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霧輕描淡寫說了句“我們走吧。”

聽到這句話後,眾人先是一愣,紙目扭頭疑惑問道:“就這就結束了?罪魁禍首都不用處理嗎?”

只見恆霧嘆了口氣,彎腰拍了拍纖元的肩膀,然後起身轉身就走,還一邊說道:“結束了。”

貽面雖然也很困惑,但也是跟上恆霧準備離開,士音完全沒有一點情緒波動,他一直以來的觀點就是:恆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纖元見恆霧要走,便想起來,並剛張嘴想說話,桃核大小的石頭不偏不倚剛好砸到他撐著身子想起來的那條手臂上,而石頭剛好回彈到吽署身旁。纖元不禁慘叫一聲,又摔在地上,只聽紙目冷冷開口說道:“你現在應該還不能站起來或者說話。”

說完紙目便扭頭想要跟上恆霧他們離開,卻看到吽署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小刀刺向距離他最近的貽面。

紙目忙喊了一聲,貽面在聽到纖元喊的時候並沒有理會,但當他聽到紙目喊後猛然回頭便看到吽署向自已衝來,右腳後退一步撐地,藉助轉身的慣性,左臂直接向吽署的臉上輪去。

吽署一低頭躲過貽面的左臂,但那一刀也落空了,再抬頭看到面前計程車音便猛然抬起手,向其劈去,士音下意識抬手擋住手刀,但突然感覺到危險,只見吽署另一隻拿刀的手已經向只見腹部刺去,士音忙向右扭腰,貽面也猛地抓住吽署右肩往後拽,恆霧也是一腳踢飛吽署手中的刀,緊接著吽署就被貽面甩到一邊,吽署想站穩卻兩腳分別踩到一張立起來的撲克跟一個核桃大小的石頭。

恆霧忙檢查貽面,士音兩人的狀況,貽面還好一點,並沒有受傷,只是衣服被劃開一個口子,貽面回過神時眼裡便已經略帶殺意,只是默唸:“我會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不能衝動。”但當他看到士音受傷後,眼神空洞的看了眼纖元,緊接著一步上前飛身一腳踩向吽署,吽署一翻身躲過這腳,但貽面另一腳不偏不倚剛好踢中吽署胸口,吽署悶哼一聲被踢了幾米遠。

正當貽面還想繼續動手時,聽到恆霧咬牙吐出兩個字:“貽面!”

恆霧也憤怒了,他甚至想說再說停下卻也沒有說出口。貽面大口喘氣停下將腳拽出,他這一腳直接將地上的廢舊木板踩裂。

恆霧好在理智佔據上風,因為他明白,如果貽面再無理智出手,那才是真的要出事。

這本並不是一件大事,所以決不能讓它變成大事。

貽面也感覺自已失態了,雖然憤怒,但也只能強忍住走到恆霧身後。

恆霧攥緊拳頭看向纖元,又轉頭看向地上的吽署。

地上的吽署不甘的瞪著恆霧,但當恆霧轉頭看向他的時候又低下頭。還嘟囔著:“竟然沒成功……”

在恆霧等人聽來,吽署是飆起了髒話。

士音本受傷時,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當貽面出過手後,他一步向前,在恆霧等人沒回過神時,一拳打在吽署臉上。

恆霧回過神來趕忙跟上想拉住士音,因為士音沒取下指虎的手已經抬了起來。

“來不及了!”貽面喊道。

恆霧心裡默唸:“來得及。”

士音手落下的那一刻,一個紙牌劃傷士音的手腕,迫使其改變方向,最後使士音一拳打偏。

咔嚓一聲,地上的破舊木板應聲而裂,震計程車音手生疼。

恆霧一把抓住士音往後拽,期間還在士音耳邊輕聲說:“住手,別動!”

士音抬起的手緩緩落下,低著頭好像一個被罵的小孩。

紙目跑來一把拉住士音檢查他的傷勢,貽面則是站在一旁防止士音再次亂來。

地上的吽署面向天空,感覺到差距,只能感嘆對手好強。

在場的其餘人,包括纖元在內,都已經被剛剛發生的事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恆霧拉住吽署的衣領威脅到:“沒死吧,如果還有下次,你不死也得殘廢!”

說完一把鬆開抓著吽署的手,起身望向纖元,以不算洪亮卻讓每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件事已經結束,如果有人還要鬧的話,我奉陪到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說完扭頭低吼道:“我們走。”

士音被紙目拉著,兩人跟在貽面後面離開,恆霧不斷回頭以防不測,直到四人消失在纖元等人的視野裡,沒人再動過。

纖元目送四人離開後,便開始大喘氣,他對恆霧已經沒有先前的看不起,有的只有害怕,以及敬畏。

之前的“猛男”來到纖元身前,雖然不停的抱怨著,但也只能接受現實,萬般無奈化作無聲的嘆氣,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纖元只得清理現場,安撫眾人,吽署獨自離去,沒人敢管,因為誰也打不過他,而且誰也不想跟他有關係,畢竟一個敢出刀傷人的人,沒人敢惹。

吽署他本就不是纖元叫來了,他對纖生根本沒興趣,如果不是那個“猛男”,他才不會來,他轉來這邊原本就沒什麼人脈,想著這次應該可以拉攏一些人脈,誰知道不僅沒辦成,自已還受了傷。

吽署今天著實被嚇到,他從來沒有這樣過,驅車離開確認周圍沒人後,一隻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不停捶打車把,無聲的尖叫著,眼角泛起淚花。

吽署心一橫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他要告狀,不多時,電話接通……

恆霧看著士音被劃傷的腹部,恨得牙癢癢。貽面背對士音避免自已再次暴走,只是拿出手機交代著事情。

紙目檢查過士音的傷口,終於嘆了口氣,說道:“沒事,衣服開了個口子,劃傷了一層皮,估計還沒我撲克劃傷他手腕嚴重。”

恆霧看著士音,想到他的人生被動“天之棄子”,這個兩面性讓它很是頭疼。

紙目的“巧合”是不論好事壞事都可以觸發,並且頻率也不低,但絕大多數都是對他有利的。

士音的“天之棄子”就不一樣了,目前知道的只有:完成任何事情比其餘人要難,但完成事情後所得到的結果必定有利自已且效果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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