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然失望的走出教室,感覺丟失的很珍貴的東西,生活變得空虛起來。他不想就這樣回日租房,回去之後也無事可做,不如在教室外偷偷的望著白肖冉。白肖冉在廣播結束之後就直接回到寢室,王鑫然偷偷跟到寢室樓下,等待著看看白肖冉今天會不會再出來,如果晚上也不出來那便直接回日租房去了。白肖冉回到寢室,拿出從王鑫然手中搶回的襪子,想起當日被他欺負的情形,狠狠的想,“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今天真是便宜他了”,越想越生氣,便索性躺下睡覺不想了。王鑫然在外面等了很久,眼看天也快黑了,看來今天應該不會出來了,便打算回去了,就在這時,白肖冉和幾個廣播站的女同學一起從寢室門口出來,王鑫然一路尾隨,見她們打了車,自已也打了車跟著她們,見她們來到了一家ktv,王鑫然心想,看來她們晚上有聚會,不過一直在這等著一定會等到她出來,如今能多看她一眼是一眼。白肖冉和幾個女同學一起進了ktv的包房,陳學長已經在次恭候多時,見白肖冉來了便親熱的打招呼,並叫服務員拿了些果盤乾果和酒,ktv的氣氛很快活躍的起來,大家在一起高興的唱歌聊天喝酒,白肖冉酒量並不高,但氣氛很開心,她也開心的喝了不少,陳學長一直坐在她的身邊,邊聊天邊喝酒,他實在是喜歡身邊這個美人,她不似一般的庸脂俗粉,青春靚麗,美麗動人,恐怕男人沒有人會不為她心動,他近近的觀賞著白肖冉的美貌,白肖冉雖然有些醉意,但是並沒有上臉,除了眼神有些迷離話較平時更多之外,並沒有露出什麼醜態,這更令陳學長心醉了。這時的白肖冉已經有些睏意了,意識也不是十分清晰,身體也有些支撐不住了,陳學長對她說道:“如果困了就靠在我這睡會吧”。白肖冉也不知道自已對陳學長是什麼感覺,但是她知道陳學長對自已的意思,加上她實在是敵不過醉意襲來,告訴自已只是靠一下,自已保持清醒就好,便對著陳學長的肩膀靠了上去,渾身也放鬆了下來,精神也跟著放鬆了許多,結果醉意更加濃烈了,這個時候ktv的光線十分暗淡,所有燈都關閉著,只有螢幕的亮光,大家都喝的醉意朦朧,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根本也沒人注意到角落中白肖冉與陳學長的舉動。陳學長見白肖冉靠了過來,知道白肖冉對自已已經放鬆了警惕,自已對白肖冉仰慕的這麼久,今天特別安排了這個酒局,並且灌了她這麼多酒,安排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終於可以一親芳澤了,陳學長的手摸向的白肖冉的臉,緩緩的向下,摸到了白肖冉的下巴,提起了白肖冉的下巴,認真的打量著白肖冉美麗的臉蛋,進而手繼續向下伸向白肖冉雪白的脖頸,眼看要碰到敏感地帶,白肖冉沒想到一向沉穩的陳學長會做出這種舉動,心中有些忐忑,奈何醉意上來,渾身沒有動彈的力氣,眼看要被佔便宜卻沒有反抗之力,努力睜開眼睛掙扎了一下,陳學長終於停了手,白肖冉見陳學長停了手便繼續閉上眼睛,半睡半醒中,白肖冉感覺到自已的大腿被人用手抬起,抬到了另一個人的大腿了,自已也躺在了那個人的懷中,那人在大腿上搞怪的打手漸漸向下摸向的小腿,摸到了自已七分褲的褲腳,接著向下摸到了自已的腳踝,自已的襪口,在向下到了鞋跟,那隻手摸向自已的白鞋鞋面,在解自已的鞋帶,解開後的鞋子鬆動的許多,那隻手又摸向了鞋跟,白肖冉意識到自已的鞋子要被脫掉了,她想阻止,可來不及掙扎,鞋已經被脫了下來,那隻搞怪的手摸向自已的白襪腳背,進而向白襪腳底摸去,眼看摸到腳心時,白肖冉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廣播室被王鑫然玩腳的經歷,猛的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自已正橫躺在陳學長的懷裡,雙腿搭在陳學長大腿上,而陳學長的一隻手抱著自已,另一隻手放在自已的白襪腳底,白肖冉警惕的問道,“你在幹什麼?”,陳學長說,“我看你醉的太厲害,想讓你躺的舒服一些,腳上有鞋子怕你不舒服,所以幫你脫掉了。”白肖冉望著放在自已腳上的手道,“那你這是...?”,陳學長說:“我怕你的腳著涼所以幫你暖暖腳。”白肖冉自從經歷了上次廣播站事件後,對摸自已腳的人有異樣的排斥感,如今看到陳學長放在自已腳上的手,無法揣測他究竟心裡在想些什麼,儘管醉意依然很濃,她也頂著醉意道:“學長,我有些醉了,我想回寢室休息了。”陳學長道:“那我送你。”白肖冉說:“不用了,我和一起來的幾個姐妹一起回去就好。”陳學長說:“你看她們玩的正高興,怎麼好意思打攪她們。”並叫過來一個女同學說:“白肖冉有些累了,要回去了,我看你們玩的正高興,你看我送白肖冉回去你放心嗎?”女同學會錯了意,想要成全白肖冉和陳學長,說道:“啊,我們這才剛開始,玩的正高興呢,學長你可要安全的把我們白肖冉送回去啊。”說罷還對白肖冉眨眨眼睛,白肖冉這時無奈了,想要起來卻敵不過醉意,全身軟綿綿的,而且在陳學長懷裡無法掙扎,好不容易使足力氣要站起來,卻被陳學長攔腰抱起,白肖冉想要叫那個女同學,但自已已被抱起,看見地上還有自已的鞋子,脫口而出:“我的鞋子。”女同學幫她拿好鞋子放大到白肖冉手裡,眨了下眼睛便捂嘴笑著玩去了,白肖冉這下徹底放棄了。緊緊握住手裡的鞋子,好像鞋子是保護自已的盔甲一樣,失去了鞋子就失去的安全感。陳學長抱著白肖冉到了樓下來到一輛計程車前面,此時的白肖冉左腳沒穿鞋子,露出白襪腳,手裡拿著鞋子,這一幕被王鑫然看在眼裡,他想他們倆個在裡面到底做了什麼,怎麼白肖冉搞成這副樣子,不過又見到了白肖冉的白襪腳,王鑫然還是很高興的,真是借了這個學長的光了,王鑫然暗自想著。

上車之後陳學長將白肖冉放到座位上,自已卻被白肖冉勸說到了副駕駛,陳學長沒有拒絕,在想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等下你就是我的了,到時候你一定會對我言聽計從了,想到這陳學長就興奮的不能自已。白肖冉在後座頂的濃濃的醉意穿上了鞋子,但是鞋帶卻是死活系不上了,陳學長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心想:穿上了幹什麼,等下還不是要被我脫掉。陳學長喜歡白肖冉的腳僅僅是因為她是白肖冉,對他來說白肖冉的任意一個地方都有這吸引力,而白肖冉越抗拒不讓觸控的部位,便越是自已想要掠奪的部位,她越不讓自已碰她的腳,自已就越要摸個遍,這樣才有征服白肖冉的快感,況且她的腳真的很美,手感真的很不錯。況且她還是那麼的抗拒,一定有著可以發倔的秘密,早就聽說有些女孩子的敏感地帶在腳底,如果征服她的腳底就可以征服她,那他不介意把白肖冉的腳底作為第一攻擊物件。白肖冉敵不過醉意已經在車上睡覺了,她沒有力氣和司機說話,更沒法指示司機將車開向哪裡,她只希望在不可挽回的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自已能夠酒醒,能夠阻止這一切的反生。終於計程車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白肖冉也醒了過來,發現自已的胃在翻江倒海,想要找個地方將酒吐出來,她急忙下了車,陳學長見她如此急忙下車便匆忙跟了上去,司機喊道:“車錢還沒給呢。”陳學長說:“稍等一下。”白肖冉說:“你先去把車錢付了吧,我有點噁心,想要找個地方吐一下,你付了錢之後過來找我吧。”陳學長見司機一直在催只好先去付錢,望了一下白肖冉的走向,便回到車上,問道:“多少錢?”司機說:“共56。”陳學長拿出100元說:“我還有事這就不用找了”司機看了嚇一跳,但畢竟也是個有原則的司機,說道:“這不行,要是幾塊錢不找也就罷了,這太多了,必須得找。”結果開始找起零錢來,找了半天發現零錢似乎都沒有了,陳學長心中焦急,說道:“說了不用找了,你就拿著吧。”司機很倔強說:“不行,我從不貪人便宜,這樣吧,你用支付寶轉給我。”結果這一折騰,折騰了好久,白肖冉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陳學長付了錢之後,急忙想白肖冉走路的方向追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白肖冉躲在一個花壇後面,她胃難受是真的,但是僅僅是難受並不是想吐,因為她酒量不高,雖然醉的厲害,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到喝吐的程度,她只是想趕緊擺脫陳學長,不想被被人趁自已醉酒佔了自已的便宜。陳學長站在花壇前面,他不知道人其實就在自已站在的這片花壇後面,氣的不行,笑罵道:“呵,這都讓她走掉了!”便悻悻的走了,白肖冉看陳學長離開了,雖醉意上頭,但仍然靠著自已的機智躲過了一劫,暗自鬆了一口氣,頭趴在花壇上,乘著濃濃的醉意,放心的閉上眼睛睡著了。睡夢中,有人抱著自已上了樓梯,將自已放在床上,給自已頭下墊了枕頭,自已折騰了這許久,已經累的不行,終於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便悶頭睡了下去。

王鑫然望著床上的睡美人,他沒有想到,自已只是等待,也能等待出這等機遇,酒店竟然離自已的日租房這麼近,距離上次廣播站事件才僅僅兩個星期,今天這個美妞又落入了自已的手中,而且這次是完全落入自已手中,上天果然對自已不薄。她知道白肖冉這一睡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也知道她醒來如果發現是我把她帶到日租房裡,面向自已的又是一頓毒打,他必須要採取措施了,他下樓找了個24小時日用品店,買的好幾條毛巾,回到房間之後,用毛巾將白肖冉的兩手分別綁在床頭欄杆的兩端,這樣她的胳膊就完全沒有辦法掙扎,由於床尾沒有欄杆,所以只好用毛巾將兩條腿綁在一起,這樣必要的時候可以用身體壓住兩條腿防止她雙腿掙扎,等他做玩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快要12點了。說實話他有點不敢相信幸福來的如此,本來租下這個日租房的目的並不是如此,但現在日租房好像起到了更大的作用,他望著床上的白肖冉,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如果等她醒過來一定會更有意思,但是他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他走到床尾邊,搬了個凳子做了下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白肖冉的那雙白色百搭鞋,手顫抖著移動到鞋子旁邊,一把握住左腳的鞋跟,將那隻沒有繫上鞋帶的鞋脫了下來,他終於又再次看見了這隻他夢寐以求的白襪腳,沒想到時隔這麼短的時間,又再一次夢想成真,上次他只是脫掉了白肖冉的一隻鞋子,今天他可以將她兩隻腳的鞋子都脫掉,並且而已肆無忌憚的盡情享受,他慢慢的脫掉她另一隻鞋子,將兩隻腳並排放到一起,彎下頭鼻子對準腳底深深的嗅了起來。腳還是同一個人的腳,但是鞋子和上次不一樣了,上次是運動鞋,而且襪子也不是同一雙了,雖然都是純白色但是上次屬於運動棉襪,這次屬於休閒的白棉短襪,相同的是都是一樣的乾淨,一樣的潔白無瑕,上次由於是襪子剛穿沒多久,路也走的不多,所以味道以腳上沐浴液的味道居多,鞋子的味道和襪子的味道居少,這次她足足已經穿了一天,雖然沒有做什麼運動,也沒有出什麼汗,但是襪汗味與腳上的味道明顯比上次要濃一點,氣味談不上臭,畢竟是乾淨的女孩,只是腳味與襪汗味已經遮住了沐浴液的味道,這種味道才是真正的美女的腳發出的氣味,比起上次的清香的氣味,這次的氣味更能激起戀足者的慾望。他聞了將近十五分鐘,見白肖冉睡的很熟,根本沒有反應,漸漸感到無趣,畢竟人都已經在這了,明明可以進行深一層次的玩弄,單聞就顯的略遜一籌,當然這也是白襪美腳的主人在的情況下。反正已經落入自已的手中,玩弄是早晚的事情,王鑫然也不急於一時,便幫她把鞋子穿上後,在床下的地板上美美的睡去了,邊睡邊幻想明天征服白肖冉的場景。

第二天,王鑫然特地起了個大早,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等待這白肖冉的甦醒,大約七點鐘的時候,白肖冉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已躺在一個陌生的地點,剛想活動一下身體,發現自已手竟然被毛巾綁在床上,綁法犀利,自已竟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想要動一動腿,發現兩腿也被綁在了一起,動到時可以動彈,但是範圍也十分有限,她有些慌了,被人綁架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她想起昨天醉酒發生的事情,到花壇之後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難道是陳學長將自已綁成這個樣子,想要對昨天我戲弄他的事進行報復?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有些糟糕了,昨天好不容易才甩掉了他,如果在落入他的手中,而自已又變成現在這樣,那簡直就是任人魚肉,這是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可算是醒了”,白肖冉抬起頭想聲音源頭一看,頓時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怎..怎麼會是你?”,“昨天我見你睡在花壇上怕你著涼就好心將你送到我住的地方來了。”白肖冉聽見他奇怪的語氣,怒道:“你幹嘛非要綁著我?”。王鑫然笑道:“沒什麼啊,只是昨天被你打了一頓,心裡有些難過,所以想要為自已討回公道。”白肖冉怒道:“你是咎由自取,誰讓你打我的主意,若不是你先欺負我,我怎麼會打你?”王鑫然道:“我可不是來跟你論誰對誰錯的,我現在只知道你現在落在我的手中,你在厲害今天也逃不出的手掌心,你現在就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白肖冉知道自已的情況很不利,但自尊心上又不願對這個猥瑣的同學低聲下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昨天搶了我的東西,所以今天我要你雙倍奉還咯”。白肖冉聽到這句話,頓時明白了他要對自已做什麼,“你....你這個變態,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王鑫然猥瑣的笑道:“嗯,我也不會放過你。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一定會讓你不後悔遇到我的,大美女..”。說著手便向白肖冉的雙腳伸去,白肖冉叫道:“你別過來啊”。邊叫邊把腿往回縮,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雙腳還是輕而易舉的被王鑫然拽到手裡,王鑫然開始一點一點的揭開白肖冉雙腳上的鞋帶,白肖冉使勁的掙扎反抗,但是雙腳上的鞋子還是被王鑫然給生生脫了下來,只剩下兩隻腳丫在潔白的襪子的蜷縮著,儘管昨天已經享受過了這雙腳,但今天在這雙腳的主人清醒時把鞋子脫下來,感覺是完全不同的,白肖冉見鞋子被王鑫然脫了下來,雙腳失去的保護,頓時有些慌了起來,王鑫然捧起兩隻白襪腳,望向腳底,對這白肖冉調笑道:“你的襪子可真白啊”。“你...”,“你幾天換一次襪子啊?”,白肖冉知道王鑫然是在調戲她,她越回覆王鑫然越得意,所以她選擇悶聲不吭,“你不說,那好,我有辦法開你開口”。王鑫然說著便將雙腳放下,手伸向白肖冉的白襪腳底,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白肖冉天生腳就非常嫩,除了上次在廣播室和ktv,雙腳幾乎沒有人碰過,異常敏感的腳如今被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一下子渾身有些酥軟,說不出來的難受,但是她不願意向比自已弱的人屈服,所以儘管難受也一直咬牙忍受,王鑫然心想:看你能忍多久。便伸出食指在白肖冉左腳上從腳掌直接刮到腳心,這下把白肖冉癢的不輕,白肖冉噫的一聲叫了出來,“不..不要”,“不要?那我問你你幾天換一次襪子啊?”王鑫然又問了一次但手卻沒有停,又從腳跟向腳心撓了一遍,“別..別這樣我說..你..你先停手”。白肖冉根本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只能忍辱回答他的問題,“我每天都換一次襪子”。“哦,怪不得襪子一直都這麼白,原來都是當天新換的啊,那你總共你有多少雙白襪子啊?”“你...”,王鑫然將食指抵在她的腳心威脅道,“嗯?”,“我大概有十幾雙白襪子。”“那你有別的顏色的襪子嗎?”“沒..沒有了,都是白色的。”“為什麼你只穿白色的襪子啊?”“我從小喜歡穿白色襪子,很舒服,我不喜歡太鮮豔的顏色。”“這樣啊,那咱倆倒是有共同點了,你喜歡穿白色的棉襪,我喜歡看美女穿白色的棉襪,你說咱倆是不是趣味相投啊?”,白肖冉聽出王鑫然這是在調戲自已,一怒之下脫口而出:“誰跟你這個變態趣味相投”。王鑫然又故技重施,颳了下她的腳心道,“哦?是嗎?”。白肖冉這下真的害怕了,如果他用這個手段來折磨自已,那真是抓住了自已最大的弱點,恐怕自已根本無法跟他對抗了,白肖冉輕聲道:“你..你究竟想要對我怎麼樣?”。“喲,怎麼這種語氣了?這可不是白大小姐的性格啊?”“我..我..”白肖冉實在不知道自已這個時候該說什麼好,自已的弱點被對方牢牢的握住,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對方衝動,自已恐怕就有苦受了,“你是害怕了吧?堂堂的白大小姐,能把我打倒在地,又能迷倒那麼多男生,偏偏怕癢,又被我發現了,你還從來沒試過被人綁住撓癢吧?你說要是我現在一隻撓你的腳心,而你又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會怎麼樣啊?”,白肖冉聽了這話非常的害怕,顫聲說道:“你..你別亂來啊.”,“我就是亂來了怎麼樣啊”,王鑫然說著,用手固定住白肖冉的雙腳,另一隻手在白肖冉的腳心飛快的撓了起來,白肖冉的笑聲如洪水爆發一樣湧了出來,“呀...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你....你住手”“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了.....快停下啊.......”,鋪天蓋地的癢感向白肖冉席捲而來,白肖冉開始還想拼命的忍住,可是根本就無法忍受這痛苦的感覺,“啊..癢死人啦,哈哈....我受不了...快停下來...我求...我求你啦...快點停下來啊..哈哈...”這時王鑫然已經被衝昏了頭腦,又怎麼會輕易的繞過手中的獵物呢,白肖冉笑的越激烈,王鑫然就越興奮,更加拼命的撓了起來,而白肖冉的笑聲越來越大,一層蓋過一層,王鑫然特別挑了這間沒有鄰居的屋子,所以白肖冉儘管笑的再大聲,除了他兩人也沒有其他人聽的見,“求求你...求求你..停手啊..我..我..”白肖冉已經被癢的喘不過來,只好向王鑫然低聲求饒,她沒想到被王鑫然撓腳心竟然是這樣的難以忍受,她從來沒有向誰求過饒,可是她真的受不了這種癢徹心扉的感覺,王鑫然見她有些上不來氣,便暫時停了手,白肖冉也獲得了短暫的喘息時間,“怎麼樣,白大美女,可還舒服啊?”。“不..不舒服,一點也不舒服。”“哦?不舒服嗎?那我給你來點舒服的吧。”“別..不要...舒服舒服....”。“哦?舒服啊?舒服就好,那再讓你舒服一會兒。”“你...不要,求你啦,我太害怕這個了,別在來了,求求你了,我向你認錯了,我和你道歉,我昨天不應該動手打你。”“誒,我搶了你的白襪子,又在桌子下面欺負了你這麼久,報仇是應該的啊,有仇不報非君子嗎?所以啊,只要有仇就得報,就像你昨天打了我,今天我就一定要報仇是一個道理”。“不不不..你欺負我就欺負了,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而我昨天踢了你好幾腳,是我不對,我只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在這麼對我了”。白肖冉生怕王鑫然在撓她腳心,所以什麼低聲下氣的話都說了出來,王鑫然心想:這妞到底室友多怕癢啊,明明是我錯的事,卻被她硬生生說成她錯,這招對付她未免太有效了,如果昨天她落入姓陳的手中,被姓陳的發現她這弱點,恐怕她再厲害也會被姓陳的給收服了,幸虧到了我的手中。王鑫然道:“嗯?什麼叫我這麼對你啊?我對你怎樣了啊?”“你..你知道很怕癢,還..還撓我的腳心”“那這麼說你是不想被我撓腳心咯?”“當..當然不想”,“這樣啊,可是我喜歡啊,我非要撓怎麼辦啊?你說是你的喜好重要啊還是我的喜好重要,嗯?”白肖冉知道王鑫然這是故意在難為她,她剛說了向他道歉,如果說自已的喜好重要,那就是不喜歡他撓腳心,也就是道歉並沒有誠意,只是口頭上說說,那王鑫然一定會繼續折磨自已知道自已心甘情願的道歉。可是如果自已妥協說他的喜好重要,那就等於預設他可以繼續撓自已的腳心。白肖冉知道怎樣回答結果都是一樣,只好繼續低聲求饒:“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怕,別在這麼折磨我了。”“嗯?我剛才是問你咱倆誰的喜好比較重要,你說答非所問,看來還是沒有明白形勢啊,看來要加重懲罰了。”“別..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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