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消費
到達樓層後，侍者為季波長開啟了房間後就離開了。
季波長帶著不說話的祁微微走進房間，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車流人馬。
“你不是走了嗎？”季波長開啟一瓶水，慢悠悠的喝著。
祁微微沒有說話，只感覺莫名有些緊張。
她嚥了咽口水，抬起頭，看見季波長正笑著看著她，眼裡沒有上午時的清澈，反而在打量她的身材。
“我.....\"
”坐過來！”
祁微微走到季波長身邊坐下，還是垂著頭，不敢和他對視。
“閉上眼睛！”
季波長看著祁微微緊閉的雙眼，那雙長而捲翹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在微微顫動著。她的這種反應讓他明白，儘管她努力保持平靜，但內心卻像波濤洶湧的大海，難以平靜。
他湊過去，輕輕的親在她的嘴唇上，這個吻如同春風般溫柔，像是在品嚐清茶一般。
祁微微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住了，她的睫毛顫動得更加頻繁，四肢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做。
季波長在親上去的那一剎那，瞬間小頭主導大頭，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祁微微地胸前，舌頭想要撬開她地貝齒。
“唔...唔.....”祁微微雙手撐在季波長地胸膛，將他推開，面紅耳赤地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不用，我就喜歡你這身衣服，待會一起洗....”
現在誰還等的了啊，季波長伸出手將祁微微地頭靠近，氣喘吁吁地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也不嫌著，到處遊走著。
“唔.....窗簾....”
季波長百忙之中找到遙控器，胡亂地摁了幾下，窗簾自動緩緩拉上，房間變得昏暗起來。
......
“你別撕啊......破了我怎麼穿........”
“沒事.......待會再去買....”
......
一覺從下午睡到晚上，沒有了陽光，房間裡變得一片烏漆嘛黑。
季波長迷迷糊糊，只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已身上，嚇了他一跳，在床頭手忙腳亂的摸了幾下後才開啟燈。
看到身旁赤條條的祁微微，他才感覺虛驚一場，畢竟是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個女人和自已睡在一起，睡醒的那一剎那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他看著熟睡的祁微微，睡得很死，只是黛眉微皺，顯然是疲憊所致。
季波長不免心中自得，小統給的黃金腎寶片果然好用，雖然自已是第一次，但還是大殺四方，和東瀛電影的男主角差不多，直殺的祁微微滿口求饒。
季波長光著身子去了浴室，洗掉身上黏黏糊糊的東西，神清氣爽，簡單披上睡袍，拉開窗簾，看著這座城市的霓虹萬千，只感覺現在天上地下我最酷！
正欣賞著夜景的季波長，卻突然感覺身後有人抱住了自已。
季波長回頭看著嬌羞的祁微微，“醒了？”
“嗯。”
“醒了就去洗漱一下吧，然後我們去逛逛。”
祁微微搖了搖頭，“我現在渾身沒力氣，哪裡還有逛街的體力。“
“嘿，都說女人逛街是不怕累的，怎麼你連逛街都不想去了，我們總不能接著睡吧，快去收拾吧，等會還要再買幾條絲襪呢，你不是怪我剛才把你的撕破了嗎？”季波長調笑著說。
“你討厭....”
“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這時，祁微微仰著頭，明亮的眼眸盯著季波長，神情認真道：“是男女朋友嗎？”
季波長聞言神色一滯，沉默了片刻。該死的，好人當多了，一是轉變不了心態，現在愧疚感上來了。
“算是吧。”季波長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你認為是就是，我都行。
得到這個算是肯定的回答，祁微微卻沒有開心的模樣，反倒是自顧自說道：“我知道，像你這樣的有錢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多的是女人想要靠近你的。”
“我知道，你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朋友，但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想著別人。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祁微微緊咬著嘴唇。現在這個社會，有錢的沒純愛，有純愛的沒錢，她選擇金錢，再能分得一點愛護就夠了。純愛什麼的，不適合中海這座城市。
季波長驚呆了，這就是鈔能力嗎，都不用我解釋，都已經替我考慮好了。
既然這樣，那他也不吝嗇哄一鬨她，“放心吧，微微，你永遠會在我身邊的。”
“呸，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滿足我一個！”
祁微微目光幽怨的瞪了一眼季波長：“呸，渣男！”
“什麼叫渣男，我只是心還是在你這的，只不過世界這麼大，我的船也想去別的港灣停一下，看看風景，不然我要這麼多錢有什麼用。”季波長狡辯道。
“還去別的地方停一停，我這還不夠你停的嗎？”祁微微紅著臉說道。
“夠不夠你心裡沒數啊，我剛才還沒發力呢，你就不行了。”季波長猥瑣的笑道。
“你還騙我你是第一次，一看就是老手了。”
“正是因為足夠堅挺，才說明我以前沒用過，有好好保養啊。怎麼樣，跟我的名字很搭吧？”
“不要臉....我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幫你洗，我搓背一流。”
“不要，我有點疼，你去給別人洗吧。”祁微微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
......
不一會，季波長和祁微微來到了國金中心商場，他確實是打算逛逛商場，給自已買幾身衣服，畢竟辭職後，宿舍裡的東西他都沒拿，現在再不買衣服內褲都沒得換了。
這裡的奢侈品遍地，購物者的天堂，前提得是你的錢包夠厚。
祁微微看著裡面各種品牌得門店，眼裡彷彿有光。
“以前來過這裡嗎？”
“沒有。”祁微微搖了搖頭，“我的工資怎麼可能在這裡消費得起。”
“走吧，今天放肆消費，我買單，別的人有的，我的女人也要有。”季波長並不排斥給女人花錢，何況他都把人家睡了，而且以後還打算繼續睡下去，花點錢怎麼了。
祁微微也沒拒絕，她下午沒有走，而是跟著季波長到了房間，自然是被錢吸引了，現在要是拒絕反而會令他覺得有些做作。
兩人來到一樓，LV，古馳，迪奧，香奈兒......，各種門店，琳琅滿目，看的季波長都頭疼。
祁微微來到一樓後，就被這些牌子給吸引住了，目不轉睛都得盯著。
相信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拒絕這裡。
”你缺什麼？“季波長問道。
祁微微看了看自已從頭到腳，她似乎不缺什麼，但又什麼都缺。
曾經在網上看過無數遍的奢侈品，現在卻不知道自已該買什麼。
“我不知道。”祁微微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跟我走吧！”季波長拉起她的手，向LV走去，他準備一家一家看，從頭到腳給她置辦幾身。
“歡迎光臨路易威登。”
二人剛進去，一位年輕的導購就走了上來，帶著職業性的笑容，“不知兩位準備看些什麼？”
哪有那麼多看別人穿著普通就陰陽怪氣的導購，自已都是個打工的，還怎麼看不起別人。
季波長對這些奢侈品兩眼一麻黑，哪裡知道要看些什麼，於是大手一揮，“你帶她看看，幫她搭配一下，讓她試一試，價格不是問題。”
也就是他年齡太輕，脖子上沒有金鍊子，不然這導購必須給他打上個暴發戶的標籤。
這導購一聽這話，立馬意識到來大生意了，拉著拘謹的祁微微直接介紹起了季節的新款。
季波長則是悠閒的坐在了休息區，逛街這種事，出錢就行了，沒必要自已受那個罪。
好久沒看手機，咪娜和宛兒都給她發了訊息，宛兒的訊息：“我現在在杭城，多魚哥哥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去中海謝謝你。”
咪娜則是人就在中海，約季波長吃飯道謝。
不錯不錯，一起來吧，我的腰子頂得住。季波長回覆宛兒近期都可以，要來儘快。
回覆咪娜則是說明晚他定好地方去接她。先體驗深水炸彈。
不一會，導購就帶祁微微換了兩件裙子了，季波長看著都差不多，讓他說哪裡漂亮他也說不上來。
“女士，這兩件都是我們近期剛上市的裙子，兼顧舒適和透氣，夏季穿在身上一點都不會感覺悶熱，您身材這麼好，我感覺這兩件都很適合你。”
祁微微看著這兩件裙子，一件綠色，一件白色，都很漂亮，她也糾結不知道選哪件。
“多少錢？”祁微微問了一句。
導購面不改色的說道：“女士，這是當季的最新款，綠色的23000，白色的28000.”
兩萬多一個裙子，你這裙子是鑲金邊了還是咋，祁微微心裡暗罵一聲，她即便心裡很喜歡，但也不敢把季波長的錢當紙花。
“兩件穿著都漂亮，都包起來。”季波長可不想等她糾結的一件件試，早買早利落。
“你再給她搭配一個包包。”季波長深知包包對女人的吸引力。
導購從牆上取下一款黑色的小包，“先生，這是我們新推出的春季系列小羊皮手包，售價68000，您看合適嗎？”
“你喜歡嗎？”季波長倒是看不出來這個包哪裡值六萬八。
“太貴了....”祁微微小聲說道，但眼睛卻離不開這款包包。
“包起來。”貴就對了，以後我去和別的女人談生意的時候，你看著這包都得給我找藉口。
消費了11萬9後，兩人提著東西離開了LV，往下一家走去，最後十來家店，幾乎每家都至少買了一樣東西。最後兩人實在是拿不下，付了錢讓工作人員直接給送到酒店去了。
買了這麼多東西后，祁微微激動的心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心裡稍微算了下，剛才十來件東西，大概花了七十多萬。她現在有點後悔，怎麼就沒控制住自已，一下子花了這麼多錢，季波長會不會心裡瞧不起她。
“季...”
“叫波波！”
“波波，我是不是買的有點多了？”祁微微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還有幾樣東西得買。”季波長看到了巴黎世家的門店，瞬間來了精神。
祁微微看到季波長臉上的興奮勁也明白了過來。
“把你們家的絲襪都拿出來看一看。”季波長興奮的說道。
導購一聽，心想這個男生還真是臉皮夠厚，光明正大的要看絲襪。
“這條帶字母的包起來。”
“這條也包起來！”
“這條也不錯，包起來！”
黑絲白絲肉絲灰絲，吊帶漁網，長的短的，統統都包起來。
“太多了，夠了！”祁微微看著興奮的季波長，連忙阻止了起來，這麼多條絲襪，她得穿到猴年馬月去。
這裡隨便一條售價都超過千元，購買她平時穿的幾十條了。
買了十幾條絲襪後，季波長才意猶未盡得收手了。
回頭對祁微微說道，“絲襪這東西畢竟是消耗品，破了就穿不了了，萬一哪天在家要用的時候沒有了多麻煩。”
祁微微聽過到這話小臉一紅，想起下午的時候，他似乎特別喜歡絲襪，愛不釋手，看來以後和他做菜的時候，必須得穿上了。
刷卡買單，總共花費了五萬多。
季波長又帶著她扎進了華倫天奴的店裡，尖頭細跟，紅底的，側面鏤空的，綁帶涼鞋，統統都買。
又是給祁微微買了四雙高跟鞋。
然後又衝進了維多利亞的秘密，隨便買了幾套內衣，他可要看看維多利亞到底有什麼秘密。
買完這些後，季波長這才作罷，祁微微也鬆了一口氣，這種買法她實在是害怕。
給祁微微買完後，季波長開始給自已置辦行頭了，古馳，範思哲....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給自已安排了幾套。
像是去批發一樣。
最後，季波長來到了江詩丹頓的門店。
俗話說，窮玩車，富玩表，屌絲玩電腦，富豪玩遊艇。
他雖然對錶不感興趣，但並不妨礙他來體驗下富豪的選擇。
什麼勞力士，江詩丹頓，百達翡麗，理查德米勒，都是馬中赤兔。
至於理查德米勒，更是讓季波長記憶深刻，傳說全球限量幾塊的一個型號，在短影片中，是個人手上就有一塊。屬實是給華強北賺麻了。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江詩丹頓。”
兩人剛進門，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導購就迎上前來，穿著黑色職業裝，頭髮盤起。
“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幫我選一款造型簡單大方但要獨特，顏色不扎眼，皮質錶帶的表。”季波長提出了自已對手錶的要求。
“好的，請問先生貴姓？”
“免貴，季。”
“好的季先生，您看這款怎麼樣？”
導購從展櫃中取出一個半開的表盒，展示在季波長面前，“這款是傳承系列逆跳星期日曆腕錶，錶盤上可以同時顯示時間，萬年曆，星期日曆與月相盈虧，同時還有閏年顯示的副錶盤....”
“圓弧錶盤設計，藍色底色也很適和您這個年紀的人佩戴，錶帶材質為密西西比鱷魚皮，觸感柔軟且堅韌，是日常佩戴的完美之選....\"
“錶盤太普通了，不夠獨特。”季波長並不滿意，這錶盤跟幾千塊的dw一樣，沒了標誰認識是個啥。
導購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款傳承系列的腕錶，雖然設計方面沒有很特殊的地方，但也是江詩丹頓的旗艦款，銷量一直很不錯。
價格也要幾十萬，已經是中端款式了，沒想到季波長根本看不上。
“直接將你們的一些特別款拿出來吧，價格不是問題。”
嘶，鬥宗強者.....咳咳，真年輕人這麼狂嗎，江詩丹頓的一些特別款價格可是個天文數字。
”季先生，因為款式較多，這裡是我們的圖冊，您可以在這上面先看一下。有滿意的我再給您介紹....“
”行。”
季波長將這本圖冊都快翻到了最後，才找到一款看起來不錯的。“這款有現貨嗎？”
“有的。這款傳襲6500T我們店裡剛好有一枚，只是價格方面稍微有點高，屬於鎮店之品。”
“哈哈，鎮店難道就不賣了嗎，直接說價格。”季波長毫不在意，你再高能高到哪去。
“406萬！”
聽到這個數字，坐在一旁喝水的祁微微差點被嗆到，她也算見過世面了，幾百萬的車，快過億的房子，一次購物幾十萬，可她萬萬沒想到，一塊戴在手腕上的表能賣這麼貴。
果然是窮玩車，富玩表啊，這表的價格，怎麼感覺之前買的車檔次有點低了呢。
”拿出來看一下吧。”
“好的，季先生。”
大概兩分鐘後，這個導購帶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實木表盒放在了桌子上，開啟表盒後，一枚古樸精緻地腕錶展現在季波長面前。
“季先生，需要我為您試戴一下嗎？”
“麻煩了。”
“您客氣了。”導購小心翼翼地拿出腕錶，戴在了季波長地手腕上，調節了一下表帶鬆緊後確定無誤鬆開了手。
“季先生，這款是江詩丹頓傳襲系列6500t，錶盤採用鉑金材質，配以藍寶石鏡面，表徑達35毫米，錶殼厚度毫米，採用了1400手動機芯和頂級陀飛輪工藝。這款機芯是江詩丹頓成立140年時打造的，全世界限量140枚，僅用於最頂級地表款，擁有極高地收藏價值....”
季波長抬起手，看著這款表，錶盤說簡單也簡單，只是下面有個鏤空的設計，可以看到一部分機械齒輪緩緩地轉動，機械地美感鋪面而來。
“就它了，刷卡。”
正在介紹的導購愣住了，作為江詩丹頓的銷售，她服務過很多有錢人，幾百萬的表也賣出去過不止一塊，但很少有這麼交易的。一般買這種表的都是中年人，他們買表不僅僅是為了裝飾，更多則是做收藏用。
一塊百萬以上的表，購買者通常要考慮數天，並且評估它的收藏價值，只有值得收藏後才會購買。很少會僅僅為了自已的喜惡，付出幾百萬買單。
季波長看著這個導購還在發愣，提醒了一句。“你怎麼了？我說買單。”
“不好意思季先生，我現在就給您包起來。”導購回過神來，一陣驚喜。
“不用了，我戴著就行。”季波長遞過銀行卡輸入密碼後，這款400萬的表歷時10分鐘成交。
“好的，季先生，這是您的卡。”導購將實木表盒還有錶帶統統包起來，遞到了季波長的手裡。
“好，謝謝。”
季波長接過東西，朝著一旁呆滯的祁微微說道，“你要不要看看女士腕錶？”
“不用了，我已經買了很多東西了，已經花了很多錢了。”祁微微連忙擺手拒絕，別說幾百萬，就是幾十萬的表她都不敢戴在手上，磕了碰了不心疼死。
季波長見狀也不勉強，畢竟江詩丹頓主要是男表，女表他也不知道應該找哪家。
“好了，那我們走吧，我也餓了，去找個地方吃飯。”季波長看了看時間，吃完飯就該回去睡覺了，正好看看買的東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