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是說,我可以沒有阻礙的借用你三分之一力量?那假設說,你們一家四口都附身於我,且主控權在我手中呢?我是不是可以從你家每一位成員的身上借用三分之一力量?

延展開,我要是被一百隻陰靈附體,甚至,更多的陰靈附身,那我將強大到什麼地步?”

我和成娟兒說著這話,感覺自己要起飛了。

“方哥,你可真敢想啊!理論上確實可以做到,只可惜,你的靈魂強度和身體素質都不夠啊,據我觀察,以你目前狀態,最多承受三隻陰靈同時寄居附身,卻只可以借用一隻陰靈的力量。

還是那話,因我們一家的實力弱,你才能借走三分之一力量,若果實力強,那你只能借走五分之一或者更少了,以此類推下去,你能聽明白我的意思吧?

只這一隻陰靈的力量提升幅度都太高了,要是再多一個同時振幅的,得,你的魂魄就將受損,身體內臟也會破裂,嚴重的話,會死。”

成娟給我來了一瓢涼水,我沸騰的心思瞬間被凍結。

“這樣啊,理論上,我的靈魂強度和身體素質是可以不斷增強的,那就能打破你所說的各種限制,因而,早晚有一天,我能身攜百鬼,且絲毫無損借用它們的力量,瞧著吧,那時的我可就厲害了,嘖嘖。”

我嘴硬的回道。

“嘿嘿,理想很偉大嘛,你加油。

成娟兒很沒有誠意的敷衍了一句,我氣的想罵她了。

和成娟兒一番交流,讓我意識到自家有一條瞬間增強的捷徑,這讓我對應付詛咒有了一分信心。

使用腿腳飛奔了半小時,我到了厘山的山口。

這趕路速度只比馬車慢了十幾分鍾,擱以往哪敢想?而此時,因借用了成娟兒三分之一的力量,我竟然沒有哈腰大喘氣?就感覺自家的身體素質快要趕上鐵人了。

這是虛的,成娟兒離開身體的時候,我就會被打回原形了。

“方哥,現在起,你可要提起一萬分的小心了,厘山我沒進去過,但那道威壓太恐怖了,這山中,有極端可怕的存在。

咱們只是來找人的,找到人就趕快撤,千萬別和不知名的恐怖存在對上,會被活活打死的。”

成娟兒語音顫抖的叮囑我一句,看來,厘山確實是鬼怪們的噩夢之地。

“原來,你真的害怕這裡!嘖嘖,你們一家子嚇唬我的時候,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架勢,感情,都是紙老虎啊。”

我暗中好笑,忍不住調侃一句。

“方哥,你這是報復性的譏諷嗎?大男人的,心眼卻這麼小。”

成娟兒回嘴。

我淡然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成娟兒已經因為靠近厘山地界而膽顫心驚了,我就沒必要落井下石了。

成家四口子化身怨靈,沒有趕赴黃泉地府投胎,說明他們死的冤,是值得同情的。

既然已經化敵為友了,那就別再刺激她了。

深吸一口氣,我握緊桃木劍的劍柄,再度用劍尖兒挑起一張絲符,這才邁動腳步,緩緩的走進了山口。

就感覺山風忽然就大了起來,而且,都打著旋兒,空氣中充滿腐爛氣息,這和我印象中的厘山真的不同。

也對,以往隨著養父母入厘山砍柴、採摘野菜啥的,可都是在大白天,這還是第一次大晚上的孤身走進厘山呢。

四歲時靈魂出竅,我的魂魄下意識的沒敢接近厘山。

所以說,夜中的厘山於我而言也是個新奇所在。

我的神經開始繃緊。

厘山中的霧氣比較淡薄,我的眼力也提升了不少,可能是因為借用了成娟兒力量的緣由,即便黑夜環境也能看出去老遠。

但有的時候,看不清反而是好事。

眼下,視野開闊起來,我的頭皮卻發麻了。

就在前方不遠的灌木叢中,有隻黑影趴在那裡,像是蟲子般動著,扭來扭去的,某刻,它突然抬頭,看清楚了,它只剩半張臉!

冷汗瞬間就透了衣衫。

我裝著沒看到那死東西,緩緩的將臉轉向其他方位,心臟‘砰砰砰’的,像是擂鼓一般。

半張臉死東西再度趴下,繼續在灌木中移動,速度很快,十幾秒後,它已經離開了我的視野範圍。

我用袖子擦拭一下額頭冷汗,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其實,在正式入山之前,我已經很留意了,卻沒有看到那個白衣黑髮女,想來,有很大的可能性,白衣女已經身在厘山之內了。

我只能硬著頭皮深入厘山。

成娟兒的媽媽是不是真的在厘山之內,目前只是猜測,也有可能她不在這裡。

可成家三口找遍了附近一無所獲,所以我只能往厘山裡找了,畢竟,機率很大不是?

“辦成了這件事,我就有了一家子鬼怪做幫手,這是值得的。”

一邊給自己鼓勁,一邊繼續前進,刻意的放輕了腳步,同時祈禱能夠快速找到目標,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小心,有東西。”

成娟兒的警告突然響起。

我一個激靈卻沒敢停下,而是邊走邊問:“在哪?”

“在你右側十米開外的樹杈子上,她正盯著你呢,要小心,感覺她很兇。”

成娟兒指出位置。

我裝著隨意的樣子向右轉動一下身體,眼角餘光往十米外掃去。

“嗤!”倒吸一口冷氣,我幾乎尖叫起來。

十米開外是一株高大的老槐樹,這不嚇人,嚇人的是,在樹杈上懸掛著一個女人。

她穿著寬大的暗紅袍子,下巴掛在繩索中,身體和彎曲的黑髮隨著陰風來回的蕩,一雙漆黑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呢。

吊死鬼!還是個女鬼,這是最厲最兇的鬼物之一。

“該死的!”

我暗罵一聲,努力控制聲帶不要發出尖叫聲,很是自然的又將身體轉了回來,但眼角餘光一直關注著吊死鬼,深恐她撲殺過來。

保持正常姿態的往前走,一直走過山路彎道,那吊死鬼也沒有跟上來,我暗道一聲僥倖。

“成娟兒,那不是你的媽媽吧?”

我問了聲,也算是緩解神經了。

“我媽不是吊死的,她是被人推下了站臺,被地鐵碾死的!”

成娟兒的話讓我再度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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