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寧迅速回了個‘好的’。

然後將會議推遲到明天,拿上包和外套出了公司門。

很快周南安就發了一個定位過來,在郊區很遠的地方,開車估計要好幾個小時。

那是郊區一家茶樓,平日裡人不是很多,尤其快到傍晚,幾乎沒有人。

安靜的茶室內充滿了茶香,路千寧一進去就有服務員過來了。

“您好,請問您是路小姐嗎?”

路千寧腳步一頓,不自覺地蹙眉,“你說什麼?”

“路小姐,周先生訂好的包廂在二樓,我帶您上去吧。”服務員引著她往二樓走。

她卻猶豫了。

周南安知道是她用盛央央的口吻在跟他聊天?

“路小姐,周先生說您來了不想上去的話,讓我轉告您一句,他人不在,只是留了東西給您。”

服務員見她不走,微微頷首笑道。

又走過來一個服務員說,“路小姐放心,我們店是開啟門做生意的,不是害人的,要是周先生有什麼壞心思我們不能縱容。”

路千寧搖了搖頭說,“你們幫我把東西拿下來吧,謝謝。”

聞言,服務員上樓,沒一會兒再下來時將一個小盒子交給了路千寧。

那小盒子做工很精緻,上面有一把密碼鎖。

輕輕搖晃裡面,似乎有什麼液體的聲音。

“就是這個小盒子,六位數的密碼,周先生讓我們提醒您千萬不要摔了,好好儲存,想辦法破解密碼,最多有三次的輸入機會,若錯誤就會自動重置。”

路千寧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小盒子,看起來很普通。

裡面的東西必定也是易碎,不能直接破盒的。

思忖片刻,她跟服務員道謝,然後驅車離開。

她是帶著跑跑去的醫院,不過沒有直接進病房,而是先把姜丞岸喊出來了。

看到跑跑來了,姜丞岸稀罕的不得了,“要不今晚周北競交給你,幹閨女交給我?”

“別做夢了。”路千寧手插在兜裡,任由他抱著跑跑稀罕,“周北競找周南安,是想在周南安手裡拿到什麼?”

姜丞岸頓了下說,“任強實驗室裡研製出來的藥物是許多人分工合作的,現如今根據被抓起來的那些人已經破解了大部分藥物成分,但還缺少一個人。”

路千寧眸色微變,迅速在包裡拿出那個木盒子說,“所以,這裡面應該是最後一個藥物成分?”

突然看到她拿出一個東西,姜丞岸驚的差點兒沒把跑跑給扔了。

“你看到周南安了?”

“沒有,我用盛央央的手機聯絡他,但他發現了是我,讓人轉交給我的。”路千寧把跑跑在他手裡接過來,直接進了病房。

小奶包咿咿呀呀的聲音瞬間讓冷清的病房熱鬧起來。

坐在病床上看手機上跑跑照片的周北競迅速抬起頭,將手機丟到一旁。

不等反應過來,路千寧已經把跑跑放在他懷裡了。

“這是周南安給我的。”

她之所以不直接問周北競,是怕周北競不肯說實話,此時一聽說這盒子裡的東西很有可能是解藥,她顧不上那麼多了。

她又擺弄著小盒子端詳了一番。

周北競顧不上她手裡的東西,軟綿的小奶包在他懷裡,他手忙腳亂的怕這個靈活了不少的小東西掉到床下去。

“關乎你命的東西在路千寧那兒呢,先把孩子給我。”姜丞岸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抱跑跑的機會。

他動作麻利,依照現在周北競的行動能力只能硬生生看著他把孩子抱走了。

然後他的心思才落在路千寧手中的小木盒上。

他接過來晃了兩下,眉頭微蹙。

“這裡面是液體,易碎,不能用外力的方式把木盒開啟,只能用密碼……”

路千寧生怕他力氣過大給弄壞了,拉住他的手腕。

“三次密碼一重置?”姜丞岸嘰嘰歪歪的叫起來,“果然是任強的兒子,淨幹這不是人的事兒!”

周北競墨色的眸仁裡染上了一抹希望,扭頭看向姜丞岸,“去找技術人員來。”

就算技術人員來了,這東西也不敢輕易折騰,估計要廢上一段時間。

這是件大事兒,姜丞岸顧不上抱跑跑了,聯絡了顧南,直接去抓一些破鎖的高手。

路千寧帶著跑跑和周北競在病房睡了一晚。

小奶包換了地方睡覺倒是很安逸,夾在路千寧和周北競中間睡的歡實。

翌日一早,路千寧早早的有個會議,就帶著跑跑回家了。

走之前,縱然周北競又交代了一句,不要總是帶著跑跑來醫院,可她還是在他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不捨。

他對她也帶著刻意的把控,疏離著呢。

她心頭百般滋味,宛若打翻了五味瓶。

驅車進了小區,遠遠地就看到張欣蘭站在一個地方不動。

她將車停在路邊,緩步走過去正要說話,冷不丁就聽見涼亭裡傳來鋪天蓋地的議論聲。

“這現在她自己的女兒聽說也過的蠻不錯了,她卻還跟著路千寧。”

“路千寧的老公不是去世了嗎?也不見難過,估計是被她調教的心都狠了。”

“後媽心都狠的,你說一個連自己親媽都不管的人,心腸能好到哪裡去?”.

“我看,張欣蘭那個親生女兒之所以能順順利利的嫁出去,也沾了路千寧的光,路千寧現在多厲害啊,掌管幾個公司。”

“那這麼說,張欣蘭也有點兒能耐,把繼女搞成了搖錢樹,給她們母女兩個鋪路呢。”

不斷有風言風語傳過來,甚至還有更難聽的話語在後面等著。

路千寧精緻的面容淬上怒意,見張欣蘭就要衝出去,眼疾手快的把人拉回來。

她將跑跑交給張欣蘭,踩著幾公分的高跟鞋闊步朝涼亭走去。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終於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立刻有人使眼色,紛紛禁言了。

“各位,有些話背地裡說多沒意思。”路千寧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坐下來的一群老太太,指了指身後的張欣蘭說,“我的心機後媽,把我這個狠心的繼女當成了搖錢樹,你們心裡一定非常的鄙視我們。”

說著,她笑了下道,“背地裡不過癮吧,現在我們就站在這兒了,當面說好了。”

“路小姐,你別這樣說話,大家都住在一個區,抬頭不見低頭見——”

“你們是怕我沒臉見你們,還是你們覺得自己嚼舌根沒臉見人?”路千寧打斷了那人的話,“實在不行,我開個批鬥大會,你們把我們母女的事兒講給所有人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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