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裘輕的心臟怦怦跳動,她感受到了身體的緊張和心靈的警覺。眼前的局勢突然變得險惡起來,她必須冷靜應對,不能讓自己陷入絕境。

蕭沂弦的眼神銳利如刀,他警惕地注視著有識之士,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危險。

有識之士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他感受到了房間中緊張的氣氛,意識到自己可能陷入了險境,開始思考應對的策略,試圖挽回局勢。

突然,房間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猛烈地推開。

安裘輕和蕭沂弦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立刻做出了反應,他們默契地配合,蕭沂弦劍指有識之士,而後者眼疾手快地假裝脅迫安裘輕,以求周全。

這時,巴卓拉帶著幾名手下闖了進來,目光冷酷。

“刺殺詩書公子的殺手在這,活捉他。”

巴卓拉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帶著震撼人心的威嚴。

有識之士的表情變得更加緊張,他知道現在的局勢非常危險,但他也清楚自己必須保護安裘輕,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別動,你們敢動我就殺了她。”

巴卓拉聞言,展露出一絲冷笑,他冷冷地說道:“有所聽聞她是前朝餘孽,你殺了她也是給你們中原解決一個大麻煩,皇帝會感激你的。”

安裘輕心中一驚。

蕭沂弦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擋在安裘輕身前,警惕地望著巴卓拉。

巴卓拉冷笑一聲,對蕭沂弦道:“不怕死就別插手。”

蕭沂弦面無懼色,冷聲回答道:“我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

“怎麼,剛才不是五臟六腑震碎了嗎,如今卻是安然無恙地醒過來,如今刺客出現了,你們要護他出逃,莫非是一夥的?”巴卓拉這番話顯然是對安裘輕說的,像是在警告。

安裘輕感受到了蕭沂弦語氣的堅定,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靜靜地注視著匈奴領頭,試圖尋找突破口,希望能夠找到逃脫的機會。

蕭沂弦感受到安裘輕的目光,心中一動。

巴卓拉目光陰冷,決心將他們一網打盡,他警惕地環顧四周,防備著有可能的反擊。

怕什麼來什麼,房間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呼嘯聲,伴隨著一道劍光閃過,一名身影如電般衝入房間。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巴卓拉和他的手下都大吃一驚,頓時陷入了混亂。

安裘輕和有識之士見機立即行動,他們一起配合,藉著混亂之際,迅速從窗戶外跳出。

巴卓拉見狀,怒火中燒,他立即指揮手下追擊,但剛剛闖入的那個身影攔住了他們。

“你是什麼人?”兇奴領頭問。

這人卻沒有說話,而是丟給了巴卓拉一樣物品。這個物品於巴卓拉而言,像違禁物品一般物品滾燙,讓他神色大駭,後退幾步,直接放棄追擊的機會。

這個神秘人的到來完全打亂了巴卓拉的計劃,眼前的局勢變得更加混亂,巴卓拉不得不重新評估形勢,並思考應對的策略,而且他感受到了神秘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不禁心生忌憚。

神秘人物看著巴卓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威嚴,隱匿著無盡的力量和智慧。

“勾結中原人,你好大的膽子。”神秘人冷漠地說道。

“這事到此為止,若有下次,万俟雅倫要你腦袋。”神秘人淡淡地說完,轉身離去。

万俟雅倫是匈奴的至高無上的首領,若是被他發現,巴卓拉不僅會被整個草原的人恥笑,還會添上一個叛徒之名。

巴卓拉麵色陰沉,狠狠瞪了一眼蕭沂弦憤然離去。

整個房間又陷入了寂靜,蕭沂弦望向安裘輕離去的方向,毫不猶豫地追上去。

這邊,安裘輕已經開始閒聊起來。

“你貴姓啊?”安裘輕問。

“在下素袍。”

好隨便的名字。

“讓自己如此險境,家中是沒有讓你牽掛的人了嗎?”

素袍扛著安裘輕的手頓了一下,“天下亂局,八方風雨,我又怎豈敢因兒女情長而緘聲不語。”

男女主和千古劍至今一個屁都沒放呢,怎麼就天下亂局了?

“為何是我?”安裘輕懶懶地問。

她試圖想知道這位有識之士和劉訣崇有什麼不一樣的。

素袍把安裘輕放下,讓她坐在石墩上,他神色嚴肅:“你曾說你絕不做謀逆之事。”

“那你可知,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謀逆。”

“那你又可知,冠冕之重,權杖難扛,我不過一介草民…”安裘輕反駁道。

“安裘輕!”素袍的聲線突然高出了好些,臉色通紅,彷彿這句話戳到了他的痛楚,“我也是一介草民啊。”

安裘輕心中一震。

但是素袍好像不想此刻跟她爭論起來,壓力心中怒火後,給安裘輕塞了一張令牌:“拿著它,有生命危險就去找太子。”

安裘輕聽了眼皮直跳,直接婉拒:“又跟皇子扯上關係?拜拜了您嘞。”

說完,她就想逃離現場,哪料素袍這傢伙會武功,兩三招就把她攔下了。

“你這三腳貓功夫,還沒坐上龍椅必先丟了性命。”素袍喃喃一句。

安裘輕還想說些什麼,卻直接暈了過去,好傢伙,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給她放了毒。

好傢伙,他武功這麼高!

她是被馬車的顛簸顛醒的,睜眼就看到安以牧守在她身邊。

她蒼白著臉,忍著反胃:“停…”

安以牧驚喜道:“喲,睡了一天,終於捨得醒啦。”

“我要吐了。”她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

“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守了你一整天,你一醒來看到我這張英俊的臉就說想吐。”安以牧嘴角抽搐。

安裘輕也要嘴角抽搐了,吐在他身上實在有點噁心,然後強忍著不適走出車廂,坐在了當車伕的蕭沂弦身邊。

安以牧撇嘴:“只知道找蕭沂弦。”

安裘輕抓住了蕭沂弦的手臂:“你再不停,我就要吐你身上了。”

蕭沂弦立刻拉住韁繩,淡淡地看了眼安裘輕。

馬車停住,安裘輕立刻跳下馬車,靠在大樹下緩了好一陣。

明明自己騎馬都沒什麼感覺,怎得搭馬車這麼遭罪。

溫慄在旁邊給安裘輕遞水,“還有一段距離就到京城了。”

“巴卓拉沒有追究刺殺二皇子的事?”安裘輕喝了口水,待她舒服些後想起了此事,不由得問道。

溫慄搖頭:“並未,昨晚蕭公子把你平安帶回來時,巴卓拉雖臉色陰沉,但沒有說什麼,今早我們起程時,他卻送了一句話給你。”

“什麼話?”

“小心太子。”

“什麼?”安裘輕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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