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藝玲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以後,並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就先被人給弄死了,這死亡的時機也太巧合了。

腦海裡閃過了百轉千回的想法,她看著蕭墨凡,小心翼翼地試探,“她該不會是你弄死的吧?老公,殺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想你吃牢飯。”

蕭墨凡被她逗笑了,“我怎麼可能殺人,我好日子還沒過夠呢。她是被人入室搶劫給殺死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唐糖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就好,我害怕你失控到殺人。”

蕭墨凡把她摟得更緊,聞著她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無比地放鬆和愜意,“老婆,明天我們去逛街吧,西南的風景這麼漂亮,每天要在這裡工作太浪費了這些美景。”

唐糖想了一下,“那我跟導演請半天假。”

第二天,她果然請了假,和蕭墨凡去了市裡遊玩,充滿民族風情的物品,淳樸熱情的人們,讓兩人玩得都很開心。

玩得累了,兩人進了一家飯店吃午飯。

樓上,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盯著她看得出神了。

“爸,怎麼了?”

周永成指著唐糖,悵然若失地說道,“那個女孩,眼睛和你妹妹長得很像,只可惜你妹妹在六歲的時候就走丟了,不知道長大了會不會也和這個女孩一樣落落大方。”

周清看著爸爸又開始難過起來,立刻安慰,”妹妹她肯定也和這個女孩一樣自信,活得很精彩,我們不是還一直在找妹妹嗎?說不定哪天就能找回來了。”

“難啊,四十多年過去了都沒找到人,現在更不可能找得到了。算了,我們繼續吃飯吧。”

周永成話雖然這樣說,但他卻一直盯著一樓大廳的唐糖看著,情不自禁地想著,他的女兒長大了,是不是也像唐糖一樣。

本來吃得正香的唐糖,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像是被誰盯上了一樣,她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我怎麼感覺被人盯上了,我在這邊沒有得罪誰啊,老公,是不是你把仇家引過來了?”

蕭墨凡無語地看著她,“我覺得你可能是懸疑片看多了,整個人疑神疑鬼的。這家的酸辣粉絲很好吃,你多吃點。”

唐糖甩了甩頭,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去,繼續享受美食。

樓上的父子吃飽了飯,周清去結賬了。

精神矍鑠的周永成率先下樓,路過唐糖和蕭墨凡身邊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唐糖的臉上,像是要將她給看穿。

唐糖被他看得汗毛倒豎,鼓起勇氣看了回去。

周永成本想禮貌地衝著她笑一笑,然而心臟處的疼痛襲來,他身體失去平衡,踉蹌著朝著地上摔倒了過去。

唐糖被嚇了一跳,立刻扯著蕭墨凡的衣袖,“老公,這位老先生好像發病了,這可怎麼辦?”

店裡其他的客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有人想把病人扶起來,又害怕被訛上,一時之間陷入了為難之中。

蕭墨凡推開椅子,上前去把周永成扶起來。

唐糖害怕被訛上,在老公沒有把昏迷的老人扶起來之前,就已經開啟了手機錄影片,證明不是他們把人推倒的。

周清結賬回來,剛好看到蕭墨凡把周永成扶起來,臉色劇變。

“爸——”

他飛快地跑過來,扶住了老人,對著蕭墨凡和旁邊幾個男客人說道,“麻煩你們幫忙把人抬到車上去,送我們到最近的醫院去。”

救護車來需要時間,蕭墨凡只好把昏迷的老人扶上車,剛想離開,周清卻面帶祈求地對他說道,“先生,我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你能不能幫忙把人送到醫院。”

蕭墨凡猶豫了一下,直到唐糖輕聲地對他說道,“救人要緊,把人送到醫院去吧。”

一陣慌亂以後,終於把人送到了醫院。

唐糖和蕭墨凡鬆了一口氣離開。

下午的時候,蕭墨凡又跟著唐糖去了劇組。

讓他們意外的是,陳航禮竟然回到了劇組,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心情也很不好,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蕭墨凡高大帥氣又多金,站在人群裡就是一道迷人的風景線,惹得劇組不少女演員心旌搖盪,哪怕知道他是唐糖的老公,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尤其是這部劇的女二號徐熙柔,和女三號董玉晴,只要不拍戲,眼神幾乎黏在蕭墨凡的身上,再也移不開。

唐糖當然發現了女演員的小心思,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跟著老公抱怨道,“你又來招蜂引蝶了,沒事散發那麼大的魅力幹什麼,那些女人看你就跟看香氣四溢的肥肉一樣。”

無妄之災讓蕭墨凡很是無語,“可我就長這樣了,有什麼辦法。不然我把自己曬得黑一點,打扮得土一點,幾天不洗頭不洗澡,應該就不會有女孩喜歡我了吧。”

唐糖想到那個畫面,全身立刻充滿了抗拒,想也不想地說道,“不要,你又臭又醜,我還要你幹嘛。”

“你當初也是看我長得帥,才願意閃婚的是不是?老婆,你怎麼那麼雙標呢?”

唐糖白了他一眼,“不然我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嗎?以後你不要跟我來劇組,我怕那些女孩會愛上你。”

蕭墨凡幽怨地看著她,“那我想你怎麼辦?我來西南主要是為了陪你,工作才是其次的。”

唐糖冷漠無情地說道,“那你還是去工作吧,晚上有時間就來我的房間就行了,總是膩在一起也很煩的。”

“那我明天去這邊的分公司處理事情了,要離開你幾天,你一定要想我。”

唐糖答應以後,他才心滿意足了。

陳航禮坐在不遠處的樹下,時不時看到唐糖和蕭墨凡交頭接耳的樣子,兩人之間有甜甜的氣氛在蔓延著,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心裡湧上來了一股強烈的嫉妒。

憑什麼,他媽媽遭遇兇殺慘死,他難過得想要崩潰,唐糖和這個男人卻過得那麼幸福,他不允許別人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唐糖,我都已經跟你認錯了,我已經懺悔了,你還不肯回頭,不願意跟我重新開始?

如果不是你拒絕回到我的身邊,我媽媽就不用為幾億元的債務發愁,她也不會被人暴打成為殘廢,是你間接造成了我媽媽的慘死。

憑什麼你心裡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陳航禮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漲著,既然他給了唐糖足夠多的尊重,她還是不願意跟自己和好,那就不要怪他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把她弄到手。

晚上劇組收工,唐糖和蕭墨凡攜手離開了。

蕭墨凡沒有錯過陳航禮那不甘的視線,忍不住問唐糖,“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劇組盯著嗎?投資商不是隻管打錢,拍攝過程和進度都由劇組掌控嗎?”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劇組。我聽別的演員說,他其實開了好幾家公司,經常開視訊會議,但是就是不肯離開這裡。這男人腦子可能有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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