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薛豐國使者求見。”大營守衛的聲音恭敬而洪亮地響起。

“大薛豐國還能派使者來?真是稀奇,讓他進來吧。”徐千帆放下手中的地圖,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與好奇交織的神情,緩緩地回答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思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感到有些意外。

話音剛落,軍帳外就走進一個人。

只見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穿著華麗而莊重的服飾,神情嚴肅而沉穩,此人正是薛豐國使者。他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使命感。

“說吧,找我們什麼事?”徐千帆瞥了薛豐使者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地問道。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想要從使者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拜見杭國將軍,我們大汗派我來,是有一事相求。”使者行禮完畢後,不慌不忙地說道。

他的聲音沉穩而清晰,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

徐千帆被使者此言勾起了好奇心,他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道:“你們薛豐國還能有事相求,難道是來讓我們投降?”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並不相信使者所說的話。

“將軍說笑了,我們大汗知道,貴國軍隊勇猛無比,號稱狼師,幽州北部地區更應是杭國領土,今在經過深思熟慮後,大汗決定:若貴國願意與薛豐國停戰三年,大汗將會把幽州東北部剩餘五城贈與貴國,並且四年之內不侵擾貴國,貴國可高枕無憂。”

使者不緊不慢地說著,將手中的文書緩緩開啟,呈現給營帳內的眾人看。

徐千帆聽著使者的話,心中不禁感到震驚。他沒想到薛豐人竟然願意將對他們而言富庶無比的幽州全部割讓給他們,只求三年和平。

他的目光在文書上停留片刻,心中開始權衡利弊。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思考著這其中的利弊得失。

徐千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決定答應薛豐使者的要求。

畢竟,目前的形勢對他們來說並不樂觀,冀州的叛亂還未平息,若能與薛豐國停戰,也能為他們爭取一些時間來整頓軍隊,恢復戰力。

而且,在京城與周衡見面時,周衡就將與薛豐國的外交大任也交給了徐千帆。所以對於薛豐國的條件答應與否,決定權都在徐千帆手中。

“我可以答應你們,三年不北上,現在我們會派兵駐紮在幽州與薛豐國的邊界上,可不要反悔。”徐千帆語氣堅定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彷彿已經做出了不可更改的決定。

徐千帆知道,薛豐國之所以想要三年停戰時間,純粹是以幽州為誘餌,讓四年後的南下更加順利。但他沒有別的選擇,冀州幽州分兵作戰本就是兵家大忌,就算冀州叛亂平息,也需要時間用來戰後恢復。

隨著幽州軍中原本駐紮在望北關的兩萬軍隊在幽州邊境駐紮完畢,徐千帆也開始向冀州方向南下,剿滅張氏反賊。

在徐千帆趕往冀州的過程中,冀州發生了很多事。

冀州城方面,原本被包圍在城內的張氏家族五千部隊在與擁有六萬士兵的大部隊形成裡應外合之勢後,圍城的五萬部隊立刻被內外夾擊。原本應該是他們圍城,現在變成了城和反賊圍他們。

王天所帶領的留守部隊雖訓練有素,但同時被城內守軍萬箭齊發和城外叛賊大部隊攻擊,也很快吃不消了。

在這樣內外夾擊下,拼死抵抗也只能兩敗俱傷,加上冀州城牢不可破,王天只能從外圍叛賊軍隊中開啟一個缺口,率部突圍。

而張允在看到王天部隊落荒而逃後,內心極為歡喜,他慶幸自已賭贏了,也慶幸大部隊來得及時,不然冀州城內守軍連五天都挺不下去了。

張允隨即讓大部隊進城,守城部隊將他們大部隊帶來的軍糧吃的一乾二淨,吃飯的場面就像餓狼一樣。

“你們終於來了,我們都快堅持不住了,城裡人已經餓死不少了,你們再不來我們就要吃餓死人的屍體了。”

張允說著,大哭了起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他的臉上充滿了疲憊與無奈,彷彿經歷了一場巨大的災難。

張允想:造反的日子太苦了,守城守得我看見城牆就想吐,要是投降皇帝能赦免我就好了。雖然想象很美好,但現實很殘酷,造反從來沒有回頭路,他只能繼續賭自已能贏,若是失誤一次,自已將死無葬身之地。

在短暫恢復了狀態後,張允和他的手下開始討論下一階段的方針。

“我認為我們應該南下直擊京城,京城一破,張將軍就是皇帝陛下。”

其中一位手下提議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不妥,京城城防堅固,我們區區五萬餘人,根本攻不破京城,”軍師劉峰反駁道,他的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對這個提議並不認同。

他隨即提議:“我認為我們應該向西去往幷州之地,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加上現今那裡守軍薄弱,我們可以以幷州為據點,再圖謀京城與天下。”

“軍師說得有道理,幷州易守難攻,據黃河天險,北可退至草原,東南可至京城,距離幽州相對較遠,薛豐國日常侵擾幽州,所以徐千帆必將長期駐守在幽州,我也提議行至幷州。”

張武附和道。他的臉上帶著堅定的神情,對這個計劃充滿了信心。

“好,那就歇息三日向幷州出發,後圖謀天下!”張允考慮一番,決定採納劉峰的意見,率軍前往幷州。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輝煌。

王天在突圍後,心情十分低落,率軍前去幽州向徐千帆求援並且向他請罪。

王天在北上前往幽州的路上,心中五味雜陳,他想:大哥計程車兵對他來說都是寶貝,這一次失誤五萬士兵就傷亡了一萬餘人,這該如何是好?要不然我還是學楚霸王烏江自刎吧。

王天雖然這麼想,但沒有這麼做,他雖然不怕在戰場上戰死,但不敢自已將自已殺死。

就這樣過了幾天,王天帶領的幽州軍殘部碰到了徐千帆率領的幽州軍凱旋之師,明明是一支軍隊編制,卻截然不同。

幽州軍殘部後跟著數千傷員,士氣低迷,像是被人抽去了魂魄。

而反觀幽州軍的凱旋之師則截然不同,將士們容光煥發,士氣高昂,彷彿幽州軍發生內鬥,徐千帆這方勝利了一樣。

徐千帆看著前方走來的朝廷軍隊,正在奇怪。

“這支軍隊是吃了敗仗嗎,士氣這麼低,別是病患穿上鎧甲了吧”徐千帆部計程車兵討論道。他們的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對眼前的這支軍隊感到十分不解。

“就是,也不知道這支部隊指揮官是誰,怎麼帶的兵啊。”另一個士兵回應道。他的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對這支軍隊充滿了輕視。

徐千帆越看越納悶,直到他看見一個大漢低垂著頭向他走來。徐千帆還在疑惑這個大漢是誰,大漢就撲通一聲跪在徐千帆面前。

“大哥,是我無能,被張氏打敗了,現在張氏的人至少有五六萬,都在冀州城,我們實在頂不住了才突圍的。”

大漢竟然是王天,他跪在徐千帆面前,紅著眼睛說道。他的臉上帶著愧疚的神情,彷彿對自已的失敗感到十分自責。

“王天?!你先起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徐千帆被嚇了一跳,安撫道。他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對王天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

“一開始張氏守軍一直被我們圍著,後來他們的大部隊又來了,看起來有七八萬人,把我們包起來了,我們實在是堅持不住,才突圍的,我們傷亡了一萬多弟兄,大哥,是我對不住你,你軍法處置我吧!”王天說著,隨即將身上的刀遞給徐千帆。他的臉上帶著堅定的神情,彷彿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不就是吃敗仗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活著不就行嗎,至於張氏,是我失算了,我應該多留點士兵在冀州的,”

徐千帆安慰著,接著說,“這次我帶來了十一萬大軍,薛豐國已經和我們和談了,我們可以專心平叛了。”

起初王天聽著徐千帆的安慰,並沒有什麼作用,直到聽到薛豐國和談的部分,突然就精神了。

“什麼,薛豐國和咱們國家和談了?”王天驚訝地問,“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和談的?”

“這次我回到幽州反擊薛豐入侵,本以為是場硬仗,要付出很大犧牲。沒想到薛豐國軍隊根本不如幽州軍,我就率部又打下幽州四城,薛豐大汗就將幽州剩餘五城割來了。

現在幽州已經全部被收復了。他們還說,四年不再南下侵擾杭朝,我們可以高枕無憂地平叛了。”

徐千帆看著王天,笑著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喜悅,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太好了!”王天興奮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專心平叛了。”

徐千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們這次帶來了十一萬大軍,一定要徹底平定冀州的叛亂。”

“可是……”王天猶豫了一下,說道,“張氏的兵力有五六萬,而且他們又佔據了冀州城,我們要想攻克冀州城,恐怕並不容易。”

徐千帆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也知道這並不容易,但是我們必須要做到。冀州是我們的重要領土,如果不能平定叛亂,我們將會面臨更大的危機。”

“那我們該怎麼辦?冀州城經過他們的修繕後更堅固了,怎麼才能攻破?”王天問道。

徐千帆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派出一支先鋒隊,潛入冀州城,探查一下張氏的兵力部署和防禦情況。然後我們再製定詳細的作戰計劃,一舉攻克冀州城。”

“好!”王天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率領先鋒隊潛入冀州城。”

徐千帆看著王天,說道:“你是我最信任的將領之一,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完成任務。但是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冒險。”

王天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大哥,我會小心的。”

於是,王天率領著一支先鋒隊,悄悄地潛入了冀州城。他們穿著便衣,混雜在百姓中間,暗中觀察著張氏的兵力部署和防禦情況。

冀州城曾經是一座繁華的城市,人口眾多,街道寬廣。現如今,經過張氏一族的叛亂,冀州城已然成為一座軍事要塞,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原本擁有幾十萬人口的冀州城,如今只有一萬人左右了。

王天率領著先鋒隊,小心翼翼地穿過街道,儘量不引起人們的注意。

他們來到了張氏的軍營附近,遠遠地觀察著軍營的情況。

張氏的軍營非常大,周圍環繞著高牆和柵欄,營內有許多帳篷和士兵。

王天仔細地觀察著軍營的情況,心中暗暗估算著張氏的兵力和防禦情況。

他發現張氏的兵力非常雄厚,防禦也非常嚴密,如果直接攻打軍營,恐怕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王天想了想,決定先派出幾名士兵,混入軍營中,探查一下張氏的內部情況。

他挑選了幾名身手矯健計程車兵,讓他們換上張氏士兵的衣服,混入了軍營中。

士兵們順利地混入了軍營中,他們小心翼翼地四處觀察著,尋找著張氏的弱點。

他們發現張氏的軍營中有許多倉庫和馬匹,這些都是他們的重要物資。如果能夠燒燬這些倉庫和馬匹,就能夠打亂張氏的部署,為後續的進攻創造有利條件。

王天心中暗喜,他決定親自帶領士兵們燒燬張氏的倉庫和馬匹。他帶領著士兵們悄悄地靠近倉庫和馬匹,點燃了手中的火把。

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倉庫被燒燬,馬匹被燒死,張氏計程車兵們一片混亂。

王天趁機帶領著先鋒隊發起了進攻,他們優先抓落單的人,抓到就一擊斃命,張氏計程車兵們猝不及防,被打得節節敗退。

天亮之前,王天和先鋒隊全身而退,消失在大火下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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