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之揮揮手上的銀票;“小姨,你看我自己賺錢,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沒問題。”

慕小蕊憂心忡忡:“要是那宋晚言發現你騙她可怎麼辦啊?”

宋念之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宋話才說完,宋念之就被慕雄小蕊纖細的手指戳了腦袋:“小姨,痛。”

慕小蕊;“還知道痛,一天別想這麼多,你孃的嫁妝我會想辦法給你拿回來的,你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宋念之拒絕:“現在名義上李翠萍是我的母親,我還未出嫁那錢她確實可以幫我保管,小姨你去說不佔理。”

“莫非只有嫁人這條路?”

“我暫時還未想到,不過總有辦法的。”

慕小蕊見宋念之確實不似之前軟弱,行事說話也比之前有主意,也就沒那麼堅持一定要把宋念之帶走。

宋念之見慕小蕊心情好了大半,心情也跟著晴朗起來:“小姨,白藥,你們一人五百兩,這是你們的辛苦費。”

慕小蕊不接:“你都沒錢,自己留著。”

白藥也道:“小姐,奴婢什麼都沒做,這錢太多了。”

宋念之堅持要給:“要不是你們,我都不一定能活到現在,賺錢當然大家一起分。”

慕小蕊推辭不讓:“那我先給你保管。”

白藥:“我也幫小姐保管著。”

宋念之知道,她們說的是真心話,不過以後自己也要想辦法多賺錢,這點銀子還是不夠的,尤其是外公生病還需要大量的銀子。

墨雲儋昏迷中恢復一絲清明迷迷糊糊只聽到:“嫁人……辛苦費……”

哪個女子要塞錢才能嫁人,那得有多醜?隨後他便又昏迷過去。

“砰!”衣櫃裡傳來撞擊聲。

幾人這才想起櫃子裡還藏著一個人,莫不是出事了,宋念之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門開啟。

墨雲儋依然雙眸緊閉,臉色也比之前紅潤幾分,一點沒有中毒的樣子,情況似乎有好轉。

越是這樣,宋念之越是擔心,七花毒的末期階段就會有這麼個過程,人看著像是毒解開了人也精神也恢復如常,而實際上卻是大火燒乾鍋,將人最後的精氣全部消耗換來的假象。

雖然不懂脈象,宋念之還是學著大夫的樣子將手搭在墨雲儋的手腕上,墨雲儋的脈象很淺,像不存在一樣。

宋念之臉色發白,心一陣猛跳,望向窗外才升起的太陽,右眼跳個不停。

慕小蕊見宋念之神色不對,擔憂道:“他是誰,你怎麼了?”

宋念之慘白的臉牽強一笑:“沒事小姨,你快些吃早飯吧,今天你還要回家呢。”

“我不回去,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呢?”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沒事的。”

宋念之目光堅定,讓人忍不住相信她的話。

慕小蕊掙扎幾番,在宋念之的不斷勸說下,終於決定還是先回涼城看看,男子的身份宋念之答應以後會告訴她,她就不再多問。

關上櫃門,宋念之去給慕小蕊收拾行李,偷偷又塞了五百兩在包裹裡,又給外公寫了封信帶回去。

等日上三竿,接人的馬車才按約定的時間停在宋府門口,目送慕小蕊上車,又隨著馬車慢慢變小,最後消失在視線裡,宋念之才依依不捨回房去。

回到房間,宋念之正想小憩,卻無意間發現枕頭下露出的一角,掀開枕頭,正是自己給小姨的五百兩銀子,宋念之噗嗤一笑:“還真是姨倆。”

此時在馬車上的慕小蕊,正閉目打著瞌睡,並不知道宋念之給她塞銀票的事。

慕小蕊這次悄悄離去,李翠萍和宋晚言正在補覺,對此事一點不知。

也幸好不知,之前慕小蕊來見宋念之,不僅李翠萍編各種理由讓兩個人見面不成,甚至還把留給宋念之的銀子全部貪下。

慕小蕊不是不知,只是以為李翠萍不會做得這麼過分,手指縫間總會漏出一點銀子給宋念之,所以之前才裝作不知道。

等宋念之回到自己的小院,白藥正在和白霜吵架。

白藥攔著白霜不讓進房間門,白霜態度囂張想要打人,手剛舉起就被宋念之攔下。

宋念之斥道:“你做什麼?”

白霜眼底的怒氣未消,對著宋念之哭哭啼啼道:“小姐,奴婢想給您整理一下房間,結果白藥不讓奴婢進去。”

宋念之語氣冷淡:“是我不讓的,怎麼,你在質疑我?”

白霜聞言,臉上寫滿難以置信:“小姐,您在說氣話嗎?”

宋念之幽深的眸子看過來:“是我說得不夠明白?這房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進去。”

白霜面露難堪,咬著下唇就要哭出來:“小姐可是怪我去送二小姐了,可是不討好二小姐的話,小姐就連吃飯都難啊。”

宋念之在府裡一年四季吃的不過是可以能照出人樣貌的稀粥,偶爾上面還搭配著兩片發黃的爛菜葉,只有宋晚言心情好賞賜一點吃剩的菜,她才能改善伙食。

宋念之氣笑了,她在府裡的日子過得這麼艱難,不正是拜李翠萍宋晚言所賜嗎?

白霜見宋晚言笑了,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趁熱打鐵道:“小姐,其實今天你將秘方偷偷交出來,二小姐肯定會叫廚房不要為難你的,以後咱們的吃食就有著落了。”

宋念之不屑地一笑:“那你就好好討好你的二小姐吧。”

說完便拂袖而去,白霜不明所以,也要跟著進去,被白藥攔住:“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小姐叫你跟著二小姐去。”

白霜臉一下變白,仍不死心,對著宋念嚷道:“小姐,你真不要奴婢了嗎?奴婢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啊!”

宋念之頭也不回,語氣陰冷道:“到底是為了誰你心裡有數!”

知道白霜是頭狼,她不可能還將隨時會咬人的狼養在身邊,白霜攀搭宋晚言,只是為了她自己而已。

前世宋晚言將白霜養在自己身邊,隨時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那麼現在自己就把這個隱患拔除掉。

白霜見宋念之這麼說,眼神憤恨地盯著宋念之的背影,緊緊地咬著後槽牙,最後什麼都沒有轉身離去。

這點倒是出乎宋念之的預料,她本來以為白霜會鬧騰幾下,沒想到居然就這麼輕易離開。

平日裡院子裡的活基本上都是白藥一個人完成,白霜慣是偷奸耍滑,見到宋念之才假裝做事掙表現,白藥心善從來沒有說過,宋念之也就一直以為白霜更可靠。

關上房門,白藥去拿午膳去了,宋念之坐在桌前撐頭看著櫃中的墨雲儋,一雙秀眉幾乎就擰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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