丫頭,“放心,有本王在,以後沒人能欺負你了。”

“凝兒,記住,我名黎深。”說完,黎深起身,“你就好好養病,等到了好日子,我們便成婚。”

隨著他出門,小春領著幾個丫鬟進門來,看到宋凝,小春腳步極快地過去,“小凝!原來你在這裡,那劉媽媽今日沒找到你,臉色可很是難看,既然王爺看上了你,你可不能再犟著了啊。”

說著,小春壓低聲音道:“王爺可比世子有威儀多了,你跟了王爺,那世子和世子妃可不敢再亂來了,兩全其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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