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彩雲在外道:“小主,皇后娘娘宮中的明夏姑姑來了。”

秦笙一出去,就看到明夏背脊挺直,雙眼炯炯有神地站在那裡,不由恍惚前世今生。

“奴婢見過秦貴人。”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特來給秦貴人送些東西。”

就見幾個宮女站成一排,手上都託著個托盤,上面的首飾精巧奪目,不過最讓人驚豔的,還屬一對紅藍相間的手鐲。

明夏瞧見,特意點到,“這是皇后娘娘還是太子妃時,先帝爺賜下的,娘娘一直珍藏著。”

“這鐲子如此珍貴,嬪妾怎可收下,等到見了皇后娘娘,嬪妾必親自感謝,只是這鐲子還請姑姑拿回去吧。”

先帝爺賜下的東西,就這麼給了她一個剛剛授封的貴人,可真是瞧得起她,這以後萬一不見了、磕壞了,豈不是她的過錯。

明夏似是料到秦笙會推拒,又笑著溫語:“娘娘說這鐲子顏色鮮豔,光彩奪目,最是適合小主這些花骨朵似的姑娘,小主們打扮得漂漂亮亮,她看著也賞心悅目。”

“還有這幾匹料子,都是適合小主這個年紀的。”

秦笙見此,滿懷感激的說:“多謝皇后娘娘賞賜,替我告訴娘娘,這些東西我都很喜歡,等到合宮覲見之時,再來謝恩。”

“貴人的話我一定帶到。”

“這樣,奴婢就不打擾貴人休息了。”

秦笙看著明夏出去,笑僵的臉還沒得到緩解,就看到又有一群人正往這裡來。

“奴婢永壽宮宮女芙蓉見過秦貴人。”

“奴婢景陽宮掌事宮女茶萸見過秦貴人。”

“起來吧。”秦笙輕掃了她們一眼,都是老熟人啊。

芙蓉、茶萸兩人是第一次見秦笙,看見秦笙這副容貌,心底微驚,原以為這幾天宮中所傳的一點也不誇張。

芙蓉心裡擔憂,於是故意不屑的看了一眼茶萸,掩著帕子對秦笙道:“秦貴人,這是貴妃娘娘給你的賞。”

“這樣樣可都是精品,可不是某些人主子的三瓜兩棗能夠比得上的。”

茶萸翻了個白眼,“我們主子生來金貴,錦衣玉食到現在,比這更金貴的東西都見過,哪像有些人,瞧見些好的就恨不得捧到天上去,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芙蓉聽到茶萸話裡的含沙射影,當即氣憤,想要扇茶萸巴掌。

不過到底是被秦笙喊人拉開了,沒有打起來。

宮中的下人們都知道,永壽宮的芙蓉和景陽宮的茶萸向來不和,每次見面都得鬥嘴。

不知是她們兩個得主子偏袒,還是兩個主子之間不和,竟也任她們兩個這樣。

畢竟她們雖然互相擠兌,卻從不在高位們面前放肆,低位們又不敢得罪兩人。

秦笙現在才剛剛進宮,自然也是不好得罪兩人的,便溫聲道:“好了,二位姑姑消消氣。”

“娘娘們送的東西自然都是珍貴玩意,嬪妾都看花了眼,怕是輪著用都能夠輪上好些天。”

芙蓉、茶萸二人到底顧忌著秦笙是新寵,不敢太放肆,反正該有的敲打已經有了,於是也賠笑道:“貴人莫怪,是奴婢們放肆了。”

“二位姑姑盡心盡力,哪來的怪罪。”

盡心盡力的為她們的主子給她下馬威,她要是怪罪了,豈不是如了她們的願。

“貴人大度,這些都是貴妃娘娘給你的,奴婢就先告退了。”說完芙蓉就指揮著人把東西送到皓月軒人手裡,俯身告退。

旁邊帶的茶萸也有樣學樣,爭著和芙蓉一同出門。

站著的彩雲像是見不得她們倆不敬一樣,義憤填膺的說:“小主莫生氣,她們永壽宮的人向來眼睛長在天上,今日這般,怕是覺得您會搶奪她們主子恩寵呢。”

秦笙眼底暗光一閃,這就按耐不住了?要是前世的她,怕是會為已經得罪貴妃而另尋依靠了。

現在嘛,自然得把她無腦的形象傳遞給她後面的主子。

於是自怨自艾地說:“說到底,還是我位分低微。”

大庭廣眾之下就預設了,可不是蠢嘛。

宮中不管是嬪妃還是陛下,可都不太喜歡聰明人。

“不過只要陛下能夠記得我,受些委屈也無礙。”

“好了,青嵐你去把東西登記一下,先送到庫房吧。”

青嵐接收到秦笙的眼神,“是,奴婢這就去。”

秦笙躺在躺椅上悠閒的看著一本遊記,就看到青嵐進來,“如何?”

“小主,各宮娘娘小主送的東西都已登記入冊,不過奴婢在德妃娘娘送來的手串上發現了別樣的香味。”

“可知是什麼香。”

青嵐嘴裡輕飄飄吐出兩個字:“麝香。”

說完青嵐又擔憂,“小主可要告訴陛下。”

秦笙覺得好笑,告訴他能有什麼用。

“不用,這些東西送過來經了這麼多人的手,告訴陛下也不能證實是德妃做的,況且,你當德妃會這麼蠢,明目張膽的下藥。”

“小主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嫁禍?”

“自然。”

秦笙似想起什麼,“你悄悄拿著這個手串,想辦法送到宮外去,讓紅蕊想辦法找串一樣的。”

“是。”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迫不及待,這才剛剛侍寢就想絕了她的子嗣。

前世她沒有被封為貴人,也不是第一個侍寢的,自然沒有被這般針對。德妃雖也送了同樣的手串,可青嵐照樣瞧過,是沒有問題的。

雖然現在處處艱險,但是她仍不後悔,畢竟富貴險中求,要是如前世一樣龜縮著,還要多久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況且即使她處處不出頭,不照樣被害了。

手掌輕輕撫過小腹,心中柔軟,再過幾個月,她的孩子便要來了,她一定要爬到主位,才能撫養自已的孩子。

“哦?她真怎麼說?”

“千真萬確。”趙德才肯定地回道。

一說起秦笙,蕭昱鄴就想到昨晚銷魂的滋味,後面想了想,她身子長得如此與他契合也不是她故意的。

況且她如此喜歡朕,昨晚還求著朕去皓月軒看她,要是就此冷落了,怕是要惹美人垂淚。

於是對趙德才道:“走吧,去皓月軒看看。”

進去皓月軒,免了他們的通報,獨自一人尋至寢殿門口。

只聽到裡面女子嬌軟的喊著:“輕一點,疼。”

“哎呦呦,就是這裡,啊~舒服。”

聽得蕭昱鄴心裡一陣怪異。

於是開門進去,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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