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炎也生氣地回懟,“你怎麼不問賀裘?他玩了半個多小時的遊戲,我作業還是這樣我說什麼了?我去個廁所回來手機就給賀裘拿了,問他要手機他不給,一拖再拖,關我什麼事?”

張霞總是用這個態度和語氣跟賀炎說話,久而久之賀炎也不耐煩了。

“那你這是什麼什麼意思,我說你兩句說得不對了?作為家長我還不能說一下你了?不是你就不是,這什麼態度,給你慣的。”

這個時候賀炎就十分好奇,都是人,為什麼教養和品德簡直是天差地別。

賀炎的教養,他父母沒教給他多少,基本都是自已學的。

然後賀裘,他就是一個榆木腦袋,跟他說道理講教養那就純粹是浪費時間。

再者是張霞,她的教養也是自已學來的?根據張霞以前在賀炎耳邊叭叭的經歷,她的教養可沒人教。

一家四口人,就賀炎一個道德水準突出的,在這四個人裡面,也不算是突出,就跟這麼一家子人,賀炎不打人也不罵人,張霞不去招惹他他也不和張霞說話。

包括賀炎的父親,賀守。

這是一個典型的看人下菜,表裡不一,見風使舵的人,也是一個極度沒耐心說話不計後果的人。

他要是問你一個問題,三句話的功夫沒回答上來就直接開罵。

“你啞巴了?”

“出氣啊。”

“問你話呢!”

再三句還不回答就直接上手了,先來兩巴掌練手,試試手感。

然後就是一邊打一邊罵,在這條巷子裡,賀炎這是獨特的一家。

“反正我拿到手機就一直在寫作業,寫不完你問賀裘去,關我什麼事?”

就這麼一句話,可是把張霞這個鞭炮點著了。

“什麼關你什麼事?你再說一句啊,我管你還管的不對了是吧?不想讓我管就讓你爸和我離婚,這成什麼了?”

“說你兩句是為你好,你去大街上看看哪個人願意多說你幾句,也就我們現在能說你兩句,以後去了社會上誰給你說?”

就這樣,這群家長總喜歡拿長大這一套來壓人,拿自已認知中所謂的,但其實很讓人匪夷所思,甚至讓人拿來看笑話的道理來說其他人。

似乎自已就真的知道得很多一樣。

第二天早上,一直到上午,賀炎才把所有作業都寫完。

結果班級群裡的歷史老師這個時間點發作業……

歷史老師:“各位同學把練習冊第一節課的練習題完成。”

張霞看到後問賀炎,“歷史練習冊你拿了沒?”

不明緣由的賀炎回答,“沒。”

結果,就這麼一下,這麼一個字,張霞頓時就跟鬼神附體一樣,變得陰陽怪氣起來。

“哼!這不是?呵,就這人麼,有作業連書都不拿,也不知道放教室裡誰給你寫?”

“怎麼了又是?”賀炎很生氣,但也猜到了七八。

八成是是歷史老師在練習冊上佈置作業,自已又剛好沒拿罷了。

“還怎麼了?這不是歷史老師發出來的?嘖,有作業連作業本也不拿,也不知道你在學校能學下什麼。”

“什麼作業?”

“這不是?你看吧!歷史練習冊的第一課,哼,你拿著了?”

“這個我寫完了,老師上課留時間給寫了。”

“我不跟你多說,寫沒寫完在你又不是在我,學生放學不拿作業,也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你說的寫完誰知道你真的寫完了?”

看張霞這個造作的模樣,賀炎是真的無語至極,也不想再說什麼。

反正他自已的作業是做完了,這個不僅生性多疑而且喜歡陰陽怪氣的女人,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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