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秉初平日裡只能待在院子,連門都不能出,這次竟是進皇宮還躺在鎮國王寢殿的床上。也就是說,他現在躺的,是京中多少公子哥做夢都想爬上的床。

他想從林秋夕身上離開,不僅是靠著鎮國王很失禮,更是自已怎麼都是黃花大閨男。被人從家裡帶走就已經夠被別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可是這個女人是鎮國王啊,他怎麼都不可能觸及得到存在,而這個女人還對他那麼好,他肯定是在做夢吧。

“你現在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我會叫御醫治好你的。”林秋夕動作輕柔將藍秉初放平,還給他蓋好被子。

藍秉初看著林秋夕,不知該說些什麼,就見林秋夕的手覆上他滾燙的額頭,帶著繭子又微涼的手真的讓他感到安心。

洪靜宜雖然糾結林秋夕在藍秉初面前沒有自稱本王,但是習慣還是先做出反應,從盆子裡拎起布疊好擰乾遞給林秋夕。

藍秉初一旦感受到環境沒有危險,心裡一鬆就又開始犯困。

越看藍秉初的臉,林秋夕就沒有辦法不管他,這個男人真的長得和藍洵一模一樣,還該死的讓她放不下。不管是藍洵高中還是後來大學,甚至是在一起的那七年,這種虛弱的模樣是她從未見過的,簡直就是把她的母性完全勾出來。

洪靜宜這會兒好想自已變成透明人,變成空氣就可以不用像現在這樣腳趾摳地。這樣的王爺好可怕哦,不就是兩年沒見嗎,怎麼變成這麼狂野的性子了。

先是鬆口要相看世家公子,再是跑到別人府裡把人抱回來,現在還黏黏膩膩的親手照顧別人,連自稱都親民。

“你先下去吧,明早吩咐人照著方子去煎藥,你就去母皇那邊給本王告假,明早本王就不去常安殿了。”林秋夕揮退洪靜宜,屋內就剩下她和藍秉初。

她手指輕戳藍秉初的臉頰,才十幾歲的年紀瘦得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肉,她都不敢想象藍秉初這些年吃了多少苦。

原主的記憶裡藍家嫡長子是查無此人,宮宴會宴請朝中大臣,更會在別處設宴款待朝中大臣的家屬。而藍家的嫡長女原主倒是經常能見到,要林秋夕來評價那就是個胸無點墨的二世祖。

也有可能是原主作為尊貴的身份,是不會去家屬宴那種都是後宅正君的地方吧。不過按照藍秉初在藍府那種待遇,估摸藍家那個正君也不會帶他到宮裡來。

房門被敲響,林秋夕道聲進,來者是月寒,想來是已經收集到一些藍家的事。

月寒走到林秋夕身邊,看到床上躺了個人,先是驚呼一聲,因為接收到王爺想刀人的眼神,所以又強迫自已冷靜下來。

她從袖子裡掏出一疊信紙,信紙上有密密麻麻的字還有一個標誌:聽音閣。

聽音閣,一個江湖情報組織,什麼情報都有,在京城的黑市還有門店。

林秋夕接過信紙,“你這一趟辛苦了,下去休息,不要多嘴,什麼也不要多問。”照月寒那個跳脫的性子,肯定會想搞事情,只能在她好奇心起之前先給她摁下去。

“屬下得令。”月寒躬身退去,雖然好奇,不過她大概也能猜到床上那個人是誰。她肯定錯過些什麼有趣的事,她要去找洪靜宜一起打打卦,現在才亥時三刻,她還精神著呢。

寢殿裡林秋夕翻看著信紙,迅速看完已經氣從心中來。

藍秉初,當朝戶部尚書藍溪仁之子,由前正君柳惜君所出,年現十七。前正君於十年前病逝,病逝後藍溪仁扶側室田氏為正,主管府內事宜後,其女藍星明地位扶搖直上。

田氏苛待藍秉初一事府內皆知,其母藍溪仁視若無睹,以致藍秉初於府內的待遇急轉直下,更是被安排到府內最角落的簡陋院落。

鮮少離開院子,膳食由下人送到就離去,水缸每隔三日藍秉初親自打水盛滿,只要一離開院子就會被田氏或藍明星陷害關禁閉,少則三天多則一月。

自藍秉懷七歲其父逝後再未能請女夫子教其識字,琴棋書畫等男子必學皆未學。三日前因下人未送膳食離開院子欲尋伙房卻在伙房門前碰上藍明星貼身侍女,被其羞辱後還被賊喊捉賊使田氏關禁閉三日。

林秋夕將信紙收起,心想沒想到這個世界也逃不過有後媽就會有後爸這種事,而這裡更準確是有後爸就會有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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