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說說吧,今天在酒店還順利嗎?”

錢婉蓉來了興趣,立刻爬起來。竄得和兔子一樣快。

“順利,順利,你慢點起來。”

何三歡趕緊抱住她要摔下的身體。

將她平穩地丟了回去。

錢婉蓉像個越獄失敗的凡人一樣,被抓住有些不開心,猛一抬頭,耍著小情緒,撅起嘴,哼了一聲。

“彆氣了,我的媳婦,你要是在生氣,可就沒時間聽我怎麼對付操清怡的啦。”

何三歡的話,一下揪住她的心。

錢婉蓉乖巧地坐坐好,順帶掖好了被子。

特意留出了空位給何三歡。

何三歡脫掉媳婦外套,

挺拔的身姿帥氣逼人。

襯衫擋不住他的若隱若現的肌肉。

錢婉蓉看了兩眼,害羞地低頭。

錢婉蓉勸自己:男女都一樣,都是以色侍人。

何三歡捲起袖子,露出堅實的手臂。

錢婉蓉看呆了,想到剛才就是被這雙手抱上床,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

何三歡沒有停下動作,接著脫下他的西褲。

“你幹嘛?說話就說話,脫什麼衣服?”

錢婉蓉覺得不對勁,捂上眼睛大聲呵斥。

其間還不忘從手指縫中偷看,男人完美的身材。

何三歡剪掉劉海之後,整個人的氣質也提升了品階。

連帶著其他地方也越看越順眼。

錢婉蓉剛注意到,何三歡的身材英姿挺拔,竟然那麼好。

“我換衣服呢?這身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約束了,等我換上睡衣出來再說。”

何三歡單腿跳進了衣帽間。

換上了一身猶如暗夜一般的藍色睡衣。

睡衣對映著房間中的光。

宛如水中被陽光照亮的波紋在盪漾一般。

恍惚間,錢婉蓉竟有些期待他的到來。

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讓他趕緊上來。

“咳咳,可以說了嗎?”

她意識到失態的表現,清了清嗓子。

“你想從哪裡聽?”

何三歡聽話地鑽進被窩。

“從你一到酒店說起。”

何三歡笑了笑,來了場深呼吸。

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做足準備。

何三歡還沒到酒店,操清怡便帶著酒店大大小小的負責人,來到酒店迎接。

美其名曰歡迎新的執行董事。

操清怡用他的名義集結了眾人。

他還沒走進辦公室,就讓他得罪了全酒店的人。

何三歡也不是吃素的。

當著眾人的面,謝絕了操清怡的好意。

直截了當地說明,一切都是操清怡個人的主意。

質疑這個歡迎儀式的用心。

看起來不像是歡迎,更像是用他的名義,濫用職權。

他如此不給操清怡面子,讓她接下來的虛偽和客套,無法接下去。

“我特意起個大早,給大家發訊息,就是為了給你這個董事一點面子,多一點權威。也好讓大家趁這個機會,認識下你。”

操清怡面子上過不去,嘴角抽搐為自己辯解。

“大嫂,我只能喊你大嫂,雖然婉容答應你來酒店工作,可還是沒有給你安排職位,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喊齊這些人的呢?我想萬和酒店是屬於婉容的獨有資產吧。和錢家其他產業關聯。還是說酒店裡的各位,都已經跳過婉容,聽大嫂的話呢?”

何三歡的質問,讓在座各位瑟瑟發抖。

他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要聽操清怡的話,一大早就在酒店門口等候。

面對質疑,不是咳嗽,就是看手機打電話。

何三歡法令讓大家都退了,他需要時間瞭解酒店的運作,需要請教的時候,會親自擺放。

之後,想大家鞠個躬.

感謝特意為了迎接他,十分為難地起個大早,聽從一個不屬於酒店的人。

與操清怡的第一印象,說不上來輸還是贏。

反正是將她徹底得罪乾淨。

錢婉蓉聽後,拍手叫好。

“真棒,我早就想當眾給她兩巴掌。就會耍她的大嫂威風,處處對我指手畫腳,出了事了就全部退給我。多謝你幫我報仇。”

“你不生氣嗎?”

何三歡問。

“不啊,咱們不僅要當面給她教訓,背地裡也要給她使絆子。陰謀陽謀全給他們做全了,主打一個讓他們看不透。他們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

錢婉蓉歡喜得很。

何三歡見狀也總算露出笑容。

他同操清怡正面硬剛,是無奈之舉。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我這樣做,暴露了你的偽裝了呢?”

“你都不裝了,我還裝什麼?”

婉容與三歡相視一笑。

何三歡繼續說。

他按照指示,來到辦公室。

辦公室還沒有裝修好。

裝修工人正在塗刷牆皮,連個坐下的空位都沒有。

何三歡直接在大廳內工作。

遇到問題,直接抓一個身邊路過的員工詢問。

很快找到酒店內的各種矛盾。

稍後又向小莉要了保潔的衣服,與黑鷹四處打探訊息。

“哎,你怎麼到哪裡也改不掉這個壞毛病呢?”

錢婉蓉看不上這種伎倆。

“你可別小瞧我們偽裝,打探出不少訊息呢?既然以後要在這裡工作,就得弄清楚這些人之間有什麼矛盾。”

錢婉蓉帶著更大的鄙視,看著他。

“你可別說這些東西沒用啊,工作可是人做的,要是不弄清楚他們背後的故事,工作吩咐下去了,想要出成績可是很難的。”

這些經驗都是何三歡上輩子總結出來的。

人和人之間的矛盾,用得好,事半功倍。

也是他掌握住某個人的工具。

手上握住他們的把柄,做壞事之前也得掂量一下。

他不僅自己打聽,還花錢買通了各大部門最有能力獲取資訊的人。

幾個小時就將酒店內,錢家的奸細抓了出來。

“行政經理,徐國力,管理後勤的。這個人聽說是操清怡遠方的親戚,當初也是你安排進來的。還有印象嗎?”

錢婉蓉佩服豎起大拇指,不再質疑他打聽訊息的方式。

“沒有,我以前很傻的,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連這個人什麼時候進的酒店都不記得了。”

她確實不記得,從前都在錢家人的迷魂湯下,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他們說什麼,她只管答應就行。

連問都不能問。

多問一句,就是對錢母的大不敬。

“酒店內的奸細,肯定不止他一個,再給我一點時間肯定能全部找出來。”

何三歡打包票。

“然後呢?一下午的時間就在打聽訊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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