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班上的同學鬧成什麼樣子,這個老師總是面帶微笑,心平氣和地說話。

那也就是這個樣子,在初一這一年,這個老師來上課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些書法晚自習的課程,大多是被語文老師佔到的。

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理由,很多次的書法晚自習都是這個老師進來,隨口就是一句:你們書法老師怎麼怎麼樣了。

突然想起來,小學的時候體育老師就經常請假,而代替上體育課的老師也總是會說一句亙古不變的話。

你們體育老師怎麼怎麼樣了,這節體育課我來上吧!

……

關於一個教體育的老師經常請假這件事——

反正這件事就是這麼得奇怪,賀炎小學上了六年,從來不知道體育老師為什麼請假。

小學時候的體育老師有一次請假,是因為結婚,她是一個女老師,然後……

小學六年,自從這個老師在賀炎三年級的時候請假後,賀炎就再也沒見過這個老師了。

後來教賀炎的那個體育老師換成了男的,也只是教了兩年,在賀炎五年級的時候被調走了。

去了城裡教體育,關於這件事賀炎就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當時六年級的賀炎,市裡要舉辦中小學生的籃球比賽,名字叫什麼賀炎忘了,總之是一個這樣性質的比賽,從自家學校裡挑出幾個踢球不錯的學生,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

賀炎記得,當時的上江中心小學,每個年級都只分著“甲”和“乙”兩個班級,稱之為“某甲班”和“某乙班”。

兩個班是同一個體育老師。

當時賀炎在上江的六乙班,在隔壁的六甲班有一個男同學,踢球特別好,在那個男體育老師沒走之前,那個同學一直備受體育老師的關注。

由體育老師親自指導他踢球,那個時候,他的球技在學校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後來就是體育老師轉城裡教書了,也就是在那個足球比賽上,之前教賀炎的體育老師,把那個踢球好的男同學的技巧告訴了他新教的一群學生們。

賀炎沒去參加比賽,反正賀炎最終知道的是,當時那個男同學打比賽回來,哭得稀里嘩啦。

因為那個體育老師把他的踢球方式和應對技巧都告訴了他的新學生,而且兩家還剛好對上了。

那場比賽,那個踢球好的同學根本沒辦法發揮全力,處處被壓制,導致最後就理所當然地輸了。

當時,賀炎從一群六年級的小學生們的眼中,看到了他們那個年紀少有,甚至於不該有的憤怒。

一個比賽的輸贏固然重要,堂堂正正地打比賽,就算是輸了也光彩,畢竟自已盡力了。

可是像跟賀炎這位同學打比賽的那支隊伍,也許年少輕狂的他們會因為自已贏了而感到驕傲和激動。

可是像他們這樣,靠摳牆角來贏得比賽,雖然不是自已自願的,但多少也是有些不光彩。

至於那位“洩密”的老師,或許他的心裡只會有勝利的喜悅吧!

以至於賀炎就不太想上體育課了,以為所有的體育老師都是這樣,也讓賀炎初中的體育成績差埋了伏筆。

其實賀炎在小學的時候就有了厭學的情緒,因為一件事,因為一件和賀裘有關但也把賀炎無辜牽扯的事,張霞的主謀。

只不過那個時候還不明顯,讓原本能在小學以至於後來初中都穩坐第一寶座的賀炎,從小學四年級左右就開始,慢慢地對第一名開始疏遠。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賀炎的心情總是明暗多變,陰晴不定。

有時候和任何人都能聊得來,甚至有一點現在說得“陽光開朗大男孩”,但有時候就跟一個闖蕩紅塵幾千年,看破世俗的世外高人一樣,對一切都無感,甚至是厭煩。

賀炎似乎並不知道亦或是並沒有發覺自已的異常,但就是這種截然不同的心境,竟會讓後來的賀炎,向著極端的方向發展。

而在賀炎六歲之前,他還是在他爺爺奶奶家住著的,那個時候村裡的小孩也挺多的,天天和他們在一起玩,賀炎並不覺得自已不合群。

好像是在六歲那年,賀炎和親戚家的孩子在院子裡玩耍,賀守看見了就從屋子裡走出來,說:“賀炎,你大了,不能和這些人在一起玩耍了,敢是跟他們一樣小了?”

當時賀炎心裡就有一瞬間的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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